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吃幹抹淨
小智知道,白娡今天是肯定不想聽到龍門不凡的名字的,所以很適時的停下了。
白娡當做沒聽見,“這個炸雞不錯。”
“是你愛吃的那家,你多吃一點。”小智笑著說道。
看著他溫柔的樣子,白娡莫名的覺得,如果當初不跟你龍門不凡在一起,或許她就不用這麽累了。
哪怕是小智,都不會跟她生氣。
哪怕是她做過很多對不起小智的事情。
“你對我真好,所以,等咱們回興城的時候,我允許你把你的張思思也帶著。”白娡笑著說道。
小智本來還在笑著的,聽了這句話,卻立刻冷下啊了臉,“你為什麽總是在這個時候替她,她算什麽,怎麽可能帶她走了。”他很生氣,臉色都黑了。
第一次看到小智這樣生氣,白娡立刻說道,“好了,不帶不帶。”
兩個人繼續喝酒,然後回憶著在興城的點點滴滴。
白娡剛去的時候,還是在月子裏,都是小智在照顧他的,現在,給他任何一個女人,他都能照顧得好好的,這是最讓白娡佩服的地方。
以為去興城的時候,小智並不大,卻能把白娡照顧得很好。
本來一個要靠外麵維持生活的人,做飯逐漸的熟練,竟然讓白娡難以忘懷他的飯。
“以後啊,我去哪都要帶著你了,因為你,都把我的胃給養叼了。”白娡暈暈乎乎的抓著小智的胳膊。
小智笑著抓住了她的手,“放心,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分開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白娡舉起雙手,似乎很是開心。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小智的電話聲。
“接啊。”白娡說道。
小智拿出了電話,直接接通,“喂你好,哪位,我正在喝酒,可不可以不要打擾。”
聽到小智這樣說話,白娡被成功的逗笑了,而且,笑起來像個傻子一樣。
小智也跟著傻笑。
兩個人笑做一團,絲毫不在意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半晌,兩人終於停止了笑。
電話那頭才有聲音,“讓白娡接電話。”
低沉的聲音,帶著讓人迷惑的磁性,對於兩個人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不是龍門不凡是誰?
“龍門不凡,你給小智打電話幹嘛?”白娡接了電話問到。
因為醉酒,她完全忘記了自己關機的目的了。
“你又喝酒了?”龍門不凡在那邊氣得抓狂,“你找小智就是去喝酒去了?”
“對啊。”白娡點點頭,煞有介事的說道,“隻有小智才能陪我喝酒,才能讓我開心。”
小智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龍門不凡氣得不行,“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
“你別過來,我討厭你,我們都討厭你。”白娡說完,就掛掉了電話,然後繼續喝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蒙之間,小智在給她擦眼淚。
“我哭了?”白娡問到。
小智笑得很無奈,“你哭了。”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會為了那個混蛋哭。”白娡固執的搖頭,“他就是個大混蛋。”
“王八蛋!不是人……”白娡不知道咒罵了多久,隻感覺自己被一個大力給抱了起來。
不顧她的哇哇亂叫,帶著她走。
她掙紮之間,似乎看到小智從地上爬起來,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猶豫之間,他沒有追過來。
“混蛋,我被壞人抓走了都不管我。”白娡低聲咒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娡覺得胃裏翻騰著,急忙爬起床,跑到了衛生間,“哇哇”的吐了出來。
似乎連苦膽都吐出來了。
吐完之後,才覺得好多了,這才重新回到床上。
隻是一瞬,她又睜開了眼睛,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太陽光芒刺得人眼睛疼。
白娡看著熟悉的房間,目光在地上淩亂的衣服上才有了焦距。
她不是在小智家的嗎?
再看自己被窩裏的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雖然感覺到她身邊有人,卻不敢轉頭看一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將會看到什麽。
難道,她跟小智……天哪,這讓她怎麽活,怎麽麵對張思思。
“現在知道害怕了?”帶著磁性的聲音。
白娡轉過頭,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原來是龍門不凡,他和自己一樣,同樣的一絲不掛。
精裝的身體上,還帶著讓人羞愧的吻痕,和抓痕。
白娡老臉一紅,“昨,昨天……”
“昨天?”龍門不凡嗤笑,一邊去衣櫃拿衣服,一邊說道,“昨天你說我帥,非要睡了我,不管我怎麽掙紮,都沒有逃出你的手心。”
“不可能。”白娡的力氣哪裏有龍門不凡那麽大。
龍門不凡指著地上的衣服,“你自己看,我的衣服都濕你給我脫的,我不同意的話,你就抓我,咬我。”
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走到呆愣的白娡身邊,“真沒想到,你居然可以這麽需要。”
“我……”白娡昨天什麽都沒記住,根本解釋不出什麽。
目光落在了龍門不凡青紫的嘴角上。
龍門不凡有些尷尬,“快點穿上衣服,到書房。”然後他先離開了。
白娡也急忙穿上了衣服,走到書房。
龍門不凡手裏擺弄著手機,知道白娡進來,也不抬頭,“關好門,如果你希望我們的事情被孩子聽見,可以不管。”
白娡急忙關好了門,甚至還反鎖了,然後坐到了凳子上。
“說吧。”龍門不凡說道。
“說什麽?”白娡疑惑的問到。
“你跟我裝傻充愣?”龍門不凡這才抬頭看她,“你單方麵宣布解除婚約是為什麽?”
他霸氣的坐在那裏,如同指點江山的帝王一般,說出的話,語氣重帶著質問。
“你不要質問我,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白娡抗拒的說道。
龍門不凡眯起了眼睛,看著她,“怎麽,把人家吃幹抹淨之後,翻臉就不認人?既然解除了婚約,那幹嘛昨天還對我做那種事?”一連串的質問。
白娡真的有些蒙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