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絕望
「和美，不要和他說話，他是個壞蛋。」紫發少女急忙組織小蘿莉說話。
「紗織姐姐，可是他在笑啊，我媽媽說愛笑的人一般都不會太壞。」和美眨了眨無邪的大眼睛，有些迷茫地問道。
紗織的臉上立刻掛起黑線，自己怎麼會答應在真實世界與如此天真的和美見面的。
現在好了。
自己兩個人才剛剛在真實世界見面，就都成了別人的獵物，陽太一定擔心死了。
陽太……
此時，她欲哭無淚地嘆道：「和美，他這是皮笑肉不笑。」
和美微微一愣，突然好奇道：「皮笑肉不笑，那叔叔，你能不能掀開你的皮，讓我看看你的肉在不在笑。」
集井美郎笑得更加淫蕩。
他樂得見一個露出絕望無助的樣子，另一個又露出無邪疑惑的神情。
他覺得自己站在她們面前所充當的角色就是大灰狼。
他興奮地搓著雙手。
「兩位小美人不用慌，你們可是我的搖錢樹，我的人生鑰匙，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你要賣了我們。」和美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期盼地看著他：「叔叔，如果你只是需要錢的話，我可以用錢贖回我們二人的自由，而且我的錢多到可以砸死你。」
紗織連忙勸道：「和美，不要相信他，他的話一句不可信。」
集井美郎嘿嘿一笑，這兩個小美人能有多少錢。
還是太天真了。
「不，不，我不需要錢，我需要的是改變命運，而你們恰好就是我改變命運的鑰匙。」
「如果成功了，我就會成為雲端之上的上層人，真正算下來，你們是我的恩人。」
「或者說我是你們的恩人，你們要是被育人公子看中的話，命運也會隨之改變。」
「所以我們是互利的關係，懂嗎，艹，我才發現我綁架你們竟然是在做好事兒。」
集井美郎的強大邏輯發揮了作用。
兩旁的暴徒機器人迅速向他彎腰致敬。
「您的仁慈如同旭日紅陽，俯照天下。」
「不，我不要離開這裡，我不要離開陽太。」紗織彷彿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
和美卻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些暴徒機器人。
「叔叔，我有個辦法能將你變成真正的太陽，噗的那種燒起來的大火球，你想不想。」
集井美郎早已將和美當成了蘿莉白痴，這小丫頭的腦迴路與正常人不一樣。
不過紗織的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哦，沒想到你這小美人竟然有情郎，陽太…嘖嘖，不好，你不會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他立刻想起育人公子只喜歡處女這回事。
看來自己得好好檢查一下，免得自己砸了自己的飯碗。
可是怎麼檢查一個女人是處女？
自己好像沒這方面經驗啊。
他直泛嘀咕，大腦已經向身旁的暴徒機器人下達了檢索指令：「幫我查一下如何檢查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
「是。」
一位暴徒機器人的眼中突然閃爍凌空瞪一樣的幽幽白光。
他在檢索自己的資料庫，可惜資料庫中並沒有關於『處女』的記錄。
像他這樣的機器人，一般都是為特定目的而生產出來的，所以對於知識數據的下載和學習也是有針對性地。
無奈之下，他只有連接網路，在網路上求索答案。
可是他並不能完全弄懂。
只能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處女是指沒有過OX經歷的女人，一般以***…撕裂時會流血…不過我們的回波掃描能力能夠識別***是否還在。」
紗織聽在耳中，一張臉刷的變得通紅起來，她怒視集井美郎：「你，你無恥。」
一旁的和美聽的雙眼直放光，喃喃驚嘆：「原來還有這種好玩的知識，我以前竟然完全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學習，只有懂得多才能越變越厲害。」
說話的功夫，她的眼皮微微下垂，一道數據流在眼中劃過，其他人根本沒有發現，下一秒，人好像陷入了昏迷狀態，似乎對周邊之事完全不在意。
集井美郎聽了之後，神色也從迷茫變為疑惑，最後變為明了。
「靠，原來這就是處女啊，敢情我這麼多年的為愛鼓掌史，都白乾了。」
說完，他目光一轉，瞄向對面兩個小美人，目光中充斥著侵略慾望。
「可惜，我是無法親身檢查了，那就只有勞煩我的手下為你們做個身體掃描了。」
他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四個暴徒機器人走了上來。
看這情勢是準備用強了。
「將她們衣服扒掉，找准位置，回波掃描一下，如果還有回波，那肯定是處女，如果沒有回波，哼，那就只有我自己享用了。」
集井美郎迅速轉身，他不敢看，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如果看到什麼活色生香的事物，一旦把持不住，豈不是會壞了育人公子的好事兒。
眼不見心靜。
「不要過來。」看著漸漸靠近的暴徒機器人，紗織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身體。
「請配合掃描。」一位機器人迅速鉗住她的手臂，強橫的力道將她粉嫩的手臂都勒出一道血痕，另外一個機器人迅速鉗住了她的雙腳。
並將她擺出一副羞人的大字型姿態。
一個機器人將腦袋湊到了她的身下。
「不，不要，我是處女，你們不用掃描了。」紗織的淚水糊滿雙眼，她唯有說出實話才能保全自己。
此時此刻，絕望無助的她的心中只有陽太。
她多麼希望陽太能夠救自己，可是她知道這完全不可能，陽太一定在到處找自己，而且一定是發了瘋的找自己。
兩個機器人迅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集井美郎微微皺眉，略一沉吟，冷酷無情爬滿整張臉。
「對不起，我不相信你，繼續掃描。」
事實上他已經相信了紗織的話，但他要擊碎紗織的自尊。
在這個賽博朋克的世界，下層人活著不需要有自尊，自己作為控制者，也沒必要給她自尊。
今天發生在紗織身上的事情只是一個很微小的普通例子而已，更多的人比她遭遇的還要可怕。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下層人擁有如此強烈的自尊意識。
而他樂於去踏碎一個孤獨無助的絕望之人的可憐自尊。
「是。」暴徒機器人頓首接下命令。
紗織眉目一沉，心中已是萌生了求死之意。
她決定咬舌自盡，唯有如此才能保住自己的自尊。
當她的褲子被機器人解開之後，她的心沉入冰潭之中。
她雙眸合上，苦嘆一聲：「陽太，再見。」
集井美郎笑了，笑得無比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