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迷霧漸開
穀悅和奔雷一前一後的向前走著,穀悅在前麵根本無法注意身後奔雷的動作,當奔雷突然爆起攻擊的時候,穀悅絲毫沒有躲閃的挨了個正著,奔雷這一腳直直的踹在穀悅的後腦上。
但是當奔雷真的命中穀悅的時候,原本邪笑著的表情瞬間一變,因為他感覺不到自己擊中穀悅的觸感,穀悅的身體就好像一塊岩石一樣十分堅硬,而且穀悅的身體也沒有像奔雷預想的那樣拋飛出去,而是直直的站在原地。
就在奔雷心裏一驚正準備撤回的時候,穀悅的手突然向後伸出抓住了奔雷踹向自己那隻腳的腳腕,就像鐵箍一樣牢牢地把奔雷的身影托在了半空。這時候穀悅微微一笑低聲道:“等你好久了。”
著穀悅手臂用力一甩就把奔雷甩向了身體前方,穀悅就像拿著一個布娃娃似的拎著奔雷的腳踝把他砸向了眼前的地麵,這時候的奔雷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脫身了,就這樣奔雷被穀悅抓著腳踝在地上左右的摔著,不一會周圍地麵上鋪的青石就全部被奔雷的身體砸碎。
最後穀悅跳到空中用力的把奔雷砸向地麵,同時用膝蓋盯著奔雷的後背,雙手迅速的抓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能量封住了奔雷的靈台,這樣一來奔雷就被穀悅控製住了,等到穀悅控製住奔雷把他翻過身以後,穀悅發現奔雷已經昏迷,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攻擊還是因為中毒導致的。
穀悅低頭看著奔雷自言自語:“一開始就看出你有問題了嗬嗬,這個東西的控製效果太好了,竟然從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要不是我對你比較熟悉還真的很可能被你騙過。”
早在穀悅見到奔雷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他了,這個聯絡點根本沒有別人,其他地方都是有敵人在埋伏的,而且能察覺到明顯得打鬥痕跡,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整潔了,穀悅無法相信敵人還沒有來這裏,因為所有的地方都被攻擊不會隻有這個地方幸免的。
並且奔雷的表現很不正常,現在大家都知道情況緊急所有人都想要快速找到事情的原因,奔雷卻來到這裏什麽都沒做隻是傻傻的等,這一點就根本不是奔雷會做的事,如果他發現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人了會馬上展開調查而不是傻傻的等,再一個聯絡點不可能一個人也沒有,聯絡點的首要職責就是永遠要保證最少有一個人在這裏,以防總部傳達什麽信息接收不到。
還有穀悅在奔雷話的神態語氣中感覺到一絲陌生感,這一點雖變化十分細微但是穀悅畢竟和奔雷已經熟悉了,雖然不出是怎麽回事但就是會感覺有一絲別扭。所以穀悅並沒有質問或者揭穿奔雷,而是將計就計等待奔雷自己露出馬腳,穀悅知道奔雷很可能已經被控製了。
事情果然如穀悅所料,奔雷忍不住出手了,而早就暗暗做好準備時刻提防的穀悅也成功的進行了完美的反擊,很輕易的就製住了奔雷,封印了他的能量。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看著遠處空突然竄起的紅日,對於嫩河市人來一個眼光明媚的早晨又來了,但是對於穀悅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穀悅來不及細想扛起奔雷就向外麵飛速的走了過去,穀悅心裏十分著急,現在他隻想快點趕回靈山與白老匯合。
穀悅加緊速度全力飛回靈山派,這次用的時間比以前更短,穀悅心裏是真的著急了,自己與無邪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如果自己不離開這個世界恐怕無邪不會答應,他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感情這裏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不會管的,但是現在的情況穀悅不能不理,所以他要趕快解決眼前的麻煩。
當穀悅趕到靈山派的時候,這裏依然是一片平靜看不出什麽異常,穀悅帶著奔雷偷偷地潛入了靈山,找到了與白老約定好的碰頭地點,正是他剛來靈山派的時候住的那個崖邊屋。
當穀悅到這裏的時候白老正好已經把錢鐸救治完畢,此時的錢鐸正在慢慢恢複,當穀悅把奔雷帶來並和白老講述了自己見到奔雷的經過之後,白老爺明白奔雷是中了花毒被控製了,於是立刻掏出一個瓶子在裏麵倒出一粒藥丸,白老讓穀悅把奔雷放到床上,又開始給奔雷解毒。
這個藥送到奔雷體內之後穀悅解除了自己在奔雷身上的封印,白老用自己的能量開始在奔雷體內遊走控製著藥效迅速擴散,不一會奔雷的毒也被解開了,當奔雷和錢鐸全都恢複清醒過來以後,幾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講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靈山派發生的事情。
現在看來李家早在很久之前就密謀著這件事,而且現在也基本成功了,他們靠著自己掌握的毒藥和多年來對靈山派的滲透一舉控製住了整個靈山派,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要做的事,但是大家基本可以確定,李家準備做的事是針對整個黃石大陸,針對整個靈山派的。
“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錢鐸看著幾人問。
“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石千機掌門,把掌門救出來之後我們才有更大的幾率獲勝。”穀悅沉吟著對幾人。
“掌門現在可能也被李家人用花毒控製住了,我們找到他恐怕他也不會與我們合作一起反抗李家。”奔雷臉色沉重的道。
“我這裏還有最後一粒解藥,可以解開花毒,找到掌門以後隻要不讓他反抗我就可以給他解毒。”白老舉起手中的瓶子對幾人。
“那我們現在立刻去找掌門吧。”穀悅急忙催促幾人。
“跟我來我知道掌門在哪。”白老一揮手眾人跟著白老一起向著內山方向偷偷潛伏了過去。
不一會幾人就來到了內山的一個地點,白老對幾人:“掌門就在裏麵,我們隻要想到辦法進去暫時控製住他不讓他反抗就好。”
眾人抬頭看向前麵的建築,不由得驚訝起來:“掌門就在自己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