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4章 我們見過
龍華集團,洪宇,不知何時,林風的目光豁地回轉到俊朗青年身上。
對方似有所覺,看過來笑道:"怎麽,我們曾經見過?"
林風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搖搖頭:"或許吧。"見倒是沒見過的,隻是雲瑞山的開發商不就是這個龍華集團,馬學於一家血仇都還沒報,連馬正都被幹掉了。
若不是他恰好在,馬正這孤家寡人估計死了也是白死,那怕是事後周寶盈知道,也斷然不可能有跟本地的另一家體量差不多的利益群體開撕。
林風呆到下午,周寶盈起床後,兩人喝了下午茶,便抽身離去。
至於之前投資的事,兩人都默契地沒再提過,就如同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信步走出門口,林風在手機上叫了輛專車,便坐在路邊的涼亭裏等候。
不多會,大鐵門再次打開,一輛白色的超跑開出來,裏邊坐著的赫然是洪宇和右佑,"路邊等一下,她們不認識路。"
車子貼著路邊停下,右佑道:"這群女人真是麻煩死了,還是阿宇你手段高,肖潔那蹄子到手了吧?"
洪宇嘿嘿笑著回答:"還沒不過也差不多,上回托大師弄的藥確實有效,反正濕吻都來了,就差一點我也沒敢逼得太緊,這小妮胸發育那麽好,沒想到骨子裏還挺保守。"
"她保守個屁,這叫悶騷,我跟你說,不說了,等這事成了,以後你可得幫我。"
"行行,隻要有了那寶貝,再布置個浪漫的場子,她們就會以為自己真來電了,這心思自然而然會跟著改變。"洪宇得意洋洋地道。
"隻要跟她搞到了一塊,你未來在家裏的地位就穩了。"
"沒那麽簡單,她還有兩個哥呢。"
"肖劍那草包算個屁,隻要有咱們幫忙,弄他還不是隨隨便便的,至於那個不知打哪來打野種,會做人的話賞他根骨頭,不會做人,就從哪來滾哪去。"
兩人關著車窗在裏邊交流心得,不時還會夾著一兩句粗口,直到林風叫的車過來,洪宇才注意到坐涼亭起身的林風。
車窗慢慢降下來,洪宇衝著這邊道:"哎,你叫馬正吧,幹什麽的啊?"
林風腳步一頓,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麽表示,便直接上車走人,即使是幾百萬的豪車,以他的耳力還是聽清楚了裏麵說話的內容。
不過,肖家的事他不感興趣,隻要不惹到自己就行,馬家的仇暫且先記著,大時代就要來臨,屆時就算是這種本土地頭蛇,死上一兩個連朵浪花都激不起來。
"你說這家夥剛才是不是聽到了?"看著車子遠去,洪宇眼睛露出一絲陰沉之色。
右佑也不大確定,剛剛他們說得興起,唾沫橫飛的誰也沒注意外人會聽了去,"那要不找人給他個警告?"
洪宇眯起眼:"也好,這小子我看著也討厭。"
右佑立即掏出手機,將方才在裏麵拍到的照片傳給一個關係戶,給了名字後,不到五分鍾,資料就發了過來。
"容樂村,姓馬。"洪宇咋一看到這資料還嚇了一跳,馬家那事他老子可是花了很大力氣才捂住了蓋子,而且被靠山嚴重警告,再鬧這種大亂了,就自己去局子自首。
反正因為那事,集團焦頭爛額,還不得不將下蛋的母雞拱手讓了出去,一想到這事,他心裏就窩火得很,就是因為這幾個不識相的賤民,壞了集團好大的一盤棋。
特別是這兩日隱約有消息傳出,雲瑞山裏邊有不得了的東西,龍華集團的高層都是捶胸頓足,把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可是沒辦法,做錯事了,被人抓住辯子,大佬理虧不能下台強撐,這啞巴虧也隻能吃了。
"找人,把他給廢了,最好是永遠別開口,盡量做得跟意外一樣。"
右佑目光一眯,點點頭。
林風去戶外店買帳篷,睡袋,還有衝鋒衣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將三千來塊的身家折騰掉了一半。
這才在城裏的藥材鋪補了幾樣鎮上沒有的東西,剩下的回到鎮上再買,還能享受熟人價。
雲瑞山深處的山穀,此時吆喝混夾著機械聲不斷。
"西邊,三隊快去支援!"
"不好,有隻大家夥衝出來了,狙擊手狙擊手這邊!"
一隻紅了眼的大野豬衝出來,身上頓時插上了幾支麻醉針,野豬腳下一軟,轟然在地上犁出一道溝來。
眾人一頭冷汗,連日來,他們在這片山穀裏跟各種生物作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消滅了大部分毒蚊,結果裏麵不斷跑出來各種動物,他們的到來就像是侵犯了對方的家園一般,絲毫不懼人類,見人就幹。
淩雪在隊伍的中間,目光眺望遠方,看起來仍舊是充滿鬥誌,這些天來看到的,更加證實了裏麵是塊寶地,不然也不可能會引得這麽多不同種類的動物都聚集在這,還一致和人類作對。
"雪姐,咱們這進度也太慢了,要不幹脆大開殺戒吧,隻要上機槍管它什麽玩意統統都得死。"月月咬著牙道。
這些天她可沒歇著,一直領著偵察隊行動,讓隊伍避開不少的麻煩,同時著實吃了不少苦頭,此時恨不得拿出大殺器來踏平這鬼地方。
"不行,別忘了我們的最終的目的,何況這些動物可都是珍貴的異化品種,我們還需要用來填充實驗室,就算不會破壞環境,也不能一殺了事。"
月月和彩衣何償不知,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要說她們這三個好端端的大小姐不當,非領這任務,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麽。
"啊!"
"蛇,有毒蛇!快救我,快!"
"快來幫忙,血清,血清!"
還沒安靜一會,突然前麵又一陣吵雜聲傳來,便見幾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隊員拖著一名同伴回來。
隨隊的醫生剪開他腳上的褲子,就看到兩道觸目驚心的牙口,被咬的地方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皮膚就像是發酵的饅頭,吹彈可破並且呈現出紫黑色。
一支血清打進去,情況絲毫沒有好轉,經驗豐富的隊醫立即又喊了一句:"加大劑量,三倍,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