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高層次的複仇
國際巫師聯合會的調查員們走了。
法國魔法部的一眾人等也走了。
他們走的是如此匆忙，以至於連個招呼都沒能來得及和諾頓打。
而諾頓顯然也不太需要。
因為在這一整個過程裏，諾頓除開臉色有點發白外，整張臉上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這就像是，整個人因為蒙受了太過於激烈的打擊，而出現了應激反應一樣。
禮堂裏的全體師生都在一言不發的看著諾頓。
他們的眼中滿是期待。
他們渴求著諾頓能說些什麽。
然而諾頓卻麵無表情的轉過身，絲毫沒有理會場下的師生們，徑直離開了禮堂。
他捂著自己正散發著強烈灼燒感的左臂，一路蹣跚著走到了走廊的另一頭，而後，穿越了一扇漆黑的門扉。
嗡——
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周圍光明奢華的建築正在飛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間陰沉幽暗的大廳。
在大廳的盡頭，一個挺拔的身影正負手而立於壁爐前，凝視著麵前幽綠色的魔法火焰，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那身影的出現讓諾頓手臂上的灼燒感變得更加強烈了。
咚——
在那極致的痛苦刺激下，諾頓終於是癱倒在了光潔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
而他跪倒的動靜，似乎也將壁爐前的男人從沉思中喚醒了過來。
他緩緩轉過頭，一步一步的走來。
幽綠色的爐火將他的背影映得如此巨大，緩緩罩住了諾頓。
伴隨著爐火的跳動，巨大猙獰的陰影也在不斷舞動，就像是一頭惡獸，正朝著諾頓張開血盆大口。
“我原本以為，你是除我之外的幾個人中，唯一一個真正有能力領會我‘愛’的真諦的人。雖然你的愛是那麽的狹隘，但那終究也是愛，我很看好你。可瞧瞧你都做了些什麽吧。你可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1號黑影人緩緩說著。
出人意料的是，他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宛若是春天的暖風，猶如是母親吟唱的催眠曲，叫人心生寧靜喜樂之意。
但這些話語停在諾頓的耳中，卻像是惡魔的低語。
他渾身打著顫，汗水止不住的流著，很快就在他身上匯聚成了一片小水窪。
他就這麽癱倒在水窪之中，雖然身上的恐懼濃鬱的都快要溢出來了，卻還是強撐著抬起了頭，咬著牙一臉猙獰的說道：
“我不服！憑什麽我不能複仇？整天說什麽愛，那有什麽用？你先前就已經嚐試過了，鄧布利多和林克·弗利他們買你賬了嗎？醒醒吧1號！你隻是被鄧布利多給騙了！什麽狗屁的愛，那些全都是虛妄！”
1號黑影人搖了搖頭，他俯下身深深的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
“恨，這是愛的附屬品，我能在你身上看到它醜陋的模樣，聞到它腥臭的味道。有愛，就會催生出恨，這並不是什麽值得羞愧的事情。相反的，它是你走向真正‘大愛’的必經之路。你真的很有天賦，真的，竟然沒有依靠別人的指引就走到了這一步。
但你也僅限於此了。從你的所作所為上來看，你已經被恨所控製，成為了恨的奴隸。
這是不對的，要想走得更遠，你就必須要放下恨，重新撿拾起愛。隻有這樣，你才能達到下一個階段。”
“1號，我不想走到下個階段，我隻想複仇！”
“你還是沒明白，我從來沒禁止過你複仇，我禁止的，僅僅是去用仇恨複仇。”
“你在胡扯些什麽啊！1號！複仇不用仇恨你還想用什麽？”
“當然，是用愛。當然，以你現在的階段，可能還理解不了我說的話。那麽現在，你所需要做的，就隻是看著，看著我的示範就好。我會為你示範，如何去用愛來複仇的。而在這之後，我相信你必將會有所感觸。”
1號一邊笑著一邊說著，臉上滿是慈悲。
可這抹慈悲在諾頓眼裏，卻是那麽的恐怖。
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正在侵入他的身體，刺激著他身體裏的每一顆細胞。
“我不會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就懲罰你的，我的兄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是一體的。回去吧，好好做你的諾頓，好好管理布斯巴頓，不久的某一天，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
1號黑影人還在繼續說著。
他的聲音正在緩緩變得模糊，一同模糊的，還有諾頓所能感知到的這個世界。
周圍陰森的大廳，身下冰冷徹骨的地板，不遠處跳躍著的火焰，甚至於……他自己的意識。
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變得模糊。
而待他再度清醒過來時，諾頓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布斯巴頓。
他虛弱的癱倒在地上，依靠著牆麵，身上汗如雨下。
不遠處，女秘書正和大群的師生們一起朝這邊湧來。
為首的布斯巴頓醫務室治療師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其餘人也圍攏在了他的身邊。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他們的嘴巴不斷張合著，似乎是在叫著諾頓的名字，亦或者是在說著其他事情。
但諾頓卻是一個字都聽不清。
現如今在他耳旁響徹的，僅有巨大的轟鳴聲。
又過了許久，在治療師的幫助下，轟鳴聲漸漸褪去。
周圍真實的聲音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諾頓校長！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
“我們失去了馬克西姆校長，失去了裏羅教授，不能在失去你了！”
“不要拋下我們！”
“你是我們的英雄！”
“你沒有錯！”
……
不僅是布斯巴頓的師生們。
先前已經離去的法國魔法部部長也重新跑了回來。
他看著眼前虛弱的諾頓，焦急的擠進了人群，抓著諾頓的說道：
“哎呀！諾頓校長，您何至於此啊！沒關係的！國際巫師聯合會那邊我們會搞定的，不會有什麽大事！您就放心好了！我們是絕不會讓他們把您抓走的！”
聽著周圍眾人真摯的話語，諾頓的麵色正在以柔和可見的迅速泛紅。
他此刻的心情，激動的無法言說。
一團名為希望的火焰正在他枯竭的心中重新被點燃！
他還沒有輸！
失敗了又怎麽樣？
計劃被戳穿了又怎麽樣？
他依舊是布斯巴頓，乃至於整個法國魔法界的英雄。
因為，他做了別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望著窗外被安置在塔樓頂部，那在陽光照耀下金光璀璨的布斯巴頓標誌，在心裏說道：
‘1號，讓我好好看看吧！看看你到底是如何用愛來複仇的！’
……
霍格沃茨城堡。
格蘭芬多寢室。
哈利呻吟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他的嘴角還殘存著一抹燦爛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先前要更加的柔和，精神。
“羅恩，起來吧，我們該去上課了。”
哈利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床上翻了下來，開始穿衣洗漱。
羅恩則依舊在床鋪上嘟嘟囔囔的說著夢話。
一直過了好久，他才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
而後，當他目光本能掃向哈利時，他原本微眯著的眼眸瞬間就瞪大了開來。
因為他赫然看到，哈利竟然是在整理床鋪。
且還是那種一絲不苟的，宛若酒店鋪床員的那種整理方式。
“真是見鬼了，哈利，你在發什麽瘋？”
羅恩不由自主的尖叫了起來。
哈利被他嚇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來壓低聲音抱怨道：
“喔！羅恩，你該小聲一些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跟我們一樣需要起這麽早出來去上魔藥課的，其他人可還在睡覺呢！”
說罷，他有些忐忑的朝邊上的床鋪看了看。
萬幸的是，那幾個男生睡得比豬還死，並沒有因為羅恩的那一聲喊就驚醒過來。
而見狀，羅恩看向哈利的目光變得更加詭異了。
“說真的哈利，”羅恩誠懇的說道，“你如果感覺到哪裏不舒服的話我建議你盡快去找龐弗雷夫人看看，這些事情是不能拖的！”
“你才該找龐弗雷夫人看看吧？我什麽事都沒有，相反的，我感覺好極了！”
哈利皺著眉反駁著。
他說得可是大實話。
目前截止開學，已經過去了一周多的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裏，除開第一天，他幾乎每天都在做著那個他苦苦期盼著的美夢。
這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感受讓哈利覺得自己的精神正在變得越來越好，整個人的情緒也在變得越來越正麵。
實在是太美妙了！
哈利與羅恩又玩鬧了一會兒，最終勉強洗漱好了的羅恩才被哈利拉出了寢室。
清晨的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已經相當熱鬧了。
正在備考的5年級和7年級學生正占據著角落位置，捧著一堆厚厚的書本在那裏旁若無人的進行著早讀。
像哈利他們這種學生則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悠哉悠哉的準備去上課。
至於剛來霍格沃茨不久的新生就比較有趣了。
他們正圍著一張巨型的霍格沃茨地圖研究著。
哈利對這一幕並沒有感到奇怪。
對於新生，尤其是對於麻瓜家庭出身的新生來說，霍格沃茨城堡簡直就是一個巨型的遊樂園，亦或者是寶庫。
這裏的假門、魔法通道、惡作劇陷阱、懸浮樓梯等等東西都實在是太有趣了。
當然，有時候，這些‘有趣’的東西也會為他們帶來一些苦惱。
比如說迷路而導致上課遲到什麽的。
這種經曆就連哈利和羅恩在一年級時也有過。
直至現在，哈利光是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都會情不自禁的打個寒顫。
憤怒的麥格教授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盡管如此，那時候的生活總體來說還是歡樂的，這種歡樂的程度，要比現如今強上無數倍，如果可以的話，哈利更願意回到那個時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天被埋在書堆裏，而且還需要去擔心什麽伏地魔。
“哈利，我們今天上午要上什麽課？”
就在哈利回想著自己一年級生活的生活，羅恩萎靡不振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被打斷了暢想的哈利並沒有生氣，而是第一時間回答道：
“魔藥學，然後下午是草藥學和黑魔法防禦術課。”
“喔！黑魔法防禦術還有魔藥學！真是該死，這兩門課我都不是很喜歡！斯內普就不用說了，我壓根就不會對他的課有任何期待。至於魔藥課，嗬嗬，斯拉格霍恩教授估計也不會是什麽出色的教授。”羅恩抱怨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是我們開學以來第一次上這兩門可吧？”
“別那樣說，斯拉格霍恩教授還是不錯的，”哈利頓了頓，似乎是在找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有點，可最後卻隻能說道，“至少他該比斯內普好多了。”
羅恩冷笑著說道：
“隻要是個正常人就能比斯內普強！哦對了！你的魔藥課課本準備好了嗎？話說你覺得斯拉格霍恩為什麽會邀請你繼續去上魔藥課？這一點都不合理，哪有教授求著學生去上課的？”
哈利聞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快速搖了搖頭。
其實早在去年的時候，他就已經主動放棄繼續就讀NEWT級別的魔藥課程了。
在他看來，這是他這輩子做出的最好的決定。
要不然繼續在斯內普的班上混下去，他指定要被斯內普的毒舌以及各種針對給折磨瘋。
可誰能想到，今年斯內普轉頭就去了黑魔法防禦術課。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哈利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他甚至有點懷疑，斯內普就是為了能繼續折磨他，所以才求著林克這個校董成功轉職的。
而這樣一來，哈利就徹底麻瓜了。
要知道，為了擺脫斯內普的糾纏，他可是直接放棄了魔藥學啊！
這幾乎就意味著他放棄了自己想要成為傲羅的夢想！
要知道，想要成為傲羅，魔藥學的NWET成績就必須達到優等！
而正當哈利苦惱的時候，斯拉格霍恩要他繼續去上魔藥課的邀請就到了。
在收到這份通過麥格教授轉達的邀請時，哈利可以說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他終於可以繼續追逐自己的夢想了。
驚的則是，他實在是搞不清楚斯拉格霍恩此舉的目的。
而且說實話，哈利對斯拉格霍恩的觀感也不是很好。
他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太勢利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列車上搞的那一場宴會完全就是個純粹的勢利場。
家裏有關係的人能獲得他的熱情，至於那些關係沒那麽硬的，則是被他嫌棄的不行。
“喂，哈利，別走神了，回答我的問題啊。”
羅恩有些不滿的繼續說著，“你最近這是怎麽了？變得好奇怪，而且動不動就發呆？”
聞言哈利這才又反應了過來，歎了口氣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至少，魔藥課的課本我已經準備好了。那是小天狼星委托了麗痕書屋用貓頭鷹特快送過來的。”
“是嗎？”羅恩有些驚喜的說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的課本可還是查理用剩下的，到時候或許我可以借你的書來看！”
哈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韋斯萊家的情況。
家裏兄弟眾多的缺點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羅恩作為最小的男孩，使用的任何東西，都隻能用兄弟們用剩下的，從衣服到課本，無一例外。
老實說哈利覺得課本方麵用舊的其實也沒關係，倒不如說，舊的更好。
尤其是那課本還是查理那種學霸的。
這種舊的課本上必然有查理留下來的筆記，而這些筆記，有些時候能起到想到大的作用。
隻可惜，羅恩顯然並不這麽認為。
麵對那一堆堆的舊物，他隻覺得嫌棄。
兩人說著話，一路來到了禮堂，開始享用早餐。
霍格沃茨的早餐總是萬年不變的煎蛋、培根、豆子或者烤番茄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的熱量高的簡直爆炸，絕對是減肥期少女們的噩夢，不過對哈利和羅恩這樣正在長身體的小夥子來說卻是最好的補劑。
兩人狼吞虎咽的消滅完了麵前的食物，這才發現，自己麵前的餐盤並沒有如往常一般消失，而是依舊這麽靜靜的躺在餐桌上。
“這是怎麽回事？”
哈利皺眉說道，“廚房的家養小精靈偷懶了？這不對啊，往常他們不應該第一時間就把髒了的餐盤收走的嗎？”
羅恩的臉色難看極了，他盯著哈利，嘴巴微張，似乎是想解釋，可最後卻什麽話也沒說出來。
而就在下一刻，兩隻大手卻同時伸了出來，將他們兩人麵前的餐盤給收了走。
哈利疑惑的轉過頭，卻見收餐盤的人是兩個身穿白色長袍，頭戴白色包頭帽，手上套著白手套，臉上還蒙著白布的人。
盡管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可哈利依舊從他們高大肥碩的身形上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高爾和克拉布！
德拉科·馬爾福的兩個跟班！
“喔！哈利·破特！還有紅頭發的窮鬼韋斯萊！”高爾和克拉布一唱一和的說道，“你們的餐盤可真幹淨，我覺得甚至都不用洗了！說真的，你們是怎麽做到的？是因為你們家裏窮的讓你們根本就吃不飽飯，所以到了霍格沃茨才會這麽胃口大開的嗎？”
言罷，似乎是被自己的話都逗到了，高爾和克拉布笑作了一團。
而聞言哈利的麵色瞬間漲紅，起身就要怒斥。
可他才剛拉開椅子，卻聽邊上的羅恩卻是冷笑道：
“嗬！你們哪來的自信跑過來說這些話的？你們的餐盤不比我們的幹淨上一萬倍？不僅如此，你們每次吃完定量的早餐後，還要去緊盯著其他人的餐盤，碰到別人吃不下的，還會搶著過去吃剩菜！就因為有了你們兩個，斯萊特林的餐盤那絕對全霍格沃茨最幹淨的！我是說認真的，難道馬爾福從來都不喂飽你們這兩條狗的嗎？我要去投訴他虐待動物！”
“你——”
高爾聞聲就怒了。
怒喝著掀開袖子就準備要上。
可下一刻他卻被邊上的克拉布給拉住了。
克拉布在高爾耳邊不知說了什麽悄悄話，高爾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怒狠狠的看了眼羅恩，而後便和克拉布快速去了其他學院的長桌。
“嘿嘿！你們兩條肥狗！有種再來啊！”
羅恩得意洋洋的繼續挑釁著，轉頭卻發現哈利正用一種詭異到極點的目光看著他，“喂，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
哈利搖晃著腦袋說道：
“高爾和克拉布為什麽會穿成那樣過來收餐盤，還有，你為什麽會對斯萊特林的餐盤狀況這麽清楚？”
“額，這個嘛……”
羅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兩隻眼睛在眼眶裏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在琢磨著怎麽撒謊。
可還沒等他把話編出來，赫敏卻抱著書坐到了哈利身邊，淡淡的說道：
“義務勞動，這就是對他們在開學第一天就大打出手的懲罰。”
“住嘴！赫敏！”
羅恩紅著臉怒喝著。
可赫敏卻渾然不懼，繼續說道：
“不隻是收餐盤，現在當初打架的那群人要需要去把廢棄的教室全部打掃出來。還有清掃盥洗室，包括女盥洗室。還有草坪的修整，城堡的維護……話說哈利你為什麽會連這些都不知道？”
赫敏說著話又看了麵紅耳赤的羅恩一眼，而後便恍然大悟道，“喔！你們是覺得太丟臉了，所以就沒告訴包括哈利在內的其他人，對嗎？這還真是……用林克常說的東方諺語來說，這就叫做掩耳盜鈴。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格蘭芬多的臉麵早在你們那天和斯萊特林大打出手的時候就丟光了！尤其是，你還打輸了！”
“我們可沒打輸！”羅恩一下子跳起來說道，“那是林克來的太不巧了！如果林克再來稍微晚一些，被壓在地上暴打的就該是斯萊特林的那幾個小子了！”
赫敏沒有回答，隻是冷笑看著羅恩，看的羅恩心裏發毛。
因為他其實心裏也很清楚。
如果林克再晚來一會兒，他估計會被那幾個卑鄙的斯萊特林打得更慘。
畢竟他是真的不擅長打架。
哈利趕忙將羅恩扶了下來，皺眉說道：
“你該早點告訴我的，我也好給你去幫幫忙，讓你省力一些。”
聞言羅恩麵色稍緩，而赫敏則是繼續道：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幫忙？你隻會越幫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