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龍玉螭吻 第71章:惡走狗,欺良善,幽冥渡,路漫
《驚現神秘殺手》
此子如此心性,不出意外以他的資質,日後定然會成為一方巨霸。
恐怕到時小小的北龍山鎮,可就真正容不下這條真龍了。
淩雲峰又哪裏能想到,豈止是北龍山鎮,就算是龍虎城,對於龍嘯天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路過的景觀而已。
龍嘯天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對著淩雲峰深施一禮,說道:“多謝淩雲峰師傅救命之恩,小子永世不忘。”
淩雲峰看著龍嘯天笑道:“你也不要叫我師傅了!不如就叫我一聲大哥吧!”
龍嘯天苦笑一聲,說道:“雲峰師傅,你和我父親論兄弟,我又叫你大哥,這輩份是怎麽論的呀!我還是叫你師傅吧!”
淩雲峰搖了搖頭,說道:“嘯天,以我現在的實力,已經無法收你為弟子,也隻能平輩相交了!”
對於淩雲峰的本意,龍嘯天清楚的很,他怕自己以後實力提升超過他,那可就太尷尬了!
淩雲峰笑著說道:“沒辦法,我現在論實力和你相當,論槍法也不比你強多少,怎麽當你師傅呀!”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見誰都沒辦法說服對方,也隻能繼續按著現在的叫法來論了!
出了練功房,門前已經有龍家的一位長輩等在那裏,正是龍嘯天的爺爺龍守理。他聽說龍嘯天中毒,在第一時間帶領十幾名龍家精英來到這裏,隨後被潘健等人攔下。
他知道淩雲峰的修為要比他高,所以也沒有強行進入,隻是帶著龍家數名弟子在這裏協助潘健等人,不讓外人來打擾。
見龍守理也在場,龍嘯天忙行禮道:“爺爺,嘯天讓您擔心了!”
“哈哈哈!好孩子,我都聽說了,好樣的,不愧是我們龍家的子孫!”龍守理大笑著扶起龍嘯天。
淩雲峰上前對小聲龍守理說道:“龍三叔,嘯天已經沒事了,但為了迷惑鐵掌的人,咱們還得作點戲才行。”
淩雲峰與龍嘯天的父親稱兄弟,自然也就比龍守理小上一輩了。
隨後淩雲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龍守理聽後,也是眉頭深皺。以龍嘯天的潛力,以後成就培元歸已是水到渠成板上釘釘的事情,弄不好還能成就元界,成為龍家百年來的風雲人物呢!
龍守理忙說:“雲峰,你說的有理,我這就帶嘯天回去,然後再去找鐵掌幫的人評理去。”
“哎!”龍守理歎了口氣,說道:“這也是我們龍家的一劫,多謝雲峰師傅出手,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龍三叔說的那裏話,大家本是一家人。再說了,嘯天這孩子福運深厚,以後肯定能成為一方霸主!”
“希望如此吧!”龍守理說道。
隨後,龍守理滿麵怒色,帶著龍嘯天和十幾名龍家精英回到龍家大院內。
之後的事情,就是龍嘯天不能管得了的事了,龍家和鐵掌幫扯了幾次皮,後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從此後龍嘯天很少出現在北龍山鎮上,偶而露上一麵,也是麵色憔悴,實力明顯下降不少。這樣一來,鐵掌對也不再對他有什麽關注了。
然而,如果鐵掌幫認為此事就此結束,那麽他們的想法也就太天真了些!
當人們不再關注龍嘯天時,他的報複行動也自此開始,北龍山鎮由此將揭起軒然大波。
這天夜裏,北龍山鎮大道基本已經沒行人,兩名大漢身體搖晃著從一個小酒館內走出,一名大漢嘴裏還罵罵咧咧道:“他的個老東西,喝你點酒,吃點東西還想要錢,明天拿五十兩銀子送到鐵掌幫,否則你的酒館就別開了!”
另一大漢卻猥瑣的笑道:“還有,老頭,你那兒媳婦不錯,明天一並送去,大爺先玩兩天,再給你送回來。如果明天不送去,你們全家就準備好棺材吧!”
當兩名大漢走過了一條街道,酒館內才傳出一片哭聲,其中還夾雜著歎息之聲!
隻聽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這幫混蛋,我跟他們拚了!”
“住嘴!你想把全家害死嗎?以你現在的力量,就算剛才的兩人,也能殺我們全家幾個來回,你拚命有個屁用,還不是白白送死!而且咱們全家十來口人,全得陪著你一起死!”一個滄老無力的聲音說道。
“那就按著他們說的辦了,五十兩銀雖然不少,但我們變賣家產,也差不能湊齊,可我不能把媳婦也給他們送去吧!這不是往火炕裏推她嗎?隻要她進入鐵掌幫,那裏還有命再出來呀!”中年男子說道。
“唉!”老者歎了口氣,說道:“兒呀!去告訴家裏人收拾東西,今晚半夜我們就離開。”
“離開!”中年男子聽了一愣,問道:“父親,我們離能去哪裏!”
老者留戀的看了一眼小酒館,一雙淚水順著臉龐流下,說道:“不管去哪裏,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裏,他們的根,他們的情,他們的血,還有他們的淚,都留在了這裏,如果有一絲絲生機,誰又願意離開呢!
兩名大漢離開酒館,互相攙扶著,過了兩條街道,進入一條小巷內。
一名大漢推開同伴的手,說道:“你等我一會,我方便一下!”
“靠!快點,我等你一會!”另一名大漢說道。
當大漢解開腰帶,剛剛方便的瞬間,一道人影突然從他則麵牆角陰影處竄出。雖然這道人影很是瘦小,但他此時卻暴發出驚人的速度。
隻見黑光一閃,人影從大漢的正麵劃過,遁入小巷另一則的陰影之中。
大漢正處於方便後一瞬間的輕爽中是,隻覺得麵前黑影一閃,脖子有些微涼,想要說話,卻發現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而此時他的雙手,正緊緊拉著腰帶。
不遠處的大漢正有些不耐煩的想要叫同夥時,突然發現竟然就那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不待他回過神來,一把短刀已經刺透了他的後心,閃著寒光的刀尖在他的胸前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