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玩的就是心跳
怎麽也沒有找到寫有我名字的紙棺材。
一時間內心裏可著急壞了。
一是擔憂葉家人活動結束,大勢歸來。二是擔憂剛才上樓的女人突然下樓。
心驚膽戰的。
第一次體驗做賊的感覺,真他嗎難受。
翻找的同時,我順手解下了其中一些寫有名字的紙棺材。
誰叫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呢。
但我也不敢摘下太多,太過明顯的話,肯定會被他們發現的。
我也不敢太囂張。
好一通尋找之後,終於在那陰棺的頂頭,發現了我的名字。
我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激動,太過激動了。
一把狠狠的將那紙棺材給撕了下來。
這時內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艾瑪,小命終於保住了。
在我成功之後,原本想要奪門而出的,可我內心裏相當好奇,這陰棺裏,到底供奉的是個什麽玩意兒,為什麽要害這麽多人呢?
看著紙棺材上麵的那些名字,我於心不忍。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忽然有種想要打開陰棺,一探究竟的衝動。
可我又猶豫了。
呆在這裏,純屬作死。
可知道這個秘密,沒有探索究竟,我又心有不甘,心癢癢。
作死一時爽,一直作死一直爽。
在好奇心的強烈驅使下,我打算看一看裏麵的秘密。
這口陰棺外圍並沒有上牟釘。
我看了看外麵,沒有什麽動靜。樓上那女人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於是,放大了膽子,稍微用力,將那棺材蓋兒往上抬去。
臥槽。
這玩意兒好像比起普通的陰棺蓋兒都還要厚重。
我輕輕的一點一點向上抬。
棺材蓋剛一打開,我就感覺到一股濃鬱的陰氣,撲麵而來。
隻感覺裏麵像是地下冰窖一般,極為的陰冷。
一股寒流,差點讓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煙物朦朧。
透過那微弱的燭光看去,那棺材裏麵,竟還有一具屍體。
那屍體還穿著一身暗紅色的新娘妝。
臥槽,
鬼新娘。
可我看清她麵龐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不是山腰村出現的那個女人,葉瑤嗎?
刹那間,我腦袋瓜子嗡嗡的。
這是怎麽回事兒?
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正當我想要看清那女屍的容貌的時候,
“爺爺,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啦……”
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的手機鈴聲居然響了起來。
一瞬間,嚇的我菊花亂顫。
一看是林光輝打來的。
這個時候,樓上的那個女人似乎聽到了響聲,猛然響起了那女人的聲音:“小姐,是你回來了嗎?”
此時此刻,我再也顧不得探秘了。快速的合上了陰棺,而後亡命般的奪門而出。
緊接著我就聽到那女人略微有些慌亂聲音:“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闖仙樓了。”
我他嗎快要哭了。
你個龜兒子林光輝,你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這個關鍵時刻給我打電話。
tthe**。
**you。
要是他現在在我麵前,我保證一拳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太他嗎刺激了。
肯定是林光輝那家夥下班之後,發現家裏地上莫名其妙的有一灘血跡,又見我沒有在家,所以著急的給我打電話。
這個電話給我打的還真不是個時候。
出來之後,我就沿著我之前進來的路線,一路狂逃。
我猛然百米衝刺,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隱藏了。
我摘取了陰棺上麵的紙棺材,又打開了陰棺,釋放了裏麵的冷氣。加上那手機鈴聲,肯定是被發現了。
就在這個時候,拉風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爺爺,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啦……”
擦,
這小子,怎麽又打電話了。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
閃電般的掛了電話。
望著那兩三米高的圍牆,我頓生絕望。
之前進來的時候,有瞎子在牆外麵幫我墊著,現在想要出去可就犯了難。
我可不敢從那大門走。
指不定有保安把守。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我打算利用速度衝刺,看看能不能衝上牆去。
“哧溜……”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哧溜一下,我從牆上跌落了下來。
這圍牆的高度實在是太高了,難以攀爬。
瞎子在外麵焦急等待。
見我進去這麽久還沒有出來,有些著急了:“都進去這麽久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飛蛾撲火,燒死也得有個響聲啊?”
他躲在暗處左右徘徊。
焦急難耐,恨不得自己跳進去看一看。
又過了大概吃三根香腸的時間,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瞎子實在是等的花都快要謝了。
破天荒的開了一句玩笑話:“該不會是豬八戒進了盤絲洞吧!”
你還別說,這葉家真要說起來,可比那盤絲洞要厲害多了!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之間,葉家大院內響起了警報之聲,一群人從外麵呼啦啦的湧進了大門。
我看到前邊有一顆大樹。
恰好靠近牆邊。
我急忙一腳踩著大樹,一腳踩著牆壁,向上爬了去。
我剛從牆上跳下去的時候,我就瞟見不遠處湧出來一群人。
幸好我跑的快,不然的話,可就gg了。
正當瞎子擔憂的時候,我從旁邊趕了過來。
“瞎子,快走……”我朝瞎子催促道。
瞎子頓時無比擔憂的道:“你可算是出來了,剛才我聽到警報聲,還有很多的腳步聲,我還擔心你出事了呢。”
情況緊急,這裏容不得耽擱。
我緊張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剛才,太他嗎刺激了。
特別是林光輝那電話,差點讓我懷疑狗生。
就差一點,就要跪了。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快離開。”我麵色凝重道。
那口棺材裏麵不知道供奉的是何方大神,看了一眼,有點像山腰村出現的葉瑤。
當時煙霧繚繞,環境漆黑,很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總之,那應該是葉家的重地。
我不僅摘了上麵的紙棺材,還打開了陰棺蓋。
這等於是冒犯了葉家。
不管那裏麵裝的到底是誰,葉家肯定是容不得外人侵犯的,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行。
我倆快步的在馬路上穿行。
為了避人耳目,我們盡量選擇一些陰暗偏僻的小路行走。
逃離了一段距離之後,瞎子急忙問道:“怎麽樣?紙棺材找到了嗎?”
幸好今晚葉家舉行大活動,田莊莊內沒有幾個人,不然的話,我肯定不會這麽順利。
我眉開眼笑的道:“拿到了。我順便拿走了一些寫有其他人的紙棺材。”
瞎子有些讚許的道:“看來你跟你爺爺很像,都很心善。”
也許吧。
爺爺之前給人看風水的時候,遇到一些貧困家庭,經常不要錢,還主動幫助一些。
我老爸也是一個生性善良的人。
也許受到家人的影響,也許是我本性善良,總而言之,我是一個善良的俊男。
我詢問道瞎子該怎麽辦。
瞎子說,在那紙棺材上麵滴一滴血,然後外麵包一層黃符,大火燒掉即可。
這一幕,跟我當年在葉家村處理那張畫了眼睛的小紙人是一樣的。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們找到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咬破了手指,在那紙棺材上麵滴了一滴精血。
當場就用打火機點燃了。
不一會,那不大的紙棺材就燒成了灰燼。
這個時候,我心裏終於踏實了。
內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
可是我這裏還有其他寫有名字的小棺材。
“瞎子,那這些紙棺材怎麽辦?”如果這種陰陽術必須要滴上本人的精血,銷毀,才能夠解除的話,那麽,我這樣做,豈不是反而幫了倒忙。
瞎子又道:“既然已經帶了出來,在放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一起燒掉吧,那麽,就算對方準備施展陰陽術,那也不會成功的。”
這麽說來,想要施展此等陰陽術,還必須先貼上寫有我名字的紙棺材,而後才能夠施展了。
我去,
那豈不是說,那天店老板早就發現了我們,而後故意引誘我們進入小樹林?
是了,是了。
通常情況下,我們放火燒了他的旅店,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選擇逃走,而我們出來之後,他依然大搖大擺的在附近晃悠,很明顯,他是故意讓我們看見的。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自己太年輕,被算計了。
還好,有驚無險。
我把手裏其他的紙棺材都一一燒了個幹淨。
看著那火光,
我的身體忽然打了一個冷顫。
麵對著火焰,感覺開始發冷了。
我去,怎麽回事。
我忽然感覺怪怪的。
從葉家出來之後,這一路就時不時的感覺身體有些發冷。
剛開始隻是感覺稍微有一點小冷,還能夠承受的住,但現在竟是冷的全身直哆嗦,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夜裏的養屍地,感覺周圍的冷氣都是不停的向著我的身體凝聚過來。
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按照常理而言,我已經焚燒了寫有我名字的紙棺材,這個陰陽術已經成功的解除了,我已經恢複正常了,怎麽還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一幕可把我嚇的不輕。
我原本以為是在那別墅裏,打開陰棺,受到裏麵寒氣影響的緣故,像是感冒的那種感覺,可是走了幾步之後,身體竟是變得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