第176章 真命不可言言之即是限製
夜晚，葉沐陽也沒有心思睡覺。
直接躍出德川家族，來到了聖嶽。
步入聖嶽內部，腳步不聽進入那個破碎的小世界。
而此刻小世界的情況讓葉沐陽有些震驚。
這充斥著小世界的灰色氣流帶著極強的侵蝕能力。
而葉沐陽也以認出，這正是那個被囚禁的神的手筆。
“哦，我的朋友，你又來了。”
聲音從破碎小世界的四麵八方傳來。
下一刻灰色氣流直接繞開，在葉沐陽麵前形成一條小路。
葉沐陽隨即前進。
來到那人麵前，旁邊的正是葉沐陽的那四個隨從。
四個隨從周身散發著火光死死地地域著灰色氣流的侵蝕。
葉沐陽看了那人一眼，隨後劃破手指。
四滴紅色之中帶著金色的血液懸浮在半空之中，下一刻直接沒入那四個隨從的體內。
火光強盛幾分，四個老者臉上的掙紮緩緩消失。
“哦，朋友，原來他們是你的人。
大水衝了龍王廟，那真是太糟糕了。”
那人笑著說道。
“你是知道的。”
葉沐陽淡淡地說道。
到了他那個地步，氣息這一東西他自然能夠清晰地分辨出來。
自稱為淵的神沒有說話，臉上依舊帶著笑意。
葉沐陽朝著四處看了看。
問道：“你在幹什麽？”
“朋友，你來是為了什麽？”
淵沒有回答，反倒是回問道。
葉沐陽也不在意，道：“對於東瀛的高天原，你了解多少？”
“哦，原來是那裏啊。
那也是一個小世界。
不過都是一些膽小鬼躲避災禍的地方。
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淵扯著束縛他的鎖鏈，擺手說道。
“你在煉化這片小世界？”
片刻，葉沐陽有些愕然，他感受到這片小世界的異樣。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通過束縛淵的鎖鏈與淵聯係在了一起。
“哈哈哈，不過是我淵的朋友。
果然夠聰明。
我準備將這片小世界衍化成我的真命，這樣我就能自由了。”
“武魂衍真命？
這到底是什麽？”
葉沐陽不解，他對武魂有著自己的定義但是對於真命他卻一竅不通。
“朋友，所有能用語言來形容地那都將是一種限製。
真命唯有感悟，當然我不嫌棄你坐在這裏感悟我衍化真命。”
葉沐陽就地盤坐，閉目感受起來。
淵隨之一笑，灰色氣流再次湧動起來，他本人亦被灰色氣流所籠罩，沒入灰暗之中。
此刻小世界之中隻有四盞微微散發光芒的四位老者，即便是葉沐陽也沒入灰色氣流之中。
這感悟來的很奇妙，葉沐陽又是對武魂進行剖析，不斷地尋找著突破點。
既然是武魂衍真命，那麽一切還得從武魂出發。
這便是葉沐陽的起點，先天優於淵。
淵並沒有武魂，他用了數萬年領悟真命，如今他終於有了頭緒。
淵明白這對他來說突如其來的機遇還得追溯到葉沐陽的身上。
尤其是今日，他的那種感悟來的格外確切。
此刻天皇居所。
國師將滿臉的不服氣強行壓了下去。
天皇正悠閑得喝著茶葉。
隨即開口道：“國師啊，此事就告一段落吧，之前我們的做法多有些不光明磊落。”
“陛下，這不過是一個外鄉人！如此囂張跋扈，肆意橫行，這不是在打您的臉嗎。
難道讓天下人恥笑，說陛下您高高在上卻無法治得一個外鄉人，這讓東瀛的民眾如何信服啊。”
天皇搖搖頭，下著逐客令道：“下去吧，今天就到這裏了。”
國師欲言又止，最終不甘心地咽下滿肚子的牢騷，鬱鬱離開。
“綾煙，還有多久出發去高天原？”
天皇又開口說道。
“日子快到了。
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天皇欣慰地笑了起來，道：“終於！我安培家族算是有了希望了。
私底下還是叫大伯吧。”
“是，大伯。”
天皇又感慨地說道：“多多努力啊，你看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你大伯我身為天皇卻依舊沒有掌控的資本。
不管是武魂殿還是那葉沐陽。
就連這國師我都沒辦法完全掌控，這一切都是實力的緣故啊。”
“大伯，國師帶來的那些術法實在是太過於詭異。
那個死士居然發生了異變，活生生地變成了一個怪物！”
“怪物？那還算是好的。
真正的怪物你還沒見過。”
天皇眼中流露些許恐懼。
安培綾煙不知道的是在天皇所在大殿正下方不知道多少米的地方。
那裏有著無數地嘶吼聲。
那些精鋼鑄造的牢籠之中存留著無數的怪物。
有的渾身腐爛流淌著詭異的液體，有著隻有一個巨大到占據整個頭部的眼睛，有的更是有著一半身體不斷發出怒吼的怪物。
這些都是實驗失敗後的存留下來的產物，他們並沒有被殺死，而是刻意留下來為了培養出更強大的怪物。
回到葉沐陽那邊，不知道過了多久。
除了四道微亮的光芒之外還有這一道更為明亮，甚至逐漸有些耀眼的光芒所在。
“哦，我的朋友，難道你這就悟了嗎？”
淵的聲音傳來。
葉沐陽從地上站起。
真命不可言，言之即是限製。
“你這有缺陷。”
葉沐陽開口說道。
淵回道：“哦，朋友，你真的是太聰明了。
可惜這是我的極限了。
我與你們不同，朋友你有著天大的機緣。”
“武魂從何而來？”
問題一旦追根溯源，便就帶著剖析的意圖。
“不知。”
而淵的回答亦是讓葉沐陽驚訝。
“不知，那你如何得知武魂衍真命？”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葉沐陽肯定這是淵說的最有深度的一句話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嗎？
之前你不是說我的重生是一場陰謀，這又從何說起？”
“猜的，朋友不要當真，隻是有些羨慕罷了。”
淵的聲音再次傳來。
“算了。
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估計用不著我救你出去了。”
“多一道保險便多一份安全。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所以還是穩健一點的好。”
淵笑了笑。
“作為報酬，我給你一點小幫助。“
葉沐陽咬破手指，一滴金色的血液滴落，化作不息的火焰在這灰暗色的世界之中燃燒著。
”你悟得了什麽？”淵詫異地問道。
而葉沐陽僅僅揮著手沒有道盡其中真意。
而淵則是仔細地盯著那團火焰久久凝神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