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出府租房1
,醫妃俏佳人
沈茴香一邊說一邊起身,態度不卑不亢:「夫人,茴香就先回屋了,不打擾夫人了。」說完優雅轉身而去。
鄭氏盯著她的背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可見她氣得不輕。
直到沈茴香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才一把抓起杯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噹啷——」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賤人,跟我作對,有你好看!」鄭氏咬牙切齒的道。
沈茴香站在門口,身後杯子的碎裂聲清晰的傳進她耳朵里。
她微微蹙起眉頭。剛才,她雖然外表看著氣定神閑絲毫不在意她的話,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鄭氏這女人心不是一般的歹毒,就算她現在告訴三爺鄭氏陷害他,三爺也不一定能扳倒她。畢竟,鄭氏娘家有銀子,顧三爺在很大程度上還必須依賴鄭家。所以,現在就和她鬧得魚死網破還不是時候。
這麼說來,她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離開顧家。只是,現在出府條件還不成熟,諸多的不便。但是……
孟翠花看見她出來了,忙奔上前拉住她,緊張的問:「嫂子,你們……怎麼說?」
沈茴香笑了笑,道:「沒事,被我拒絕了。」
「啊?」孟翠花睜大了眼睛,「那她,怎麼說?」
「當然不怎麼高興了,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沈茴香將孟翠花拉開。姑嫂倆慢慢的朝回走。
孟翠花覷著嫂子的神色,見她微微蹙著眉頭,滿腹心事的樣子,猶豫著想問幾句話,一時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回到小院后,沈茴香叫來陳嫂,斟酌了一下方問道:「陳嫂,如果在京城裡租一間環境稍微好一點的屋子,大概需要多少銀子?是人住的,不是用來做店鋪。」
「租屋子?」孟翠花和陳嫂異口同聲的叫道。
「嫂子,你要出去住?」
沈茴香點點頭,嘆了口氣道:「現在看來,不搬出去是不行了。夫人她,是不會允許我再住在顧家的了。」
孟翠花沉默了。「可是嫂子,你一個女人,孤身在外……你讓翠花怎麼放心?」
「所以,我才問陳嫂那種環境好一點的房子多少租金呀。」
陳嫂想了想道:「這個,我就要回家問問我那口子了,我是半點都不懂的。」
「那好,陳嫂,麻煩你回去問問你男人。銀子多一點沒什麼,關鍵是要環境好,安全,出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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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沈娘子,我馬上就回家,你就在這裡等消息吧。」陳嫂興匆匆的轉身離開了。
「嫂子,你真的要出去租房子住?」孟翠花眼圈都紅了,她抹了把淚,咬咬牙,一狠心,「要不,我去找老爺求求情?」
「可別,」沈茴香搖搖頭,失笑道,「你去求他幹嘛呀?我本來就不是顧家的人,算是一個外人,憑什麼在顧家白吃白喝?」
「可是,嫂子……」
「好了,翠花,我沒事的,你放心吧,嫂子的生存能力特彆強,出去不會餓死的。」沈茴香拍拍她肩頭安慰著。
一個時辰后,陳嫂帶著她男人來到了院子。
她男人姓吳,名寶柱,個子不高,身材倒是蠻壯實。
沈茴香忙將他兩口子讓進院子,又讓小玉搬凳子。
吳寶柱哪裡肯坐?
陳嫂笑道:「沈娘子不用客氣,讓他站著說話一樣的。本來沒喊他來,只是那些租房子的事情俺也不懂,怕說不清楚,所以……」
「沒事,你親自來說更好。還是坐下說吧?」
吳寶柱這才扭扭捏捏的坐了下來。
沈茴香笑道:「吳大哥,你不用緊張,我就是問一問京城裡的租房問題。」
吳寶柱見她神色溫和,笑語盈盈的,也漸漸沒那麼緊張了。
「這事慧芬跟我說過。如果單單是住人,租金倒是不貴。一間普通屋子一個月也才三四十文,好一點的屋子充其量也才五六十文,如果沈娘子不擔心銀子,俺現在倒知道一處絕妙的地方。」
沈茴香喜道:「那請吳大哥仔細說說?」
吳寶柱點頭道:「那裡環境自不必說,左邊是書畫一條街,那裡大多進出的是文人。右邊就是繁花的東街,安全上更是不必擔心。那一戶人家姓袁,以前也算得上是小富人家,房子也有七八間。只是幾年前他們家家門不幸,唯一的兒子袁同染上了賭博,輸掉了家裡的財產不說,還氣死了爹娘。兒子見爹娘死後,他一個人也住不了那麼大的房子,所以就估摸著想賣。只是因為要價高,所以……」
「他賣多少銀子?」沈茴香忙問。
「不多不少,剛好八萬兩。」
「八萬兩?」沈茴香臉色沉了下來,「這麼貴?」
「可不是?不過他家房子雖然賣得貴,但是好在地段好,以後不管做生意開鋪子還是別的什麼都比較方便。後來,那小子見房子實在賣不掉,又不願意賤賣,於是就打算租出去。那小子將屋子一分為而,東院留著他自己住,西院自然要租出去。租金也貴,一個月就要十兩銀子。何況,他的西院有四間房,人家租客如果只有一個人,租四間房的話就顯得太多了,完全沒必要。如果租客是一大家子,四間房又顯得太擠了。再說,袁同那小子脾氣也怪,會挑選租客,看不順眼的人他還不願意租給別人呢。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房子也就一直沒有租出去。」
沈茴香想了想道:「他整個西院都要一起租出去,不拆開租嗎?」
「並不。」
沈茴香沉思著,沒有說話。
孟翠花有些擔心,道:「嫂子,我覺得不妥,還是不要租他的房子了。」
「怎麼不妥了?」
孟翠花遲疑道:「嫂子,那人單身一人,如果租他的屋子,會不會有人說閑話?」
沈茴香還沒有說話,吳寶柱就笑道:「姨娘多慮了,我想我忘記了說一件事情,其實那袁同並不住在宅子里……他平時在書畫一條街里一家鋪子里幫人家裱畫。因為要做到深夜,所以他平時都是住在那裡的。他每月也能掙幾兩銀子……只可惜這人不爭氣,銀子到手就被他喝酒賭博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