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講情
龍門不凡從來說話都是這樣的,隻是,白娡一直不願意發現罷了。
想到了要跟他分手,才會立刻發覺出他的缺點,這樣才能沒有留戀的離開。
兩個人立刻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魚店。
人不是很多,而且絕大多數的都是包房。
龍門不凡早就定好了位置,他們沒坐多一會兒,魚頭就端了上來。
清蒸魚頭,紅燒魚頭,剁椒魚頭,椒鹽烤魚頭。
四隻魚頭如同花一樣擺在桌子上。
然後就是一些小菜。
龍門不凡都點好了,白娡隻要負責吃就行了。
隻是,白娡吃得香,龍門不凡卻隻是時不時的吃一口,目光總是往包房外麵看,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白娡回頭看了看,除了路過的服務員,也沒有別人了。
“你到底在看什麽,有美女?”白娡不由問到。
龍門不凡這才收回目光,好笑的看著白娡,“美女有你美嗎?”
雖然他隻是在說實話,但是白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誇獎呢。
“我都胖了。”白娡說道。
其實就是很高興的稍微謙虛一下。
哪知道,龍門不凡還點點頭,“的確是胖了,沒關係,腫了的美女更好看。”
胖了就是胖了,還腫了?
白娡氣得差點咬了舌頭。
“龍門不凡……”白娡眯起眼睛,看來,必須要反擊了,不然的話,真的染發她覺得太沒麵子了。
隻是,她話音剛出,龍門不凡就快步走到了門口。
白娡也看了過去,隻見靳小含從旁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慢慢的走出大門。
“哦,原來是來……捉……”不等白娡說出口,龍門不凡就衝了出去。
白娡急忙跟上去。
隻見龍門不凡一腳踢開了包房門。
房間裏隻有一個男人,正在喝悶酒,看到龍門不凡不由站了起來,“你要幹嘛?”
龍門不凡一腳踢翻了桌子,上前一步,一個擒拿,死死的把那男人給按在了地上。
可憐,那男人一點想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恍恍惚惚就被人給按住了。
“你,你到底要幹什麽?”那男人問到。
龍門不凡死死的按著他,“幹什麽?你說呢?”
他話音一落,男人立刻臉就白了。
白娡看不下去了,她一直不知道龍門不凡還學習過格鬥,不過,富家子弟,哪個不會幾下子呢。
隻是剛才他那幾下子,實在是太帥了。
現在那個按在地上的男人,似乎都不行了。
“不是我說你,你約人家有夫之婦在這裏幹嘛?孤男寡女的還在包房。”白娡憤憤的說道。
這龍門不凡原來是來捉奸來了,怪不得一直心不在焉的。
轉身,她衝龍門不凡露出了一個我了解的表情。
她要是真了解也行。
龍門不凡就知道她誤會了,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勁,“跟我說實話,她給了你多少錢?”
“龍門不凡。”白娡急得跺腳,“就算是出軌,那也是兩個人的事情,也不隻是他有錯。”
意思是靳小含也有錯。
龍門不凡看了白娡一眼,沒多說話,一手按著那男人,一手打了電話。
如果白娡還在這看著,難保她不會動了惻隱之心放人。
所以,龍門不凡決定還是找人來解決比較好。
不一會兒,馮奇就來了。
看到白娡站在那裏,一目了然,“龍總。”
“不能放人。”龍門不凡說道。
馮奇點點頭,“知道了。”
龍門不凡這才有功夫搭理白娡,“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繼續吃啊。”
“算了,飽了。”白娡不知道龍門不凡究竟要幹什麽,但是很明顯,又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娡最討厭的,就是他的這一點。
幾乎沒有什麽事情是能讓她知道的了。
匆匆的回家,白娡反鎖房門睡覺。
誰知道,第二天,白娡就被電話吵醒了。
沒想到,竟然是慶晚晚來電話了。
“媽,什麽事。”白娡躺在被窩裏,閉著眼睛問到。
慶晚晚的聲音有些尖銳,“你怎麽能那麽對待白珊珊,好歹也是你對我表妹啊。”
聽了這話,白娡瞬間就精神了。
生平第一次,慶晚晚竟然會替白珊珊說話。
真的是白娡絞盡腦汁都沒有想明白的問題。
“媽,我沒聽錯吧,你在替她求情?”白娡不由問到。
慶晚晚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說道,“畢竟白家就你們兩個人了,團結才對嘛,免得讓外人看笑話。”
她十分語重心長。
白娡怒極反笑,“嗬嗬,媽,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處理這事好呢?”
結果,又是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慶晚晚才說道,“給她哥副總當當唄,公司那麽多人,也不差她那點工資。”
很輕鬆的一句話。
白娡深吸了呼口氣,“媽,我想問你,那個時候,你跟爸在一起的時候,你是很愛他的吧?”
“那麽多年的事情了,提這個幹嘛?”慶晚晚有些逃避。
慶晚晚愛白梟雄愛得很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後來,白珊珊的母親用計,小三上位。
承受不住打擊的慶晚晚,差點咬死過去了。
後來,她報仇,白珊珊的母親就消失了。
白娡不知道其中細節,卻也知道大概,“那是你仇人的女兒,你為什麽要替她說話,你不怕她翅膀硬了,對付你?”
“不至於,珊珊是個好女孩。”慶晚晚說道。
白娡氣急了,不由從床上站了起來,“好,這個事你不追究,那我問你,她害我那麽多次,還害得我沒了一個孩子,我憑什麽還要給她工作?”
她現在完全不理解慶晚晚。
慶晚晚頓了一下,才說道,“那能怎樣,你現在不是又有孩子了嗎,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是姐姐,你謙讓點,給她個職位,她也能念著你的好。”
還在繼續替白珊珊講情。
白娡看著自己家裏的天花板,咬了咬自己的唇,“媽,你可真是被這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了哈。”
“什,什麽意思?”慶晚晚問到。
白娡嗤笑一聲,“你對白珊珊什麽樣,我再清楚不過了,能讓你為她求情的,除了那個李叔叔,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