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你為什麽這麽說
顧餘風倒是絲毫的不害怕,他站起來,頭頂的白色紗布已經被換過了,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你就在這裏,不要出去,我來解決。”
我點點頭,我出去怕是會惹出更大的事情來。
顧餘風才走了兩步,華興卻破門而入,天知道這麽豪華的遊輪門怎麽就這麽不結實,不隔音就罷了,還就這麽輕易的被人踹了進來。
我顫了顫,華興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可怕的人。
華興確實傷的很重,渾身上下被裹滿了白色的紗布,可是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著實很嚇人。
顧餘風立刻護在我的麵前,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隻穿了睡衣,也慌張的拉緊了被子,縮了縮身子,完完全全的擋在顧餘風的背後。
我想,這樣子大概很慫,但我害怕,我寧願慫。
“他媽的,顧餘風你為了這麽一個女人是不是想和我們華家撕破臉皮!”
華興看起來是真的怒了,一步一逼近,眼看著就要走到顧餘風的跟前。
我緊張兮兮的看著華興,生怕他再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媽的你沒事來搶老子女人幹什麽?是不是心理變態!”
顧餘風也被氣的不輕,語氣裏充滿了火藥味。
我被嚇得一個哆嗦,已經顧不得思考他們是不是把我當作一件物品來看待,畢竟生命很重要。
“你們倆又幹嘛呢?還沒有鬧夠是不是!”
是顧爸爸的聲音,接著華老二和嶽伯伯也都進來了,我再一次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我很討厭這種感覺,但是我無法擺脫。
“餘風,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為了這麽個女人,你都快和華家鬧翻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華叔叔可是一世的好朋友啊……”
顧爸爸悲憤之餘更多的是心痛,隻不過用手指著我的時候依舊是十分痛恨的表情。
這麽多人站在我的麵前,我不能穿衣服,不能躺下去,隻能坐著然後拉著被子遮住自己,這情景還真是像被捉奸在床的場麵。
華老二站在顧爸爸的旁邊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很明顯他很生氣,他十分的生氣。
我不知道為什麽簡簡單單的一次出行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是真的,因為身份地位的差別,我們很難在一起。
不知道現在船行到哪裏了,我睡了挺長的時間,或許天黑之前船就會靠岸,我有點後悔今天上午沒有陪顧餘風好好看海。
或許我們沒有機會了,我覺得我的心太累了。
“顧叔叔,我……回到岸上之後就不再糾纏顧餘風,麻煩你現在讓我們清淨一會兒。”
我很難想象自己竟然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盡管一直以來都不是我在糾纏他,但是我害怕顧爸爸說的那句話,他說我再糾纏顧餘風,他會讓我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輪不到你說話!”
顧餘風看起來氣憤極了,對著我咬牙切齒,我的心顫了顫,仿佛看到溫柔乍現。
我沒有理會他,或許過了一段時間他就會迷上另一個女人把我忘得幹幹淨淨也說不一定。
顧爸爸很讚賞我的覺悟,依舊冷著臉對我說最好是這樣。
“那你讓我玩兩天!”
華興指著我,冷不丁的冒出來這麽一句,像是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這是他第二次當著眾人的麵,毫不畏懼理所應當的說出這種話。
看來真的是被華老二慣壞了。
我努力的屏住呼吸,華興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媽的你敢!”
顧餘風走到華興麵前拉起他的衣領,聽聲音顧餘風這個時候應該是滿臉怒氣。
顧爸爸和華老二都不說話,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我也沒有意識到。
我想這個時候我有必要表明我的態度。
“對不起,我雖然說了我不再糾纏顧餘風,但是我並不是一個玩物,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
我想我最討厭的應該就是華興這種人,他不過是把我當作一個玩物。
“你裝什麽清高,你被顧餘風都玩過了,為什麽就不能被我玩了?”
華興聽到我這句話很憤怒,怒氣衝衝的指著我,顧餘風揮起拳頭給了他一拳,偏偏打在舊傷口上。
華興捂著就傷口嗷嗷直叫,顧餘風很解氣,一拳接一拳。
我大概是呆了。
一眾人看到兩個人又打架,氣的氣,怒的怒,嶽伯伯慌忙去叫了保安。
顧餘風像是發瘋了一樣,專門照著華興的舊傷口處打,華興使勁的哀嚎,華老二站在邊上兒啊乖啊的叫,顧爸爸氣的直拍手說怎麽生了這麽一個兒子。
罪魁禍首又是我。
我默默地看著眼前悲喜劇一般的場景,不知道這是我不幸中的萬幸,還是我萬幸中的不幸。
醫護人員和保安趕了過來,保安自然是不敢動顧餘風,畢竟顧餘風可是東道主。
顧餘風看到華興已經遍體鱗傷便停了手,醫護人員手忙腳亂的圍了上來。
“給我抬出去!”
顧餘風看起來很是氣憤,醫護人員趕緊把華興抬上擔架,抬了出去。
華老二寸步不離的跟著擔架,顧爸爸寸步不離的跟著華老二,嶽伯伯看了一眼我和顧餘風,跟著顧爸爸走了出去。
留下滿屋子的狼藉以及顧餘風和我。
我慌忙的找衣服,想要趕快收拾好自己,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剛剛說什麽?”
我一手拿著衣服正準備穿,顧餘風就這麽憑空壓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大概沒有心情跟他說什麽。
多說無益,是真的。
我趴在顧餘風的身下繼續穿我的衣服,顧餘風什麽表情我不知道,可是他一動也沒有動。
這種曖昧的姿勢我已經和顧餘風一起經曆了很多次,我想女人們應該會更喜歡顧餘風,他更具溫情,棱角分明又惹人憐愛。
“回答我!你剛剛為什麽要那麽說!”
顧餘風終於還是發了聲,很奇怪竟然沒有嚇到我,我從他的身下轉出來,繞過他的表情,坐在床邊找我的鞋子。
一個巨大的身軀壓在我身上,顧餘風溫涼的唇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