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 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
“好了嗎?”周曼純緊張到不行,見虞琛把自己頭發上的桂花一個個的拿下來,感覺快要窒息了。
“小純,你在緊張些什麽?”虞琛笑容滿麵的問道,攬著周曼純的手更是用力了一分,將她的整個身子都往自己的懷裏帶。
“學長,你別這樣。”周曼純急忙的低下了頭,感覺尷尬極了,忽然間,她感覺樓梯口那邊有一道特別幽冷的目光正在盯著她看。
周曼純一愣,猛地轉過身去,果然,她的感覺沒有錯。
隻見靳北森一側的唇角肆虐的揚起,還帶著微微的抽搐,正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周曼純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周遭安靜的可怕,讓人覺得快要窒息……
好一聲“學長”,真是叫的人骨頭都酥了。
靳北森覺得,每次周曼純在說你別這樣的時候,都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他沒想到,對別的男人,她竟也是這樣的態度,真是好生氣!
虞琛也看到了靳北森,他還不知道靳北森和周曼純的關係,不知道周曼純在害怕些什麽,剛放開周曼純的手再度來到了她的腰間。
靳北森從樓梯口走了過來,離他們越來越近,周曼純一時之間害怕的忘記了呼吸,也就這麽任由虞琛摟著,沒有任何反應。
靳北森的似乎掛著一抹得意的笑,但是隨著他越走越近,周曼純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他明顯在生氣,那抹笑不是得意,是諷刺!
“小純,這個私生子和你什麽關係……恩?”沒一會兒,靳北森就已經走到了周曼純身邊,身形修長的他遮擋住了周曼純本能看見的一片陽光,隻見他臉色一黑,俊逸的臉上帶著邪佞。
虞琛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靳北森和周曼純認識,盡管被人稱呼私生子非常不爽,但是從小到大,虞琛都背負著這個罵名,似乎已經習慣了。
靳北森邊說,邊用力的拉過周曼純,也不顧是不是力道太大,會把她弄疼。
私生子?現在又是什麽情況?北森認識虞琛嗎?他們之間有仇嗎?
靳北森不是個刻薄的人,他平日裏從不會向陌生人惡言相向,除非是自己討厭的人,這一點,周曼純很了解靳北森。
“北森,我和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就是那天我和你說的,我鋼琴老師的兒子。”周曼純急忙的解釋道,隻覺得背後一陣冷汗,頭皮發麻的感覺,為什麽此刻看著靳北森,她竟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呢?
“你不用解釋,我當然知道,小純,離這個人遠一點,知道嗎?”靳北森垂眸看了周曼純一眼,嗜血的目光裏沒有平日的溫柔,反倒是充滿了濃濃的警告。
纖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遮擋住了周曼純不安的眼睛,她低著頭,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她和虞琛,真的什麽都沒有啊,虞琛隻是幫她撥掉頭發上的桂花而已。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周曼純卻不敢說出來,此刻,靳北森臉上的表情陰森到讓人害怕,隻覺得他的聲音,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感到可怕。
虞琛非常不爽靳北森對自己的這個稱呼,“私生子”,多麽難聽的詞,但是,讓他更加無法忍受的是靳北森對周曼純的這種態度,他猜想,兩人關係不一般,但是這幅樣子看來,倒像是周曼純是靳北森的秘密情人一樣,很沒尊嚴,為什麽小純要在他麵前抬不起頭來。
“小純,你不必害怕,靳北森,你別以為你權高位重的就能威脅人,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虞琛下意識的一把拉住周曼純的手臂,眼疾手快的緊緊拽住,目光裏還透露著無與倫比的堅定,毫無畏懼的說道。
周曼純像個稻草人一樣,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拉著,她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他們拉得脫臼了,猙獰的蹙了蹙眉。
“先摸摸你的膽子,發育完全了嗎?我看你可憐,你媽又死了,無依無靠的,今天的事,不和你計較。”諷刺的聲音溢出嘴唇,靳北森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語氣裏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此刻很生氣。
“就算小純是你的女人,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你的第一反應就是生氣,說明你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虞琛巧舌如簧的說道,畢竟檢察官這碗飯不是白吃的。
“那又怎樣?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靳北森眸子一瞪,目光裏透露出一抹狠厲,看的周曼純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看見靳北森這麽生氣了,心髒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拽著周曼純的手又緊了一份,靳北森將周曼純整個人都往自己身邊帶,他的力氣本來就大,雖然虞琛也緊緊地拉著,但是看到周曼純表情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他立即放開了她。
虞琛的第一反應是不希望周曼純受傷,所以他放手了……
四年前,他沒有將喜歡說出口,是因為那時候周曼純是身邊有趙天宇,四年後,她還是不能講愛表達出來,是因為周曼純的身邊有個更加強勁的對手,靳北森!
這個男人,在A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壟斷了很多產業,可以說,A市的金融,控製在他的手心。
難道自己和周曼純,隻能注定錯過嗎?
虞琛不信,他甚至有些懷疑靳北森接近周曼純的目的,他曾經調查過靳北森的過去,知道他的初戀是林星妍。
氣氛正緊張到了極點,校園裏的廣播忽然放起一首悠揚的《梔子花開》,瞬間讓人覺得心情輕鬆了不少。
“小純,我們走。”靳北森邪魅的臉上薄唇微揚,俊逸冷冽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音樂聲代表著可以進入大禮堂了,九點整,校慶準時開始。
周曼純一路被靳北森拽著走,心裏思緒萬千,複雜極了。
怎麽會那麽巧呢?靳北森怎麽會認識虞琛呢?他甚至還說學長是私生子,這樣說虞琛,虞琛的心裏一定比針紮還要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