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不孕
白娡怎麽可能放任小智不管不問。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讓周無來看看。”白娡果斷的拒絕。
小智見白娡這樣,他的內心是幸福的,可是,他還是有些擔心,對於他來說,從他姐姐不在的那一刻,他的生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父母把錯誤推在他身上,對他不管不問,除了法律上應付的責任,其他什麽都沒有。
好不容易有一個跟姐姐相似的女人出現了,那一刻,他覺得他可以彌補所有的錯了。
可是,畢竟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重來,他不知道他是應該恨,還是應該怨。
慢慢的,情感似乎在他內心裏發生了變化,他竟然想要獨占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了。
這種想法出現的時候,他很快遏製住了。
直到艾麗說出了真相。
胡思亂想的時候,白娡已經帶著周無來了。
小智回過神,“我沒事。”
周無卻不聽他的話,例行檢查,然後問他,“頭疼嗎?”
“呃……”的確有些疼,可是看到白娡擔憂的站在那裏,他還是故作輕鬆的說道,“一點都不疼。”
“那就好。”周無點點頭。
白娡不由問到,“他現在沒什麽事吧?還需要手術什麽的嗎?”
“暫且觀察幾天,暫時是沒什麽問題,但是腿傷可得養好,免得落下病根,這麽年輕,成為一個跛子就不好了。”
周無作為醫者,還是盡職的。
“聽到沒有。”白娡看向小智,“不要亂動,成為了跛子,還怎麽娶媳婦。”
“娶不著媳婦,姐姐養我吧。”小智頑皮的說道。
因為笑容牽扯到了頭皮上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
白娡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
周無給小智紮了消炎針,然後又讓他試了體溫,才離開。
“餓了嗎?”白娡問到。
小智搖搖頭,“不餓,就是有點困了。”
“那你睡吧,放心,我在你身邊守著。”白娡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有白娡在身邊,小智覺得異常的安心,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白娡卻睡不著,給碧婷打了電話,讓她查一下手中耳環的款式。
過了一會兒,馮奇居然來了。
“白總,龍總讓我替您一會兒,他說您身體還在恢複中,需要休息。”馮奇說道。
白娡看了一下,覺得馮奇應該不會像龍門不凡那樣。
畢竟兩個人同事一段時間,所以她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那也好,你照顧一下他,我出去買些粥回來。”白娡點頭應承。
過後,似乎還有些不放心,“好好照顧他。”叮囑之後,才出門。
醫院的門口沒什麽人,但是白娡還是壓低了帽簷,若是被別人發現了,又要編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新聞了。
“白娡。”一個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白娡猛的回頭,就看到白珊珊站在那裏……
兩個人來到了醫院的後院,那裏沒有什麽人。
“說罷,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白娡看了一下時間。
不能耽擱太久,她還要給小智買粥。
如果不是怕節外生枝,她才不會犧牲寶貴的時間,跟白珊珊在這裏耗著。
“沒什麽事情,就是想問一下,聽說你那個白撿的弟弟,住院了?”白珊珊眼中滿是幸災樂禍。
白娡眼睛微眯,“你怎麽知道?”
白珊珊抱著胳膊,“那你就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了,我來的主要原因,是請你放了赫立珠。”
然而,白娡根本聽不進去別的話了,“你怎麽知道小智出問題了?”
“你沒聽我說話嗎?放了赫立珠。”白珊珊有些生氣。
白娡卻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肩膀,“我問你,你是怎麽知道小智出問題的?”
“你弄疼我了,放開。”白珊珊沒想到白娡的力氣居然這麽大。
白娡哪裏還能聽到,“難道,年紀是主謀?”
看著白娡眼中的蕭殺,白珊珊竟然有些害怕了,“你,你胡說什麽,我現在被你們搞得糊口都成問題,我怎麽去對付小智。”
白珊珊高喊著。
聽了這話,白娡才放開手。
是了,她差點忘了,白珊珊如今這麽慘,怎麽可能對小智下手。
“那你怎麽知道的?”白娡覺得,白珊珊知道的東西肯定不少,非常有利於她尋找凶手。
白珊珊聽了這話,竟然頗為得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想知道也可以,放了赫立珠。”
終於有可以跟白紙交換的條件了。
其實白珊珊也不是非要放了赫立珠的,隻是,這樣有利於她提條件。
“不必了。”白娡說完,轉身就走。
“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嗎?你現在若是沒有防備的話,等你弟弟死無全屍,你可別後悔。”白珊珊得意的說道。
沒想到,已經走出很遠的白娡,竟然怒氣衝衝的折回來。
“你,你敢……”白珊珊的話沒說完。
“啪”的一聲,白娡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直接打得她臉一歪。
然後,白娡幹淨利落的轉身就走。
不為別的,隻是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
竟然敢咒小智,白娡才不會忍讓。
不是說她跋扈,而是每個人都有逆鱗,小智,就是白娡的逆鱗。
白珊珊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臉,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白娡打了巴掌。
自從白娡的孩子不在了之後,她什麽時候這麽厲害過,難道,她又活過來了?
白珊珊在腦海裏迅速的思考著,一直以來,對於孩子不在了,白娡一直就沒有什麽動力,說話做事都比以往軟弱了很多。
主要是因為身體不濟,其次是,對每個人都存在著善念,似乎在替死去的孩子積德一般。
這一次,不過是小智的事情,竟然讓她這麽激動。
莫非小智跟白紙的關係不一般?
眼看著白娡走遠,白珊珊露出了陰毒的笑容,既然白娡活過來了,不如,再讓她第一次好了。
“白娡!”她緊追上幾步,“你可知道,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她的聲音很大,很尖銳,在狹窄的巷子裏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