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意亂情迷
“還沒做呢,你就有這麽大的反應了。真是受不了你。”蘇玉溪臉上微微一紅。梁洪寬尷尬的樣子忽然讓還未經人事的蘇玉溪有些不自然起來。
“北冥玄怎麽辦。”梁洪寬問道。其實本來要是沒有蘇玉溪,梁洪寬也準備這麽做,不過既然多一個人下水,也多一個人頂包嘛。看著蘇玉溪胸大無腦,要是以後出了什麽事情,就全把責任推到這傻妞身上。
梁洪寬想到這裏,心中就笑開了花。看著蘇玉溪的樣子是越看越可愛,這送來的替罪羔羊,不用白不用。想著想著,不禁開始打量起蘇玉溪來,見這蘇玉溪出了腦子簡單了一點外,樣子倒也是算是一流貨色了。特別是胸前那一處飽滿,更是讓人無限的遐想。
蘇玉溪見梁洪寬居然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著自己,身子急忙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抱在自己胸前,氣道:“我教你去上蘇王妃,你打我的主意作甚,想都不要想。”
梁洪寬收回色眯眯的目光,笑道:“剛剛你還沒回答我,北冥玄一直在蘇沫的身邊,我們該怎麽下手呢。”
蘇玉溪一臉鄙夷,滿不在乎道:“北冥玄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廢物,你還想不出對付他的辦法麽。”
梁洪寬微微一笑,搖搖頭。他倒是想要看看這蘇玉溪能有什麽好辦法。
“一會你去陪蘇王妃的酒,我就去和北冥玄喝酒。你趁機把藥放在酒裏,不就行了。笨!”蘇玉溪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原來如此,倒是在下小看蘇小姐了,哈哈。”梁洪寬一臉打趣的道。
“說這麽多作甚,還不快去。”蘇玉溪白了梁洪寬一眼,一甩手就離開了。
大家一番表演後,又四處遊覽觀賞,沒過多久就到了日落時分。
隻見殘陽被曉月所代替了,黃昏默默消失在寂靜中。
月兒高高的掛在天空上,夜色覆地,仿佛是帶著淡淡的淒涼而來一般。在配合梁洪寬現在請樂師彈奏的一首清平調,甚是哀婉。
蘇沫坐在桌子上,淡淡一笑,望著這一輪圓月,眼中似乎含著無盡的哀傷,但是卻沒有讓任何人看見。所有人都盡情的詳談喝酒,全然沒有注意到蘇沫臉上的變化。
這是梁洪寬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向坐在不遠處的蘇玉溪試了一個眼色,然後起身拿起兩隻酒杯,將酒倒滿,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指尖夾著的一抹淡淡的白色粉末倒進了其中一個杯子中。最後來到蘇沫的麵前,微微一笑:“前幾日,在下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王妃寬宏大量,原諒則個。為了表示我深深的歉意,在下先幹為敬。”
梁洪寬說完,仰頭將杯中之酒喝完。抿了抿醉,將手中另一杯酒恭恭敬敬遞給蘇沫道:“王妃,請。”
蘇沫微微一笑,看了梁洪寬一眼。拿起酒杯,閉著眼睛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梁洪寬勃然變色,還以為這蘇沫是看出這酒裏麵有藥。正在猶豫要不要自己喝了算了。蘇沫忽然讚歎道:“好酒,好酒。看來梁公子家中所藏好酒必定不少呢。”
蘇沫就在剛剛拿起酒杯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聞出了這裏麵已經放了藥,不過卻好不放在心上,嫣然一笑,將杯中之酒仰頭幹了。
北冥玄本來是想攔下這杯酒自己喝的,結果蘇玉溪忽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也是笑嗬嗬的走到自己麵前,敬自己的酒。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北冥玄接過蘇玉溪手中的酒杯,仰頭就喝了。
“酒喝完了,怎麽蘇小姐還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北冥玄冷冷道。
蘇玉溪一臉嬌媚,裝作很委屈的樣子:“王爺難道就這麽討厭我麽。”
“你知道就好,蘇小姐還是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北冥玄一臉厭惡之色毫不掩飾。
蘇玉溪貼了個冷板凳,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甩手走了回去,心道:“讓你囂張,等會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上了,我看你還怎麽囂張的起來。”
梁洪寬見蘇沫喝了酒,心中也是大喜,見蘇沫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期望蘇玉溪的藥能快點發揮作用。
“王妃如果想喝酒,可隨時到我府內,喝個痛快。”梁洪寬一臉笑意道。
人群中有人借著酒勁起哄道:“梁公子,你對蘇王妃這麽好,一點都不公平,以後我們也要來蹭你的酒喝。”
“都行都行。”梁洪寬現在心中高興,也不在乎這點好酒,笑著應承道。隨後眼睛一直盯著蘇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蘇沫待梁洪寬離開後,裝作地上好像是掉了什麽東西一樣,彎身下去,將一粒藥丸放在口中吞了下去,低聲對北冥玄道:“剛剛的酒裏有藥,不過我已經吃了解藥了。”
蘇沫向北冥玄眨了眨眼睛,然後裝作昏昏欲睡的樣子對北冥玄道:“我忽然頭有點暈,我先回房去睡一覺,你自己在這裏喝著。”
北冥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點點頭。
蘇沫起身,揉了揉額頭,然後慢慢走到這院子裏的一間廂房。關上門後,蘇沫的嘴角露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淺笑嫣然。搖曳著美麗的身姿慢慢地躺在床上。
蘇沫的眼睛睜得大大,像是一隻洶湧的猛獸,在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魚餌上鉤。
在蘇沫離開後一會兒,梁洪寬就借口去如廁,離開了酒席。在眾人不注意下,悄悄溜進蘇沫進去的院子。
走進院子,左顧右盼見並沒有人之後,一臉淫笑的推開門。來到蘇沫床前。
見一個如此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就要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心中不禁蕩起一片春意。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下身一杆長槍傲然而立。
就在梁洪寬全身不著寸縷,正要撲向床上的蘇沫時, 蘇沫忽然眼睛一睜,直勾勾的看著梁洪寬。
梁洪寬一見到蘇沫這炯炯有神的目光,臉色頓時一變,知道自己上當了,胯下長槍立刻萎了,拿起衣服就想跑。蘇沫眼疾手快,翻身就點住了梁洪寬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然後提著他的腳就往床上一摔,把梁洪寬摔在床上趴著。
梁洪寬胯下之物,剛好抵著床上,隻讓他疼的差點暈了過去。臉色慘白無比,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想說些什麽,卻是一點話也說不出來。
“嗬嗬,原來梁公子還有這等齷齪下流的想法,倒是我高看梁公子了,那藥方梁公子還是不要想了。本來今天看在梁公子如此誠懇的樣子,我是決定一會兒晚宴過後,就把藥方給梁公子,不過現在,梁公子還是做好絕後的打算吧。”
梁洪寬聽得是腸子都要悔青了,眼淚跟著就流了下來。口中嗚嗚的說著什麽。蘇沫卻是恍如不見,直接把梁洪寬打暈了,然後笑嗬嗬的坐在窗子旁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一會兒,北冥玄就抱著已經暈過去的蘇玉溪,來到屋子裏。
“沒想到王爺也是采花的一個高手。”蘇沫看著北冥玄抱著的蘇玉溪,笑嗬嗬的打趣道。
北冥玄暗中捏了一把蘇玉溪,過了過手癮。隨後將蘇玉溪也放在床上。看見梁洪寬一絲不掛的樣子,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爽,蘇沫居然把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看了個遍。
“你幫他脫得?”北冥玄忽然指著光著身子的梁洪寬,有些不悅道。
“我連碰都不想碰他一下,你說是誰脫的。”蘇沫沒好氣道,暗道怎麽這麽小氣,看其他男人的身子都要生氣。
北冥玄心中釋然,上去給昏迷中的梁洪寬一耳光,冷冷道:“便宜你小子了。”
“你是怎麽把蘇玉溪拐來的。”蘇沫看著床上的蘇玉溪,忽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北冥玄臉上一笑:“這小妞估計是見梁洪寬離開了,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主動來勾引我。這卻正好如了我的意,嘿嘿。” 說罷,將蘇玉溪的外衣褪下,隻留了一件褻衣。看著蘇玉溪豐滿的身材,北冥玄自然而然的有了一些反應。強忍著心中的邪火,將梁洪寬的手放在蘇玉溪胸上:“小子,慢慢享用。”
蘇玉溪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隨著北冥玄一起離開屋子裏。
回到飯桌之上,大概又吃了一會兒,蘇沫見時候也差不多了,忽然問道:“咦,怎麽梁公子這麽久不見,不知是去哪裏去了。”
一些喝醉了的人憨笑道:“他去如廁去了,一會便會。”
有些沒有喝酒的小姐感覺到了不對:“這都過去快半個時辰了,是不是醉倒在茅房裏麵了。你們快去看看。”
不遠的李氏聽到梁洪寬不見了,這才想起自己的女兒蘇玉溪也不見半天了。也顧不得旁人多想什麽,有些著急道:“我女兒玉溪也不見了,大家幫忙找找。”
“啥?一男一女同時不見,這.……”有個醉漢沒經過大腦思考就說了出來。
李氏臉上頓時變得毫無血色,頹然無力的坐了下去。心中暗暗道,玉溪啊玉溪,你怎麽就這麽把持不住。另外又無比的期望,蘇玉溪隻是一時玩的高興,忘了回來。並不是和梁洪寬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