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
杜恩下意識的喊出了嶽山玲的名字,他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見她。
杜恩記得,嶽山玲所在的市區距離這裏挺遠的,坐地鐵的話要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被杜恩用親昵的叫法稱呼,嶽山玲的臉頰上不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這裏可是有那麽多人看著呢。
“杜恩先生為什麽會在這裏?”
難道說,杜恩先生是那種看上去臉嫩,其實年紀已經很大的類型?難道說,他是來給自己家的孩子開家長會的嗎?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種種可能,嶽山玲的心情突然變得複雜起來。
好在杜恩並不知道嶽山玲在想什麽,否則一定會大喊“冤枉”,死宅怎麽可能會有女朋友,他都已經單身二十年了。
“我是來參加家長會的,這是誌村姐家的孩子,叫誌村明一。”
“原來是這樣。”
聽到杜恩的回答,嶽山玲頓時鬆了口氣,把一直藏在她身後偷看的小女孩推了出來。
“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叫平原葉子,這一次,我也是代替她的父母來開家長會的。”隻有五六歲大的小女孩紮著兩個小羊角辮,穿著樸素的裙子,用好奇的大眼睛一直看著杜恩。
“你就是杜恩哥哥嗎?我聽姐姐提起過你呢。”
平原葉子似乎是那種『性』格比較開朗的類型,小小的腦袋抬起來看著杜恩,用稚嫩的童音問道。
感覺要快融化了,果然還是小蘿莉比較可愛啊!
好不容易才沒讓自己的臉上『露』出癡態,杜恩拍拍平原葉子的腦袋說道:“沒錯,我就是杜恩哦,你的玲姐姐平時有提起過我嗎?”
“嗯,姐姐經常提起你呢,她說……”
平原葉子用力的點點頭,剛想要爆料,嘴巴就被嶽山玲給捂住了。
“哈哈,也沒什麽啦,隻是一些感謝的話罷了。”
不顧手上平原葉子的掙紮,嶽山玲抱著她轉過身去,用威脅的語氣低聲說道:“葉子,在你杜恩哥哥麵前不準『亂』說話,不然下次再也不帶你出去玩了。”
說完後,嶽山玲重新轉過身來,生硬的轉移話題:“家長會快要開始了,我們快點進去吧。”
沒有注意到嶽山玲的麵頰已經變得粉紅,杜恩對著身後的誌村明一說道:“明一,我們進去吧。”
本來想牽製誌村明一的手,卻被他直接拍開了。
“不用你管我!”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翻臉了?
『摸』著腦袋有些不明所以,杜恩也跟著走進了教室。
幼兒園的家長會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說一些關於孩子們的成長和發育的問題,同時也提醒各位家長就算工作再慢也要多陪陪孩子之類的。
而一小部分孩子的家長則會被單獨點名,當家長會結束後,老師會和家長談一些關於孩子在校內的近況,誌村明一的名字赫然在列,也就是說,在家長會結束後,杜恩必需留下來聽老師說她對誌村明一在幼兒園裏的看法。
而聽到自己的名字,本來就一直低著頭的誌村明一不由握緊了拳頭,這一幕被杜恩看在眼中,卻是有些無奈。
或許作為英雄誌村菜奈很出『色』,但是身為一個媽媽,誌村菜奈顯然沒有盡到自己的義務。
雖然知道誌村菜奈非常疼愛她的孩子,可是隻有六歲的孩子顯然沒辦法理解這種愛,他隻想媽媽更多的陪陪他,而不是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家裏。
家長會的內容一點一點的流逝,孩子們都是耐不住的『性』格,家長們在教室裏麵開會,而獲得允許的孩子則是在幼兒園的室外玩滑滑梯和蹺蹺板。
沒有人注意到,在幼兒園的大門外,一個衣著破爛,帶著口罩的男人一直盯著裏麵的孩子,聽著孩子們傳來的歡聲笑語,臉上浮現絲絲『潮』紅。
“可愛的……”
男人的手抓在幼兒園的大門上,鋼鐵鑄成的大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融化,身上就像是滴蠟一樣,在身後的地麵留下一片片被腐蝕的痕跡。
如果格蘭特裏諾在這裏的話,肯定能認出來,男人正是那天圍攻他的兩個人中的一個,能夠分泌腐蝕『性』的『液』體,是個極其危險的男人。
擔心誌村菜奈的情況,格蘭特裏諾在擊敗襲擊他的兩人後,在追擊和支援誌村菜奈兩個選項中選擇了後者,all for one那裏一共出動了五名幹部,真正被抓捕的卻隻有被杜恩擊敗的小醜和怪人。
沒想到,被格蘭特裏諾擊敗才過了一個月,他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市區的幼兒園外。
“可愛的小女孩,最喜歡了!”
和杜恩對蘿莉的喜好有著本質的不同,永山蝕刻看著幼兒園裏的小蘿莉的目光裏,所暴『露』出來的,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已經,忍不住了!”
隨著永山蝕刻話音落下,整個幼兒園的大門都被他腐蝕,而這一幕落在幼兒園大門口的保安眼中,頓時讓保安緊張起來。
“住手,你想幹什麽?”
拿起保安室裏的武器,清楚的知道幼兒園裏麵有多少毫無反抗能力的孩童,年輕的保安毫不猶豫的衝出了保安室。
“啊,雜魚就不要出來湊熱鬧了。”
連看都沒有看保安一樣,永山蝕刻隨手甩了一串腐蝕『液』體在保安身上,讓保安身上的衣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起來。
衣服被融化之後就是皮膚,就像是被硫酸撒在身上,保安頓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
沒有在意被腐蝕『性』的『液』體撒在身上,痛的死去活來,滿地打滾的保安,永山蝕刻看著幼兒園裏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孩子們,臉上『露』出了癡漢般的笑容。
“就決定,是你了!”
……
“你是誌村明一的家長吧,這次叫你來不是因為其他事情,明一在幼兒園裏麵還是很聽話的,隻是太孤僻了,和其他孩子合不來,你們當父母的要好好關心關心他,不要整天忙著忙那,工作再重要,難道有孩子重要嗎?”
雖然很想和誌村明一的老師說,他就是明一家裏麵一打工的,今年才二十歲,還沒找到女朋友,也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孩子,但是想起剛才誌村明一的表現,杜恩還是把到嘴裏的話咽了下去。
回去之後,把話一字不漏的複述給誌村大姐吧。
這樣想著的杜恩做出一副我聽得很認真,有在做筆記的姿態,終於讓老師滿意的點點頭。
“總之,多陪陪那孩子吧。”
以這句話作為結束,老師和杜恩打過招呼後就準備和下一位家長“聊天”。
杜恩出門後,就看到嶽山玲玲站在外邊。
“該不會下一位就是你吧?”
麵對杜恩的問題,嶽山玲『露』出苦笑。
“葉子那孩子,也不怎麽讓人省心呢。”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從某種意義上,他們兩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憐呢。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讓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操』場的方向。
在那裏,一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猖狂的大笑著,而他手上,一手抓著一個孩童。
“明一!”
“葉子!”
杜恩和嶽山玲的驚叫聲同時響起在教學樓的過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