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太對勁兒的爺
墨景淵笑了一聲后道:「現在我身上的問題沒有解決,暫時還是要借用這個地方的。
對方玩的不過是小把戲,我們就當業餘娛樂好了。只要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那便不用太在意。」
墨景淵的語氣很是隨意,就好似在說什麼事不關己的笑話一般。
雪蒼本以為自家主子是有什麼別的原因,但是沒想到竟然就是這麼簡單的原因。
這翻譯過來理解的話,無非就是生活太無聊,總得找點樂趣。
自己不想去找樂趣,只能讓別人給你貢獻一些樂趣。
大致如此。
「屬下明白了。」
「嗯,去忙著吧。找那個女人要緊。畢竟我現在還不夠自由不是么。」
墨景淵此時的心情是極好的,若是平時他也不會說這多的話。
他心情好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個便是這個玉佩回來了。
這玉佩並不是北西這裡東西,而是他本來的東西。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雖然下面的人都說暫時沒有蹤跡,但是他想著人總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找到也是早晚的事情。
只要能找到人,他身上的禁錮便會解開,做起事來便會更加方便。
當他正拿著玉佩把玩的時候,卓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爺,沈家那邊調查的人回來了。」
墨景淵『嗯』了一聲,卓青便進來了。
調查的人回來了,那便說明該有些結果了。
「爺,沈家確實有一個嫡女,是前夫人秦氏所出,就是沈南星。
但是沈家從未讓沈南星在眾人面前出現過,似乎是很不待見這個嫡女。
沈家默認的嫡女是沈欣茹。」
卓青大概將情況都彙報了一番,墨景淵大概明白了。
他一邊把玩著玉佩一邊道:「沈茂才和皇帝是一條路,皇帝想派沈家的人打入我的王府。但是沈家也得找個自己人才行吧。
沈茂才那個老匹夫捨不得自己喜歡的姑娘,便讓一個不受寵的人過來代替。
但是他也不想想一個不受寵的人會為他做事嗎?」
墨景淵語氣淡然,將情況已經完全的分析出來了。
卓青聽完之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便又說道:「花轎過來時轎內非常安靜,就好似轎內的人已經死了一般。
但是當我們要上前查看的時候,對方又突然有了動作,很是奇怪。
按常理來說,沈南星在沈家不受待見,且沈家又不是武將世家,她應該沒什麼機會練武才對。
我們的人也沒有能調查出來其他的事情,知道沈南星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卓青的話帶著些許無奈,這說明他確實是很無奈。
按照他們的能耐來說,打聽了半天就打聽了一個名字,還真是夠打臉的。
墨景淵聽了後點了點頭:「那沈南星回王府了么。他跑掉之後能去哪,自然是要回王府的吧。」
卓青立馬點了點頭,便將沈南星回王府之後發生的事情都彙報一番。
他們有人在王府盯著,王府有各種動靜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他們不需要知道誰是誰,只要將名字記清楚,將事情弄清楚就行了。
墨景淵聽了卓青的彙報之後微微一愣,他勾了勾唇角道:「哦?沈南星,她竟然會這般說。還真是有意思。」
卓青自然知道自家爺說的是哪一方面,便立馬點了點頭。
「我們的探子也沒想到一個姑娘家竟然會這般說自己,不過她當時回去的時候穿的是什麼我們的人確實不早知道。
應該說我們的人完全沒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回去的,當她出現在前廳的時候我們的人才發現人已經回去了。
據他們回報說,沈南星生得還不錯,可以說是都城第一美人。
只是,她在沈家並沒有表現出來有什麼身手,而且之前我們相互交手的時候也只能感覺到一些招式上的東西,實際力量我們也沒有感覺到。會不會只是一些花拳繡腿。」
卓青的這個猜測也不算亂猜,有些武將家的姑娘也是會武的。
墨景淵沉默了一會兒后笑著道:「既然有猜測了,不妨找機會試探一下。沈南星現在如何?」
「他現在要拿著自己母家的家產離開沈家。話面上的意思是要帶著東西來九王府。」
「哦?要來九王府。那可真有意思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接她呢,順便配合一下。」墨景淵有些玩味兒的道。
卓青一聽便愣住了,他立馬道:「爺,她可是沈茂才的女兒!」
他們九王府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卓青心裡很清楚。
否則怎麼會沒有一個女人能進得去九王府呢?也正是因為如此,墨景淵說這話的時候卓青立馬就有些緊張了。
但是他也只能言盡於此,他再緊張也不能不注意身份。
墨景淵看著卓青擺了擺手道:「別緊張,我就那麼一說。派人繼續盯著吧,看看她想玩什麼花樣。
她若是真的帶著東西來九王府那倒是有意思了。」
卓青聽到了墨景淵這話后這才鬆了口氣,自家主子今天真是不走尋常路。
平時都不怎麼開玩笑的,他這一開玩笑真是把人半條命都給嚇掉了。
卓青這邊彙報完了便繼續下去辦其他事情了,該安排的還得安排不是。
其實他也想知道這個沈南星到底想怎麼做,沒人知道沈南星是誰。
這樣一個好似不存在一般的身份還真是讓人有些好奇。
好奇歸好奇,卓青也知道沈府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若說皇帝不停的給他們找事兒的話,那沈茂才可是有一半的功勞的。
在皇帝身邊出謀劃策的也差不多是他,只不過這次出謀劃策是別人,順帶著把他坑了一把而已。
畢竟之前都是他坑別人的嘛,把別人家的姑娘送來了,總得要送送自己家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家竟然還有個替代的,對於出主意的那人來說,不管是不是替代的,只要是你沈府的人就行。
皇帝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所以沈茂才很清楚,雖說他與皇帝在一條路上,但他也不過是皇帝身邊的一個棋子而已,權衡朝堂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