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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叔父捅刀子

  “你快回憶回憶,在哪條街出了事!說不好季羨移還在市內!”我提議說,根據商晴的會議,他們是在第七大街失散的,沈遇白找了相關部門的朋友,調出了第七大街那一間段的所有監控錄像,放慢速度一幀一幀地觀察,終於找出了季羨移走散的蛛絲馬跡。


  兩股人潮突然從前後雙方湧來,商晴的背包被拽到了地上,當她彎腰撿包的時候,季羨移的輪椅就被一輛自行車撞翻了,季羨移摔倒在地,接著又來了一群人潮,把季羨移抓到了附近停留的白色麵包車上。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持!”沈遇白篤定道,把畫麵放大了幾十倍,查到了麵包車的車牌,讓許毅現在就調查。


  看來,季羨移脫困的事有望了。


  商晴哭得太久,眼睛早就掛滿了血絲,精神萎靡,瘦削的麵龐看上去沒有血色和生氣,在我的安慰下,她好不容易睡著了。


  “我想帶商晴離開,上你那裏去住。”我請求沈遇白說,“這個雲霧山莊我總覺得有點詭異。”


  這裏的人很熱情,可也熱情過了頭,方浩怡為什麽要幫我們?

  我實在摸不著頭腦。


  “不行。今天,你哪兒都不能去,隻能在這裏,最安全。”沈遇白拒絕了我的請求。


  “為什麽?難道你不怕方浩怡他……”方浩怡怎麽說對我也有那方麵的意思,選擇在雲霧山莊避難,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沈遇白抿唇笑得有些冷漠和鋒芒,“他不敢。”


  “你為什麽說得這樣肯定?”我不知他在打什麽主意,或者他和方浩怡之間達成了什麽妥協?想到這我周身一陣寒戰。


  他伸手握住了我,“我留下來陪你。”


  我心中很感動,這個時候還能站在我身邊。


  沈遇白接到了電話,他走到門邊低聲接聽:“許毅,什麽情況?”


  “好,好的,給我盯緊他!對,我要全部下落!還有,林芳菲那邊,什麽情況?”他說話聲音不大,好像掌握了什麽線索。


  許毅不知說了什麽,沈遇白語氣不快:“見我?什麽時候?現在?不行,我沒空,讓鍾啟剛想辦法!”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走進來的時候,眉心緊擰,神色看上去挺煩悶的。


  “遇白,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處理吧。”我說。


  他用幽深的目光看向我,“可是我說過留下來陪你。”


  “我和商晴都在,方浩怡是我們的合作客戶,想必不敢對我們怎麽樣。你先回去處理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他對我施以援手多日,我連一句謝謝都沒說。


  一縷光芒點燃了他眼中的陰霾,他邁開大長腿向我走來,一手把我攏在臂彎,抱得很緊,我依稀能感受到他心髒激烈的搏動。


  “晚晚,隻要你沒事,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他語氣深沉地在我耳邊呢喃,在我額前印下深深的一吻就轉身離開了。那一刻我似乎又相信了誓言。


  夜晚,我的手機連續接到了幾個股東打過來的電話。


  向嵐打的是第一個,一接通就能感受到他濃烈的不滿,“向晚,你怎麽搞的?為什麽要和沈遇白的親哥曖昧不清?現在好了,向天承包的婚禮出了人命!你這個總裁還想不想做了?”


  我早就知道向嵐一定回來興師問罪,“叔叔,我和沈慕之之間很清白,伊麗莎白本人也知道,至於她為什麽選擇在婚禮前夕跳樓,鍾啟剛正在調查,能不能不要這麽快下結論?難道讓我背上黑鍋,對集團有什麽好處嗎?”


  當你落寞時,大多數親人會選擇隔岸觀火嘲笑你的處境,人情冷暖如人飲水,我對向嵐一家早已失去了期待。


  安心不知給她那個便宜父親上了多少眼藥。


  “嗬嗬,查?調查幾天下來,向天的股價就跌落穀底了。到時候,真相是什麽還有什麽意義嗎?該虧錢的早就虧了!”向嵐說這話時把桌子敲得很響。


  “那你想怎麽樣?”我直接向他要底牌。


  向嵐不屑地冷哼道:“向晚,不是叔叔說你,不支持你工作,而是從你上位以來,什麽時候做過有利於集團的事?先是員工內訌,要趕走新來的幾個同事,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醜聞,你這個總裁拿什麽向股東大會交代?”


  股東大會有任免總裁的權利,聽向嵐的意思,大有召開股東大會的意思。


  “叔叔,向天是我爸爸、你的親大哥一手創立起來,我爸爸在世的時候沒有虧待你們吧,在危難時候你為什麽要捅我一刀呢?”憑借幾年從商的經驗我聞到了危險的氣息,向嵐想召開股東大會,並不是為了商量怎麽度過難關,查清真相還公司一個清白,而是想替換了我,捧別人上位。


  “向晚,你不要這麽抗拒!正因為向天是我親大哥一手建立的,我才要讓集團順利延續下去,捧更有能力、聲譽更好的人上位!”向嵐終於說出了他的心裏話。


  我聽完反而心如止水,“那好,你說說,你想捧上位的人是誰?”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要立刻馬上召開股東大會,遏製事態進一步擴大!”向嵐說一不二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他才是向天集團的總裁。


  我無語地揉著發疼的腦仁,“叔叔,沒有一個很好的方案,就想隨便捧什麽人上位接管,恕我難以從命!時間不早了,我累了。”說完,我掛斷了電話,心情跌落穀底,這群老股東,說好聽點是開辟江山的老臣子,但說難聽點如果沒有公司養著,早就想撬公司牆角了!

  一場唇槍舌劍剛剛落下,黃研慶的電話又撥了進來,我和他並不熟,他是向嵐的好朋友,想必和他的觀點大同小異。


  “黃總,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在股東麵前我是大股東,也是董事長,可我沒有獨立決策權,尤其是對公司權力架構的重組,每個股東都有自己的利益落腳點,資本是最有效的,同時也是最肮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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