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被囚禁的女人
我偶爾會想起那個破舊的小區裏住的女子,感覺她一定生活得十分痛苦。不知道她之前到底做過什麽,才會遭到這樣的懲罰。
不過這也僅僅是我的猜測,至於事情的真相,或許隻有馮老板知道。
我當然不能跟他打聽,上班的第一天,張秘書就囑咐過我,老板的事情不打聽不過問,不多嘴不多舌,這是做一個合格司機的基本要素。
更何況這並不關我的事,我隻想穩穩當當的在這先安身立命,然後再找到機會,迅速的賺些錢來。
我的工作實在是太清閑了,一晃過去了一整月,我隻跟房老板出去了兩趟,單獨為他送過一趟東西。
天氣越來越冷了,掐著指頭算算,再有個把月就過年了。在過年之前賺足5萬的承諾,看來是實現不了了。
15號的那天,是整個海天酒店發工資的日子。
看到那些員工紛紛的從財務的辦公室裏出來,每個人都拿著一個紙袋。有厚有薄,顯然工資有多有少。
不過讓我感到納悶的是,卻並沒有人通知我去發工資。偌大的酒店,生意也不錯,倒不像是欠發我工資的樣子。
我本想找張秘書問問,張秘書的電話倒是先打了過來。
按照他的吩咐,乘坐著私人電梯上了4樓,張秘書就坐在老板辦公室門外的一張辦公桌後麵。
她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
“這是你的工資?”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
“我的工資?怎麽不走財務嗎?”
按照我的理解,諾大一個酒店,管理上一定是正規又嚴格的。我是老板的司機,自然是酒店的員工。按理說我的工資,也應該由財務發出來。
“給你就拿著吧,以後每個月到我這領工資,你的工資是馮總直接給的,你拿著就好,不用多問……”
我點了點頭,摸起那個信封。沒好意思當著她的麵拆開,用手捏了捏厚度。看樣子不少。
憑這厚度應該有兩三萬的樣子,不過我覺得並不可能。我隻是一個新來的司機,而且這一個月多半的時間都閑著。
“說不定這裏裝的是10元的票子……”
我心中暗想。
“老板上次交代你的任務,做的不錯。馮總很高興。吃過午飯之後,再按照上次的流程,把這事做一遍……”
張秘書吩咐完,便衝我揮了揮手,我轉身乘著電梯,回到了我的電梯間。
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發現裏麵都是粉紅色的百元大鈔,整整兩打,用紙帶捆著。
“2萬!”
我差點驚呼出來。這正好是2萬塊錢。
怎麽會這麽多?這完全不合常理。我是新人,這一個月來也沒幹什麽。又與馮總非親非故,沒什麽後台。就算我表現的再好,也不至於給我這麽多的工資。
估計是弄錯了!
盡管我十分的需要錢,但如果真的發錯了,我絕對不能悄悄的收下。
又或許是馮
總故意如此,為的就是試探我的誠懇度。
電視劇裏,這樣的情節很多,我絕對不能見錢眼開。不然的話,因此被開除,那就丟人了。
我本想給張秘書打個電話,但電話撥通,那邊卻是忙音,沒人接聽。
我猶豫了一下,徑直坐上電梯,上了4樓。
出了門,屋子裏空蕩蕩的,張秘書並不在她的工位上。
難道是進了馮老板的辦公室?
我走到門口,抬手,打算敲門。就在我的手指,碰到門板的前一秒,我猶豫了一下。
漂亮的秘書,貼身的司機,和這樣多金的老板,多半是有點曖昧不清的。剛才張秘書還在,轉眼的功夫,電話關機,人不見了,顯然是進了馮總的辦公室。
這時候我要是冒冒失失的敲門,說不定會撞見什麽。到時候,就尷尬了。
我收回了手,但強烈的好奇還是驅使我,側著耳朵,透過門縫聽了聽裏麵的動靜。
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麵傳出一陣男女之聲。那聲音不禁令我麵紅耳熱。
果然如此!
我不敢多停留,趕緊高抬腿,輕落步,乘著電梯下了樓。
回到我的位置,我的滿腦子還是剛才聽到的聲音。我仿佛能想象的到馮老板與那美豔的張秘書滾在一起的場景。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希。
和李希的那些纏綿悱惻的過往,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閃過。這令我的渾身上下,一陣陣的燥熱。
這才想起,一晃,離開阜新市一個多月了,離開女人也一個多月了。
努力的平複激動的心情,想起張秘書說,我要再去一趟商貿城。
看看時間,趕緊起身,按照之前的經驗,從後門出去,開上那輛豐田銳誌,離開了海天酒店。
按照之前的流程,先打電話給那女人,約見麵,她又給了我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我轉身離開之前,看到她好像要跟我說什麽,我剛打算停住,她又轉身離開。
我駕車,直奔商貿城,再次通過那條分割著繁華與落寞的十字路口。
當我再一次站在那個房間的門前,伸手敲門,過了好一陣子,裏麵才傳出來腳步的聲音。
那聲音有些蹣跚。聽上去,不像是上次見到的那個中年的保姆。
“砰砰砰……”
裏麵也傳來拍打屋門的聲音,但卻沒聽到門栓落鎖的聲音。
“你……你是送藥的司機?”
一個枯萎的聲音,從門縫裏傳了出來,那聲音幹澀,聽上去十分的滄桑。
“藥?”
我先是一愣,這是我第二次單獨來這送東西,這黑色的塑料袋我始終沒打開過。難道裏麵裝的是藥?
“保姆不在家,你在外麵等一會吧,我打不開門……”
“打不開門?”
從裏麵怎麽可能打不開門?難道保姆走的時候,房門被反鎖了。
這有點反常,屋子裏件住著一個女人,為何來來去去的要反鎖房門?這與被囚禁
有什麽區別?
“你……你是誰?為什麽被關在這?”
我努力的壯著膽子,開口問到。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仿佛現在不問,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我的一句話,裏麵的人居然嗚嗚的哭了,她哭的悲悲切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