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終見戰斧
“斯娜莎,不是說你們俄羅斯人都養狼和熊做寵物的嗎?你快想想辦法!”張毅此刻隻感覺在自己頭皮發麻,這群狼明顯是已經餓瘋了,即使麵對這麽強悍的機槍也不準備讓路。
“你在開什麽玩笑,那都是我們從小養大的!”斯娜莎似乎也被這群狼的陣仗給嚇到了。
很快,這群狼便再也忍不住了,朝著張毅與斯娜莎便開始撲了過來,一時間,子彈聲與狼吼聲混作一片,這些狼簡直是不要命了,絲毫不在乎張毅與斯娜莎手中的槍。
很快,張毅與斯娜莎背包裏麵的子彈就被打空了,而這時候死在自己腳下的狼已經不下五十頭了,這場麵簡直是壯觀之極。
鮮血的味道混著白雪混進張毅的鼻子裏麵,此時的張毅渾身沾滿了鮮血,就像是從死人堆裏麵爬出來的一樣,而斯娜莎的情況也不樂觀,胳膊也被撕扯掉了一塊肉,還好這裏天氣足夠寒冷,沒用多長時間傷口便凝結了。
“怎麽辦,難道我們會死在這裏?”斯娜莎有些後悔自己這麽貿然帶張毅前來尋找戰斧。
“開什麽玩笑,什麽樣的場麵老子沒有見過,怎麽會死在這個地方!”張毅說著便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絲毫沒有將這群餓瘋了的野狼放在眼裏。
張毅是不怕,但是斯娜莎就不一定了,雖然胳膊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是那疼痛感卻是實實在在的,身經百戰的她此時卻有些熬不住了。
可是這些狼群明顯不準備給張毅與斯娜莎休息的時間,在一聲尖銳的狼嚎聲後,這些狼再次朝著張毅撲了過來。
張毅因為接受了X計劃,身體上一些關鍵部位都被換成了鋼筋鐵骨,但是斯娜莎卻不一樣了,她可是真皮真肉。
“斯娜莎!”就在急於處理手下的幾匹野狼的時候,他卻是看到一匹野狼朝著斯娜莎的後背就撲了過去,這一口要是咬在斯娜莎的脖子上,斯娜莎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
聽到張毅呼喚的斯娜莎急忙回頭,就在她回頭的那一瞬間,那頭剛好錯過斯娜莎的身子,這才使得她幸免一死!
這個時候張毅也衝到了斯娜莎的身邊,隻見這兩人背對背,時刻提防著身邊的狼群:“不行,血腥味太重了,在這樣下去隻能吸引更多的狼群!”張毅也發現了,這些狼群似乎怎麽打不完,在這漫天雪地的山裏,總有其他地方的狼群能聞到如此濃厚的血腥味。
“看來也隻能先撤了!”斯娜莎說著便將自己的無線電話給拿了出來,還好自己雇的飛行員距離這裏還不是很遠。
可是還沒等斯娜莎將號碼給撥通,遠處卻傳來一陣機器的轟鳴聲,張毅抬頭一看,隻見一個冒著黑煙的坦克正在緩緩向自己這邊駛來。
“這是部隊的坦克嗎?”能動用坦克這種重型武器的,張毅覺得就隻有部隊了吧。
“不是,我在部隊裏麵生活這麽多年,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型號的坦克,但是看這外形怎麽像是二戰時期的坦克!”斯娜莎凝神說道。
很快,狼群也發現了徐徐趕來的坦克,這些狼群似乎非常懼怕這坦克,當下也顧不上張毅與斯娜莎,轉頭就往雪山中跑去。
“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等到坦克靠近張毅與斯娜莎的時候,從坦克的頂端也探出了一個人頭。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張毅還是看到了在他脖子上麵的斧頭紋身。
“我是飛鷹部隊6302號斯娜莎,想要找尋戰斧!”斯娜莎似乎一點也避諱將自己的身份說出去,甚至直接將自己的證件交給了那個男人。
“那他呢?”這男人看過斯娜莎的證件之後,便將其裝在了自己的口袋當中,絲毫沒有打算還給斯娜莎的意思,而且還向斯娜莎詢問起了張毅。
“這是我的朋友!是一個雇傭兵!”斯娜莎接著介紹起了張毅。
“好了,你可以跟我回去,可是這個男人卻不能!”男人說著便示意斯娜莎上自己的坦克。
“我是DGS前任首領艾斯的女婿!”張毅知道,如果自己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這人是斷然不會讓自己進入戰斧的總部的。
果不其然,當張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這男人立馬變的警覺了起來,隻見其直接舉起了自己的衝鋒槍對著張毅。
“DGS的人怎麽敢出現在這裏,你是在找死嗎?”男人將槍的保險打開,做好了隨時殺死張毅的準備。
“不,我來這裏就是要覆滅DGS,請允許我見你們的首領!”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張毅直接將自己的槍和手中的刀遞交給了那個人。
這人見到張毅似乎沒有準備反抗的意思,便拿起對講機跟總部聯係了起來,很快他就得到了帶張毅回去的命令。
坦克在這白雪皚皚的雪山行走著,那深深的輪胎印在白雪的掩蓋下變得無影無蹤,不得不說,藏在這裏的戰斧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很快,張毅便聽到了一陣水流的聲音,通過坦克裏麵的觀察鏡,張毅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大壩,而那水流聲就是從這大壩上麵傳出來的。
在一陣晃動之後,坦克終於是停下來了,張毅等人從坦克中下來,這個大壩目測來看足足有兩三百的長度,再加上地勢陡峭,水流湍急,更是給人一種氣勢磅礴的感覺。
“估計也隻有俄羅斯的人才敢造出這樣的東西吧!”張毅心裏呢喃道。
可是令張毅感到震驚的遠不止這些,正當張毅欣賞大壩那磅礴的氣勢的時候,在那湍急的水流當中卻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張毅定睛一看,隻見一個巨大的鐵門正在水流的掩飾之下緩緩上升。
“我艸,傳始中的戰斧居然藏在這裏!”張毅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論他怎麽猜都猜不到這戰斧居然建立在大壩裏麵。
很快,巨大的鐵門升起,在那大壩當中也伸出來一個類似與玻璃管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