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威脅
眾人臉上也都帶著尷尬之色,誰都知道之前白娡跟路易等我關係,如今這一場,是不是鬧劇,還真的不一定。
但是沒有人會不給赫曼珍的麵子,所以,都露出了笑容,似乎真的是鬧劇。
但是已經有記者拍下了照片,赫曼珍立刻讓手下解決,花重金買下了照片。
這樣的行為,在外人看來,赫曼珍對她的這個幹女兒非常重視。
龍門俊風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眯著眼睛,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又有龍門不凡和赫曼珍的庇佑,這女人還真是命大。”許久不露麵的單塵楓,此時正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站在龍門俊風身邊。
龍門俊風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你就不能低調點,安排你進來,我可是花了不少錢。”
“放心。”單塵楓說完,轉身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赫曼珍拉著白娡走到了衛生間。
“怎麽會這樣呢?”她皺眉說道。
白娡聳聳肩,“剛剛立珠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沒想到這些記者倒是手疾眼快。”
她隻能苦笑。
赫立珠無處不在,看來之前的軟禁,並沒有能讓她安穩下來。
聽了這話,赫曼珍微微皺眉,她不相信赫立珠是有意的,畢竟那是她的孩子。
“這件事,是她不對,我一會兒,讓她給你道歉。”赫曼珍說道。
白娡連連搖頭,“不用了,我沒放在心上。”她可是真的不想再跟赫立珠有什麽交涉。
現在她才知道,赫立珠就是對自己恨之入骨。
為了讓赫曼珍開心一些,她才一直沒有說出口。
赫曼珍點點頭,“你事懂事的。”
母女兩個說幾句話就離開了,因為衛生間總有人進進出出的,聽到了什麽不好的傳言就不好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
一般酒量不是很好的人,已經有些微醺了。
白娡還行,之前有些醉了,被嚇過之後,完全清醒了。
不由自主的,她走到了慶晚晚身邊,“媽,少喝點酒。”
走近就聞到了慶晚晚身上的酒氣,不由勸說道。
慶晚晚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然後語氣酸溜溜的說道,“好不容易抱住了佛腿,怎麽跟我湊什麽近乎。”
雖然知道白娡是赫曼珍的親生女兒,但是一直以來,她都叫了慶晚晚二十多年的媽了,被人掙了去,她很不爽。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啊。
“你別說這樣的話。”白娡就知道,慶晚晚是不會那麽輕易承認的,果然,現在說話又開始夾槍帶棒。
“那我應該怎麽說話,赫曼珍說話你願意聽事因為她有錢,我很窮的,你自然不喜歡聽。”慶晚晚說道。
白娡知道慶晚晚的性格。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但是在工作方麵還是很厲害的,隻是,在情商方麵,她真的不高,如果,當年她不是被人家挑撥一下就相信的話,白梟雄也不可能那麽快就跟她離婚。
現在也是一樣,如果她不這麽冷漠,白娡怎麽可能輕易的就認了赫曼珍。
“你跟他看起來感情很好,有沒有結婚的打算?”白娡口中的他,自然是那個李叔叔。
提到這個男人,慶晚晚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當然有了,這不是在等你麽,你結完婚,我這邊再接。”
“他愛你?”白娡問到。
慶晚晚笑得很幸福,“當然了。”
白娡點點頭,現在,慶晚晚完全被蒙在鼓裏,但是她卻異常幸福,既然幸福就好了,別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白娡忍著想把一切告訴慶晚晚的衝動,因為她說得話,慶晚晚未必會相信,相反,慶晚晚是無條件的相信李叔叔的。
不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偷情,她都不知道。
“怎麽,你羨慕我?”慶晚晚問到。
白娡嗤笑,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就走了。
將空杯子交給服務生,白娡又拿了一杯香檳,其實香檳比紅酒要好喝一些。
周圍響著音樂,有些人會抵著手跳舞,有的總司攀談著,燈光繚繞,很是熱鬧。
白娡是今天的主角,但是她很討厭被當成主角,她還是習慣安靜的躲在角落裏。
隨意的喝了一口香檳,就看到龍門不凡雙手插褲兜走了過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麽躲在這裏?”
“沒有,我隻是來取酒。”白娡冷漠的說完,就想離開。
沒想到,龍門不凡竟然擋住了她的去路,“你要往哪走,去找路易?”
雖然他沒有注意到,但是醋意很濃。
白娡懶得搭理他,“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怎麽就不用我管了?”龍門不凡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幼小的身軀。
他伸出手,鉗在白娡的脖子上,逐漸用力,“你永遠不要忘了,你事誰的人。”
“我不是誰的人……我是我自己的。”白娡倔強的說道。
就算他如鐵嵌一般的手卡在她的脖子上,她也要說出來,她再也不是別人專屬的了。
“你……”龍門不凡更生氣,不用加大了力度。
白娡雖然心裏害怕,可是,依舊倔強。
這個角度,大家都隻能看到他們二人在攀談,別的,根本看不到。
白娡也知道龍門不凡狠心,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拚了最後一絲力氣,“我……不再是……你的了……那麽相信你……我再因為不……不能做母親。”
白娡說道這裏,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這就是她對龍門不凡全部的恨意。
聽了這話,龍門不凡立刻鬆開了手,看著她淚如雨滴,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哭什麽。”
白娡揉了揉自己紅腫的脖子,並未理他。
“別忘了,你我現在有婚約在身,這是你逃避不了的。”龍門不凡突然說道。
白娡的手頓住,她知道,正是因為她知道這些,所以,才更恨自己。
“乖乖的聽話,不然,你的公司很快就會被龍氏吞並。”龍門不凡威脅道。
白娡怒目而視,“你讓我聽什麽話?”
“離該死的路易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