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自己的人生
顧餘風看著這樣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子裏滿是驚訝,大概是沒有想到,剛剛還和他一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的表情的我,此時竟然開始撩撥起他來了。
我微微勾唇,耳邊的呼吸的聲音越發粗重。我沒有忘記顧餘風曾經對我說過,究竟是什麽樣的自己最得顧餘風的心。
其實我很清楚電話那頭到底是誰,隻是我確實很想看看,口口聲聲說沒什麽的顧餘風,聽見對方這樣說話,會是什麽樣子的表情。
"顧總的主我當然做的了。"電話那頭的理所當然讓我們之間的那根弦直接斷裂。
顧餘風的麵色一冷,他直接掛斷了電話。"對不起,我沒有想過我的關心竟然給她造成了這麽大的誤解。"
我完全不在意,我猜那個女人的路應該走到頭了,顧餘風這樣的人,是從來沒有辦法忍受下屬插手自己的人生的,哪怕隻是小小的決定。
我很了解他。這大概是我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唯一收獲的有用的東西了。
緩緩勾起一個挑釁的弧度,"我早就知道她目的不純,顧餘風,你到底是從哪兒招惹回來這麽一朵野花?還是說家花真的沒有野花香?"
"你說呢?"
顧餘風的眸子裏劃過幾分戲謔,我剛想開口反駁,聲音就被堵在了喉嚨口。
他的唇瓣緊緊的覆著我的雙唇,汲取著我唇間的空氣。我呆楞的看著看著那張在我麵前放大的臉,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我不是該跟這貨興師問罪的麽?怎麽……
我覺得我快要喘息不過來了。顧餘風卻鬆開了我唇瓣,滿臉無奈的看著我,"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要學著換氣,不然你遲早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而被憋死的女人。"
我回過神,"你憑什麽吻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吻你吻誰?雖然笨了點。"
顧餘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我竟然無力反駁。
"我哪裏笨了?"
"哪裏都笨。"
"你……"
下一秒回應我的竟然一個打橫的公主抱。
"我怎麽了?既然你想換個地方試試,那也不是不行的。"他的表情滿滿的意味深長,我心裏猛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要做什麽?"
"老婆,我餓了。"
餓了就餓了,那麽饑渴的表情看著我做什麽?我剛想開口反駁,卻被顧餘風扔在柔軟的床上,他的臉在我麵前漸漸放大……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轉頭看著自己身側這個已經吃飽饜足的男人,一陣氣短。
"我還懷著孕呢。"我伸手扯著這個還是極其精神的男人的臉,我有的時候真的不明白,明明我都已經那麽累了,為什麽這個男人還能這麽有興致的看著我。
顧餘風沒有管我的爪子,任由他的臉在我爪子下上演變形計,"如果不是因為你懷孕我會這麽容易放過你?"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合著這個男人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收斂許多了?開什麽玩笑?我到現在還記得自己剛剛是怎麽跟個玩具一般的任這個男人將自己在身下各種折疊的。
"顧餘風你太過分了,我們明明還在冷戰。"我突然明白常常在書上看見那句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意思了。我不由死死咬住下唇,狠狠的瞪著這個男人,說白了,其實受到好處的,不還是他這個做男人的?
"我哪兒過分?"顧餘風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那表情我太過熟悉,就跟他剛剛趁我不注意拐我上床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我心裏猛的一震。
"你不會還想來吧?顧餘風,你再這樣我真的要趕你走了啊,你不為孩子著想我還要為孩子著想呢。"
話音落,我看見顧餘風那怪異的笑才回過神來。
他把我拉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因為彼此都沒有穿衣服的原因,滾燙的肉貼著滾燙的肉,我的心裏一陣楞然。
卻聽見上方一陣低笑。
"雨瑄,你果然還是不希望我走的。"
我羞紅了臉,伸手想要把他推開,卻被他抱的更緊。
"好了,安分點,不然我真的不確定我一會兒是不是還忍得住。"
他的話語裏帶著十分的威脅,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告訴我他說的不是假的,我歎了口氣,埋頭進他的懷裏,在心裏告訴自己,就這一晚,最後一晚就好。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與往常不同的,那個擁著我的溫熱的懷抱還在。我抬頭,入目的是男人熟睡的睡顏。平時冷著一張臉的他,睡著了,竟然看起來那般溫柔。
我的手不自覺的開始描繪起他臉上的輪廓,手下的肌膚一顫,我趕忙收回手,佯裝睡著了的模樣。
甚至聽見了一聲低笑,他正了正我的身子,以防我掉出被子。我心裏一暖,這個時候的我不能感冒,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
當初的小月沒有坐好,已經是讓我在這方麵矮了其他和我同期的孕婦一大截。至少我的身體體質方麵是不如她們的。
"雨瑄,你醒了嗎?"他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擁著我的手用力了幾分,我能感覺到他下半身的變化。
我心裏忍不住嗔怪了一句,流氓,一大早就想著那些事情。隻是這樣的顧餘風卻越發的讓我不敢睜開眼睛看他。
沒有得我回應,他也隻是把我擁進懷裏更緊了幾分,沒有像以前那樣騷擾我。我鬆了口氣,不然我還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忍得住。我在怕,在怕自己真的依賴上顧餘風那份久違的溫柔。
如果,真的依賴上了,以後顧餘風真的離開我了,我又該怎麽辦?
我不由歎了口氣,腦子裏卻在飛速運轉著,我之後該怎麽辦?我和顧餘風之間的事情,我真的能不介意嗎?我不是聖人,說不介意是假的。至少昨天聽見那個女人的電話的時候,我就不是很甘心。
顧餘風口口聲聲愛我,卻與其他的女人來往也那麽密切,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看得懂這個自詡是我丈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