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五年前的真相
雖然司澤出生他沒在身邊,以他墨氏勢力想查一個孩子準確的出生時間還是很容易的。
顧小貝看向司澤,眼神複雜。
“媽咪,媽咪,我什麽時候出生的,我是不是比他大?”茜茜歡快的說著。
顧小貝輕輕搖了搖腦袋,世界上同一時間同一個醫院出生的人那麽多。她孩子已經死了,怎麽會還活著,這一切隻不過是巧合罷了。
“你比司澤小哦。”強裝著笑臉跟她柔聲說著。
墨司澤上前牽起小女孩的手,拍著小胸脯:“以後我就是你哥哥了,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顧小貝恍惚的看著兩人,如果自己第一個孩子沒有死,也該這麽大了。
他們會不會也這麽融洽的玩耍。
王琨悄無聲息走了過來,彎腰道:“主子,事情出了點意外。”
“嗯?”墨梟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寒意。
王琨低聲說道:“那個人說有重要消息告訴顧小姐。”話音落下,明顯感覺到主子身上徒然劇增的寒意。
如萬年冰川,寒冷刺骨:“主子,那個人說這件事關乎到顧小姐的孩子……”
顧小貝本來不想聽兩人的談話,但兩人靠的很近,不得不聽見。
聽見孩子的瞬間,她轉過頭無聲的望著兩人。
墨梟臉色陰沉:“你跟我來。”
他走在前麵,帶著她走到最深處的牆壁內,牆壁上掛著一個壁畫,壁畫兩邊有著兩個精致的燈燭。
王琨上前轉動燈燭,牆壁緩緩打開,牆壁外是一片廣闊的草地。
橘黃的燈光靜靜的照在草坪上,三人走在柔軟的草坪上,草坪的不遠處有著一排密林遮住的籬笆園。
越走越近,鼻尖飄來淡淡的血腥味。
“這是什麽味道?”顧小貝捂著鼻子。
墨梟望向籬笆園深處:“血的味道。”
“血?”她驚呼出聲,隨著男人的眼神看向籬笆深處.
跟著男人走到籬笆外,看著王琨打開籬笆,籬笆內是一望無際茂密的森林。
森林內時而有著野獸的咆哮聲,不自覺朝著墨梟身邊靠了過去:“現在森林不是禁止野生動物了嗎?”
“顧小姐,這些不是野生的,是家養的。”王琨答道。
“家養?”顧小貝抬頭望向身邊一臉平靜的男人。
墨梟長臂摟過她的腰身,低頭在她耳邊輕語:“別怕,有我在它們不敢動你。”
清冷的月光照在茂密的森林,三人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森林裏。
顧小貝環顧四周,此起彼伏的咆哮聲讓她心驚肉跳,一眼望去森林望不到頭:“這森林裏全是野獸嗎?”
“不全是。”墨梟低頭看向因為害怕不斷鑽進自己懷裏的女人,薄唇上揚故意說道:“不過,也有幾百隻。”話音落下,看見女人明顯往自己懷裏鑽,嘴角的笑容擴大。
聽見他的話她心底發寒,這幾百隻野獸自己還不夠他們撕吧兩下的。
“你養野獸幹什麽?”她沒話找話說,但問完發覺氣氛好像更詭異了。
“處理一些不安分的人。”
顧小貝沉默了,她是隱約聽說過每個大家族為了競爭總裁的位置,手段會有些黑暗麵。
“怕嗎?”墨梟眸光打量著她。
顧小貝點點頭:“怕,但我相信你是好人。”
“好人!”他玩味的說著這句話,不置可否。
王琨跟在兩人身後,默默的看了眼顧小貝,主子對顧小姐確實算好人,也是除了夫人外唯一一個讓主子有耐性的人。
“茜茜的父親真的死了嗎?”
墨梟的話讓顧小貝腳步一頓,月光給男人鍍上了一層柔亮的光,越發的俊美如妖孽。
顧小貝沉默了。
一棟小木屋出現在三人麵前,屋外站著兩個保鏢。
“主子,人在裏麵。”保鏢半彎腰恭敬的給兩人打開門。
屋內赫然出現一個滿身傷痕的男人,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嗯。”墨梟帶著她走進木屋。
屋裏的男人看見顧小貝,連滾帶爬朝著她撲過來。
嚇得顧她往後退了一大步,警惕的望著他:“你是誰?”
“我是段子鳴啊……”
“段子鳴??”她低頭仔細看了看,地上的男人鼻青臉腫頭發淩亂儼然看不出早上俊逸的模樣。
但依稀間還是能看出是他,疑惑的眼神看向身後的墨梟。
墨梟上前拉過她的手:“他身上有血,別弄髒了你衣服。”
淡淡的話語讓地上的段子鳴心口一痛,他特麽有血還不是他讓人打的,現在居然被嫌棄。
他想破口大罵,但不敢:“小貝,求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饒我一條命。我真的不是想綁架茜茜,我隻是想對茜茜好點,讓你對我有好感。”
顧小貝退後一步,冷漠的直視著他:“我跟你不熟,聽說你要跟我說我孩子的事情。”
段子鳴沒想到她會這麽冷淡,曾經隻要自己說一個字,她都當作聖旨去執行。
看見男人的眼神,不敢吭聲:“是不是隻要我說出關於你孩子的事情,你就能讓你身邊的男人放我一條生路。”他知道她旁邊的男人,一根手指頭就能輕鬆碾死自己。
如果他不同意放自己,就算自己逃出去,也會死於非命。
“你沒有談條件的餘地。”墨梟道。
段子鳴慌了:“那我寧願死也不說,我死了你就再也不知道你五年前發生了什麽。”
顧小貝無聲的望向旁邊的墨梟,水眸流轉著無聲的祈求。
墨梟劍眉微皺,緩緩轉過頭:“你說了算。”
這個女人居然為情-人求自己,眸子陰測測的打量著地上的男人。
段子鳴莫名感覺到一陣寒風刮過,抱了抱雙臂摩擦。
顧小貝再次看向墨梟:“我可不可以跟他單獨談談。”她不想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五年前發生的事情,那段灰暗不堪的人生,會讓她更加無法直視眼前耀眼完美的男人。
墨梟身側的拳頭一點點緊握,陰測測的眼神緊盯著段子鳴。深呼吸一口氣,一點點鬆開拳頭,一聲不吭轉身走了出去。
身後的保鏢魚貫的走出木屋。
木屋外墨梟背著手站在小木屋外,耳朵豎起卻發現木屋內沒有絲毫的聲音。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裏麵怎麽那麽久沒有聲音?
踱步在木屋外轉了一圈:“王琨,我們出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