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陰天學霸,下雨嗎(32)
雷浩同雷家的抗爭無效,高考一結束就會立刻被送出國,他們無法容忍一個孤兒影響唯一的繼承人,退學隻是給柳恩恩的一個警告,如果她再不放手雷家會繼續采取措施。
“你的確挺可憐的,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你抓我們過來幹嘛?”
冬熙見柳恩恩瘋狂的樣子無語,說到底雷浩出國她被逼退學應該和她沒什麽關係吧?最近她可一直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她剛一開口柳恩恩立馬炸了,“怎麽會跟你沒關係?六月份和雷浩訂婚的是你,他們還讓你和他一起出國。我和雷浩三年的感情全被你破壞了,都是你!”
“我可沒說跟他一起出國,他們的決定不算數。”
冬媽媽沒提過讓她出國,不用想也知道完全是雷家在一廂情願擅自做決定好吧。國外的話她聽都聽不懂,去了幹嘛?被綁架了她的思路也總是那麽清奇。
“你不同意?你敢嫌棄雷浩?”柳恩恩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和雷浩出國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冬熙還嫌棄?
“唉。”冬熙深深的歎了口氣,“你說你費個什麽勁,老老實實學習不行嗎?雷浩在你眼裏是個寶,在我這裏他什麽都不是,明明我為阻止訂婚那麽努力,你還非要作妖。”
陷入戀愛的小女生啊,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被迫分手學校退學,對柳恩恩來說都是頂天的打擊了。
柳恩恩愣住,阻止訂婚四個字聽得格外清晰,懷疑的看了冬熙一眼,她真的不想和雷浩訂婚?
“雷浩長得帥又是雷家的繼承人,你憑什麽不喜歡他不願和他訂婚?”
柳恩恩質問,歇斯底裏的大吼。
“那你到底是想幹嘛?我訂婚也錯不訂也不對,非要你親眼看著我倆訂婚雙雙出國你才滿意?”
冬熙徹底無奈了,被綁架的刺激一點都沒有,小女孩的玩鬧她要演不下去了。
“冬熙。”
邢暮朝她搖搖頭,不讓她繼續刺激柳恩恩。小混混雖然走了,可他們被綁住手腳刺激柳恩恩對他們不利。
她可沒想過要刺激柳恩恩隻是在無語的吐槽罷了,眼看這邊和冬媽媽都打聽好了,她和雷浩六月訂婚隻是兩家的一句話,等和冬爸爸離婚後就去雷家退掉。
誰知道柳恩恩會先承受不住壓力綁架她,她多冤枉啊!
“哼,你們當然不會訂婚更不會出國,我和雷浩已經商量好過幾天就出國,就算雷家不同意也沒有關係。”柳恩恩居高臨的彎身看著冬熙炫耀。
厲害了,這是要私奔的節奏。
“不對,你們都要出國了還綁架我幹嘛,多此一舉啊!”
不會臨走前找她來撒氣的吧?
細思極恐,女孩嬌小的身子抖了抖。
“自然是想讓你幫個忙。”
這時房間裏的另一個女人走過來,手裏還拿著幾份文件,柳恩恩衝冬熙挑釁的笑了笑,轉身去桌上拿一支筆。
冬熙打量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我隻是個學生,還小,幫不了你們。”
女孩被束縛著綁在椅子上,臉上沒有任何驚慌的表情,反而相當自然的與不認識的人交談。
女人勾唇一笑,眼底閃爍不明的情緒。
“不愧是海平的女兒,小小年紀就有這份膽識,隻是可惜了,你沒有一個好媽媽。”
海平,冬海平,嗬嗬,原主他爸。
“你錯了,你應該說不愧是文鳳的女兒,我沒有一個好爸爸。你說我該怎麽稱呼你,小媽?”
文件頂頭“轉讓書”三個大字看的清清楚楚,字認識多了粗略掃一眼文件開頭就知道不是什麽對她有利的東西。冬媽媽拿著轉讓書給她過戶財產,這個女人怎麽看都不會做同樣的事情。
女人翻開文件,直接翻到需要簽名的一頁,柳恩恩拿著一支水筆回來站在一邊,臉上盡是得意。
“你認識我就好辦了,這些文件你也不陌生,你那個好媽媽將公司的股份和財產全部轉移到你名下。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女孩,這麽一大筆財產給你你也守不住,為了不讓你爸爸失望,都簽了吧!”
女人手上塗著大紅指甲,大波浪似的頭發精心保養過,豔麗的妝容和服飾讓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四十多歲,說是三十歲都有人信。
待看清文件左側的名字,這個女人有點手段,冬熙默默評價。
“我看你想錯了,我爸爸失不失望我一點都不在乎,而且看來我就算簽了他也不會得償所願。”
“這些你不用管,恩恩,讓她簽字!”
文件甩到柳恩恩手裏,女人扭著頭坐回沙發上。有了這些財產何愁冬海平不跟她結婚,眼底漸漸浮上精明的光。
柳恩恩拿著文件和筆放到冬熙麵前,情緒比女人還要激動。仔細觀察之下兩人長的更像了。
“讓我先問一句,你們兩個什麽關係?”
“她是我媽媽。”柳恩恩驕傲的仰頭,那語氣像是中了百萬大獎。
柳恩恩無意間碰到和冬海平回國的女人,兩人就此相認。柳恩恩想要一個和雷浩配得上的身份以讓她可以和雷浩出國,女人想要和冬海平結婚,就這樣兩人把注意打到了擁有巨額財產的冬熙身上。
女人帶著大筆財產冬海平不可能不和她結婚,柳恩恩也名正言順的成為海安公司的大小姐,至於雷家更看重的也不過是利益罷了,訂婚的對象換個人又何妨。
故事線顯然是差得離譜,但無疑是更向著對女主有利的局麵發展,可歎她這個小小女配遭此橫禍。
“冬熙,文件簽了你就跟你媽離開永遠不要再回來,更不要再招惹雷浩,否則我不會輕易原諒你。”
柳恩恩一副施舍的樣子,文件放在桌上繞到椅子後麵去解繩子,那個女人這時拿起一把水果刀架在冬熙脖子上。
“回去告訴你媽,冬家的東西她一個也別想拿走,至於你這個‘東西’就免費送給她了。”
手上的繩子被解開,腳還被綁在椅子上,冬熙活動活動手腕,白皙的手上嘞出兩道紅痕,紅的發紫很是難看。
聽了女人的話她不氣反笑,母女倆的表情如出一轍,理所應當的樣子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