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我曾有一劍 第三十九章 為什麽會這樣?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子?我的劍明明就要刺進你的肚皮,怎麽還會失敗?為什麽?”
躺在地上的祁銘早已經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祁銘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是金蟾宮的祁銘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用劍打倒在地。
坐在馬上的臨平,臉上沒有表情,沒有嗤笑,也沒有一絲絲的戲謔,臨平如今已經是七品初境,臨平知道,自己闖蕩江湖識人無數,後來又跟著陳雲燁陳大家主遊曆天下,他臨平什麽人都有見過,像金蟾宮的祁銘長老,臨平雖然在江湖上聽起過這個人的姓名不過也是第一次見,但是跟祁銘長老一樣貨色的人物,臨平可不是第一次見了!
金塘對上祁銘長老的飛劍,其實本來是勝算不大,但是偏偏祁銘此人太過高看自己,竟以為自己可以毫不費力便能將和比自己品階隻低上一層的人打倒在地。
本來二人實力是祁銘長老要比金塘高上一些的,但偏偏這個祁銘長老太過驕縱,高看自己,小看敵人,關鍵還好色,自己的一劍明明還沒有刺進金塘的身體,祁銘長老便以為自己已經是穩操勝券,就在祁銘長老的飛劍劍尖距離金塘隻有一指之差時,祁銘長老這個金蟾宮隻知道雙修證道的老蛤蟆道士,竟然在以為自己必取金塘性命的情況下色膽如天,掉過頭來瞅了眼莊聆音和呂紈幾人……
金蟾宮的祁銘長老本以為自己的一劍已經肯定可以刺進金塘的身體,讓金塘死的萬劫不複,於是分秒必爭,一秒都忍不住了,掉過頭來看了眼陳玉寶的三個姐姐,也是韓燁的三個姐姐。
臨平早就看的出來,這個祁銘長老在和金塘對劍之時,祁銘長老的劍看似如何狠厲毒辣和堅決,似乎絲毫不留情不饒人,但是臨平知道,其實祁銘長老的飛劍乃是空有其表,看似有力,實則就是個空心蛋。
而金塘的武學修為的確要比金蟾宮的祁銘長老低上一些,但也不過是低了一層,祁銘長老隻不過是四品巔峰境而已。
所以在二人實力本來就是相差不大的情況之下,本來祁銘長老是占據絕對優勢的,但是卻太過相信自己,早早就想著要看女人,分心太重,而金塘自知自己不如祁銘長老,自然要用盡全力應對,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祁銘長老倒在地上反而就成了一件多麽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陳玉寶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祁銘長老這個色胚,一直就在找機會瞅自己的三個姐姐,就這樣不要臉的金蟾宮淫,棍,打個架都不認真一些,怎麽可能打得過跟他的品階差不多的金塘?金塘可是給陳玉寶和石仲孺講過的,金蟾宮之所以到現在還是個小門派,就是因為金蟾宮除了祁如玉宮主有些本事以外,剩下的那些長老和金蟾宮的老人都是些隻有一個空架子的金玉其外的老人而已,就更別提那些金蟾宮的門人小道士了,整整一座金蟾宮,上至宮主,下至門人弟子,一天天的這些人的腦子裏除了雙修證道早已經容不下其他,根本沒有心思還放在修煉上,更別提修煉體魄了,一個個走路都要揉腰的家夥,怎麽可能會打得過十二分精神的金塘師兄!
更何況前世陳玉寶在讀書學習的時候就知道的道理,也是武夫必須要記住的道理,那自然就是不能分心,用盡全力尚且勝算還搖擺不定,還有功夫分心看美女?
多麽自信的領悟!
祁銘長老的一劍明明可以將金塘斬殺,卻偏偏好色之徒賊膽包天去偷看陳玉寶的三個好姐姐,金塘雖然處於下風,但是一直在尋找機會,終於,天不想讓金塘亡,最後時刻,眼看一劍就要刺死自己的祁銘長老忽然轉頭向後,金塘一劍格開金蟾宮祁銘長老的飛劍,然後咚的一聲一拳打出,祁銘長老還在瞅陳玉寶的三個美人姐姐,想到晚上的房中雙修,可他自己肯定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差點就真的證道飛升,咚的一聲悶響,隻在肉眼不可見的一刹之間,金塘先是一劍格擋開來,然後又是一拳打出,直接把金蟾宮的祁銘長老撂倒在地上,要不是金塘這一拳還沒有使出全力,隻是用出了七分力氣,而且祁銘長老這麽多年吃丹藥也不是白吃掉的話,那麽現在還躺在地上問為什麽的金蟾宮祁銘長老,就真的已經是飛升了。
武夫對陣,是必須要用盡全力且全力以赴的,分心也是一個對敵時的大忌,小瞧敵人,高看自己,這樣的人,焉能不敗?
不過倘若金塘不是要比祁銘長老的修為隻低上一層,而是要低上一個品階或者是兩個品階的話,那麽這種分心便可以忽略不計了,因為在絕對實力差距的情況下,一個真正的高手哪怕是分心也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如果金塘的品階比金蟾宮祁銘長老的品階要低上兩個品階,那麽現在死的人,就一定會是金塘,哪怕祁銘長老眼睛一直在陳玉寶三個姐姐的身上,祁銘長老的一劍,也同樣會刺進金塘的肚皮。
金蟾宮的祁銘長老躺在石門之下的地上,揉了揉肚子上的傷口,傷口倒是不重,但是祁銘就是想不明白。
自己到底為什麽輸了?
祁銘長老站起身來,不小心眼睛又瞟見了陳玉寶的三位好姐姐,就立馬忘記了剛剛的慘敗景象,思緒再次飄忽。
這三個小美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養眼舒心,找來這些美人給自己做鼎爐的話,那可實在是人間一大樂事!
祁銘長老已經徹底沉迷於自己的飄忽思緒,顧不得身後的金塘,莊聆音看到這個剛剛被打在地上的人剛剛站起來就色眯眯的盯著她目不轉睛地看,莊聆音瞬間感到一陣子火氣,但還是低下頭,試圖逃過祁銘長老的目光。
金蟾宮的祁銘長老,眼光又再次迷離在韓離和呂紈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