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現在想裝作不認識了
“既然那麽難過,當初為何死活要分手?”史明歌一口將周曼純杯中的香檳飲盡,非常豪爽的問道。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周曼純苦澀的笑了兩下,眼眶卻濕潤了起來。
心裏,像是有什麽東西掉下,特別的失落,周曼純自嘲的笑了笑,視線模糊的望向不遠處在領舞的靳北森。
他站在那裏,光芒萬丈,每一個舉動都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他就像個住在城堡裏的王子,是萬眾矚目的焦點,但是她就不同了,今晚,她的身邊要是沒有史明歌,恐怕沒人會多看她一眼。
“你這是何必?”史明歌其實很想知道周曼純和靳北森分手的原因,他的眼底掀起了一抹從未有過的感觸,像是被刺傷了一樣,望著眼前這個女孩落寞的模樣,他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動了心。
看著周曼純難過的抽泣,史明歌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要難過,剛才靳北森羞辱周曼純的時候,史明歌真的很想一拳揮過去。
“沒什麽,我去上個廁所。”周曼純冷冷的笑了笑,收回視線,有些迷茫的說道。
“我陪你去。”史明歌趕緊站了起來,周曼純現在這幅樣子,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不用,我想一個人。”周曼純吸了吸鼻子,故作堅強的說道。
見她一如既往的堅持,史明歌心疼的快要窒息,他的內心在呼喊,周曼純,你什麽時候能不那麽倔強一次?
周曼純站在洗手間裏,一個人靜靜地發著呆,她望著鏡子中妝容精致,穿著高貴的自己,忽然覺得有幾分陌生,她很不習慣這樣繁瑣的裝扮,周曼純一貫喜歡簡單。
這時,洗手間內忽然傳來一陣“砰”的關門聲,有人走了進來,並且“叮”的一聲,將門反鎖!
周曼純這才反應過來,她著急的看向出口處,隻見蘇慕尼一臉不悅的站在那裏,趾高氣揚的雙手繞環。
周曼純瞥了她一眼,想避開她出去,畢竟蘇慕尼是個麻煩,她們兩個互相討厭,又何必多說一句話。
“周曼純,你今晚不把話說清楚,哪裏都別想去。”見周曼純想走,蘇慕尼趕緊伸出手攔住她。
“我想走,你攔不了。”周曼純一臉不耐煩的望向她,手指捏成拳頭,已經蠢蠢欲動了。
“是嗎?那就試試看。”蘇慕尼笑容邪惡的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周曼純咬牙切齒的問道,碰到蘇慕尼還真是心煩。
“離北森遠一點。”蘇慕尼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警告道。
“你放心。”
“現在趕緊離開,這裏不歡迎你。”蘇慕尼像是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鬆懈的說道。
“好,你開門,我馬上就走。”周曼純冷笑了兩下,她求之不得。
蘇慕尼努努嘴,心想著,周曼純還真是好說話,就讓開身子,讓周曼純出去。
這裏畢竟是靳家,她也不能真的為難周曼純,出了事情就不好了,蘇慕尼在靳子航和潘穗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非常高貴的形象,她得好好維持著,有他們二老的支持,她嫁進靳家不是問題。
“算你識相。”
周曼純走出洗手間,朝著出口處走去,可是古堡裏的地形太複雜了,像是迷宮一樣,沒一會兒,周曼純感覺自己好像迷路了,她被困在這一帶,走也走不出去,四周還沒人,顯得有些恐怖。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強而有力的力量,一把攬過她的腰,周曼純被嚇了一大跳,正要尖叫的時候,鼻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這才忍住內心的恐懼。
靳北森將自己的手貼在周曼純的胸下方,忽然間像是發現了什麽,於是乎,一路拉著周曼純朝著古堡二樓走。
他從小就在這裏長大,對古堡十分熟悉,周曼純掙紮著,不肯跟著靳北森上樓。
“靳北森,你放開我。”周曼純動了動手腕,但是絲毫不起作用,靳北森霸道的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她根本動彈不得。
“周曼純,你別逼我。”靳北森沒有鬆手,而是猛地蹲下身,將周曼純輕輕鬆鬆打橫抱起,快步的朝著二樓走去。
周曼純這會兒急了,她手舞足蹈著,發現都沒用,靳北森走得很快,沒一會兒,已經來到了二樓,這裏一片漆黑,黑燈瞎火的,她什麽都看不見。
靳北森轉動門把,將周曼純帶進了房間,這一間,是他的臥室,古堡裏隻有他一個人能住的臥室。
雖然長大後靳北森很少來這裏住,但是這裏的一切他都很熟。
周曼純吃痛的被靳北森禁錮在門上,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雙手來到了她的胸前。
俊顏抵在她的頭頂,喑啞的聲音在漆黑的房間裏響起,“誰讓你穿的那麽風,騷的?”
周曼純趕緊伸出手撥開他的手掌,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胸,但是靳北森這會兒哪裏肯放過她?
從美國回來後,靳北森就沒碰過周曼純,他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對那方麵本來就有需求,況且,周曼純是靳北森的第一個女人,靳北森有感情潔癖,除了周曼純,其他人,他誰都不要。
“我穿什麽不需要你管,靳總。”周曼純咬咬牙,還特地加重了“靳總”兩個字。
“怎麽?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識了?”靳北森沉冷的聲音從嘴角溢出,還掛著一抹冷笑。
周曼純咽了口口水,氣呼呼的沒有說話。
房間裏的燈未開,所以周曼純看不清靳北森臉上的神色,靳北森亦是如此,兩人誰也看不見誰的表情,但是這樣,倒是讓他們更加放鬆了幾分。
“你穿成這樣,不正是想勾引男人嗎?你放心,我比史明歌強多了,說吧,多少一晚?”靳北森臉色沉戾,森冷的話語中夾著幾分怒火。
周曼純是他的,靳北森決不允許其他男人碰她一下,但是就在剛才,史明歌還故意當著他的麵摟她,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