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一切都是你對我的好
看到媽媽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受傷神色，慕玨懊惱地歎了口氣。
“罵我不是故意的吼你。可是您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有什麽事我們娘倆不能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呢？我們是母女，在這世界上是最親的人還會有什麽不能說的啊？”握住媽媽的手，感覺到了手在微微地顫抖。這讓慕玨暗暗詫異。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呢？讓老媽緊張成這樣子，一顆心也就跟著也緊張慌亂了起來。
“傻孩子，媽媽能有什麽事會瞞著你的呢。”本能地抽回了手，眼神，同時也是躲閃著慕玨的眼睛。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在選擇隱瞞。說她是作為母親的私心也好還是什麽，可是她就是怕慕玨會胡思亂想。卻是忽略了，問題出現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麵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而不是逃避，那樣將是更加的麻煩。是下策！
“媽，我現在是大人了，有些事情，是需要麵對去解決的。這才是一個成年人應該負起的責任。媽，您能不能對我實話實說？是不是關於我生孩子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不然你不會反應這麽的大。”最後這句話說的。語氣哦是十分的堅定，讓當媽的想要否認都難。抬起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作為母親，她是真的不知該要怎樣開口。可是……
慕玨說的沒有錯，她似乎忘了。女兒總是要長大的，不會總是在自己的懷抱裏，自己不可能陪她一輩子，什麽樣的路都是要她自己去走的。是的什麽事情都是要她來麵對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說道。
“閨女，當年你跳進寒江去救華典……之後……醫生說過，你要是想生孩子會是有些困難的。”
困難？這兩個字讓慕玨愣在了那裏。喉嚨就像是被人緊緊的卡住，半天說不出話來。瞪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說出話的時候，嗓音就是沙啞了許多。
“困難？是什麽意思？就是說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嗎？”
“不，不是的孩子。你別胡說，我……其實媽媽也是不知道你具體的情況到底是什麽地步。但是，我想一定是不會不能生的。剛才之所以反應那麽的大，是你說體檢報告出來，說是你什麽事都沒有。所以我才有失分寸。”
什麽事都沒有……
嗬嗬嗬……現在還要這樣想嗎？除了楚祁那個大笨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會有誰？自己是有些二，但是自己不是傻子。這種事，前後想一想自然也我就想明白了。那份報告是做了手腳的！所以才會說身體很好，要注意均衡營養。而至於，是到了何種地步，竟然讓楚祁到了要這樣做的地步？慕玨，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
“慕玨，你……”
“媽，陪我到醫院重新檢查一次吧。”無論是怎麽樣，作為剛詩人，都是有了解真相的權利。
就算是結果是最殘酷的，自己也是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慕玨的話，讓她抿了抿嘴。真是自己的女兒，怎麽就不能自私一次呢？如果要是裝作什麽都是不知道，就這樣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好的嗎？
可是慕玨，自己的女兒怎麽會這樣做呢？這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是不會這樣的自私的生活。
“好，你想做什麽，媽媽都會陪著你的。”
…………
沒有了第一次體檢的尷尬，慕玨一心要知道的是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負擔太重了，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耳朵有著耳鳴的症狀。還想聽不到聲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看來自己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的勇敢，有足夠的勇氣來承擔任何後果。
…………
當最後，在醫生辦公室，聽到哪些體檢報告最後的結論時。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輸卵管壞死！唯一的方法就是試管嬰兒。這麽大的事情楚祁竟然隱瞞了下來。
為了什麽？母女兩人都沒有說，卻都是心知肚明的。作為母親那裏的愧疚更是蜂擁而至。眼睛紅紅的，隻是怕慕玨更加的難過，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可是一想到楚祁，遠在雲南，心裏很是酸楚。自己家的孩子是孩子，別人家的孩子也是父母，家人的心頭肉啊！
隻是，覺得當時楚家已經有後，傳宗接代的壓力不會在女兒的身上。
所以才會……
說到底自己也就是一個俗人啊，女兒和女婿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才會隱瞞到了現在。
從醫院出來，慕玨的情緒很是讓媽媽擔心。回到了家裏，華鬆看著母女二人，都是一臉的愁容的樣子，連大氣也沒敢出以下。
“怎麽了？”
“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沒有回答華鬆的問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她那樣的情緒慕玨媽媽的一顆心都是揪了起來。
“慕玨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都怪我，要是早一點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可能就不會……”一門之隔，同樣惆悵難解的情緒，慕玨和衣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子裏忽然想起了那天遇到白婉婉的情景，兩個人對罵的事情，怪不得白婉婉嗎自己是不會生蛋的母雞。還說等著看楚家怎麽把自己轟出家門的那一天。一切的一切，現在都明白了。這件事情到底還會有誰知道？
腦子裏不斷地想著，這些日子法上的事情。忽然，畫麵定格在了老爺子的臉上。就是的啊，隻幾天總是覺得老爺子有些怪怪的，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必須要做試管嬰兒的事情，老爺子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礙於楚祁，卻是又急於抱孫子，所以對自己才是那樣的態度，才會糾結。這樣一下子找到了很多問題的症結。慕玨苦笑著，自己的上輩子欠了華典的。所以這輩子要讓自己一次還個夠。說到底，還是自己多管閑事，下水去救他。才會落到了這般田地，真的是與人無憂。
“慕玨啊慕玨，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一張臉埋在枕頭裏，悶聲的哭泣著，流著眼淚。現在的她，真的需要好好的發泄一下。
楚祁，我慕玨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的對我？難道，為了我哪怕就是沒有孩子，你也能接受嗎？你上輩子欠了我什麽？這輩子要日次的委屈你自己……
——
楚祁沒有想到，第一個來自己辦公室的人會是孫燕。看著她那氣衝衝的樣子，一雙眼睛恨不能要剮了自己的樣子。俊臉沉了下來。
“這裏是基地。”
“我當然知道是哪裏，這是出入證。”說著拿出了證件，不想給楚祁數落自己的機會。
“我說，你要不要這麽的小氣？不就是拿了你的手機嗎？你就這樣的打擊報複我啊？男子漢大丈夫的，你這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
打擊報複？這四個字，讓楚祁的眉毛一挑。顯然是沒有聽明白孫燕話裏的意思。
“現在是辦公時間，如果是私事恕不接待。”這話停在了孫燕的耳朵裏，分明就是心裏有鬼的表現。一想到全家上下都答應了這樁婚事，這小妮子就更加的來氣。又是聽說自己的那個是圓是扁的“未婚夫”和楚祁是把兄弟鐵哥們兒，這就上門來討說法來了。
“你”
“程參謀，立刻把我辦公室裏亂七八糟的人轟出去。以後不許別人隨便進辦公室。”按下了內線電話，楚祁冷冷地說著。
那一句，亂七八糟的話，讓孫燕立刻就炸了毛兒。
“你才亂七八糟的呢，你做了就承認。你有本事做就沒有本事承認啊？你……哎，放手。”
“大小姐，您行行好就別鬧了。”著司令家裏的小女霸王，整個基地的人幾乎都是認識她的。那個都是要給孫思玲的麵子的，像是寵自己閨女似的寵著。
程參謀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治治這小霸王的。此那裏竟然有些爽快。這個女娃兒長得好看就是小美女一枚。可就是那性格沒有人敢恭維。活脫脫一個熊孩子的典範。
“老程，這事兒和你沒關係啊，你先出去。”孫燕認識程參謀，大眼睛一瞪，熊孩子的範兒就顯現的淋漓盡致。
“這……”一個是頂頭上司，一個是司令家的寶貝千金，自己一個小小參謀這可怎麽辦啊？
“通知孫司令，有人擅闖辦公室。”
“你。”孫燕傻眼的看著楚祁，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首長您……”楚祁沒有再說什麽，拿起了桌子上的內線電話，就按下了號碼。孫燕見他不是在說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哄哄的離開。
這還是程參謀第一次見到，有人把孫家的這個小魔女給收拾了。這可是怎的大開眼界啊。
從基地出來，孫燕氣的是七竅生煙。
“楚祁，本姑娘還就是和你杠上了！把那種老頭塞給我？還就是沒門！咱走著瞧！”
孫燕一口一個老頭子，讓祖國另一邊的某人忍不住打起了噴嚏。一向連藥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的人。今天竟然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剛毅的眉擰起，腹誹不會是因為最近天氣的原因？打發了小魔女，楚祁繼續看新交上來的資料。看來是經過一次警告後，還是有一定的成效的。也是沒有辦法，一道麵對工作的時候，他就忍不足啟動了“處女座模式“。
當然，在緊張的工作之時，他的心裏也是惦記著身在北京的小妻子。一般情況下每天吃過晚飯，一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慕玨視頻通話。可是今天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慕玨怎麽說也不肯接視頻，隻是語音通話。聽著慕玨那濃重的鼻音，楚祁的眉頭輕鎖。
“感冒了嗎？”充滿著關心的語氣，無比的溫柔，讓慕玨的鼻子又是開始發酸。
“沒有，就是鼻子有些不是很舒服。工作還順利嗎？吃的東西還習慣嗎？”雖然是極盡的壓抑，可是還是悠著點哽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慕玨覺得自己應該說今天太累了，不要通話才對的。
“你哭了。”這三個字是非常肯定的語氣，沒有絲毫的遲疑。慕玨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流著眼淚。她害怕說話，隻要是以說話，就會有著更多的眼淚流出。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
“我就是想你了，”對不起，楚祁。對不起，我向你撒謊了。可是如果我不撒謊，那麽遠在雲南的你，會安心的嗎？每一次都是你在默默的守護著我，那麽這一回，就換作我來守護你吧。
“傻丫頭，我也是很想你的。”楚祁眉頭，稍稍緩解了些。
聽到愛人傳遞內心的思念，是一件很心酸，卻又幸福的事。
“那你有做夢，夢到我了嗎？我昨天做夢還夢到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去大橋上看鬆花江。還有好多好多……”慕玨說著，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眼眶紅的像兔子，所有的情緒都一股腦兒的湧了上來。這一次他們聊了很久，大多的時間都是慕玨再說，楚祁在聽著。偶爾，也會說上兩句。他喜歡聽她說話的聲音，會有種很是安心的感覺。
可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總是覺得今天的慕玨有些不對勁。可也說不上是什麽不對。
“老公，你放心我這裏都挺好的。吃好睡得好，工作也還是比較順利。現在寧凝也到我們公司上班了。所以我這裏，你就放心好了。”
“老婆，你辛苦了。”
“笨蛋……”這句笨蛋，慕玨說的心酸不已。
剛剛打完電話，媽媽推門進來了。看著慕玨哭紅的眼睛，忍不住歎了口氣。
“熱牛奶，喝了早點睡吧。”
“媽，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她就像是會的了少年時期，看著媽媽要求著。說什麽已經長大了，可以麵對自己的問題了。可是在這種時候，還是希望這有人在自己的身邊，可以商量些什麽，可以支撐著自己。而這個人，除了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會有誰呢？
“好。”看著慕玨把牛奶喝了，這才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慕玨窩在她的懷裏，感受著拿手戲的體味，以雙手摟著她。愛撫著慕玨光滑的頭發，輕聲的說著話。
“沒事的，不管是發生了什麽，媽媽都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的。醫生不是也說了嗎，咱們可以做試管嬰兒的啊。現在的醫學這樣的發達，一定會有孩子的。”慕玨沉默了一會兒，很久才出生到。
“媽，如果……我真的不能生孩子，該怎麽辦呢？”不是她太悲觀，而是任何事情都要想到最不好的一麵。這樣才能知道自己要怎樣的來應對。醫學上沒有百分之百。所以。如果真的沒有孩子，那個時候自己要怎麽辦？
“就算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和楚祁也是不會有影響的。
今天楚祁能選擇隱瞞這件事情，就是說明，你在他的心裏才是最重要的。兩個人的感情好，才是婚姻裏最重要的。”
其實這些話，和這些道理母都是很清楚的也是非常的明白。可是婚姻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不能不考慮上老一輩人的感受。
“可是老爺子哪裏要怎麽辦呢？他老人家一直很是盼著我和楚祁能盡快有個孩子。如果真的，真的不能讓他抱上孫子，我覺得那就太雖不起老人家了。媽，我會有孩子的，對吧？”
“當然會有的。我的女兒這樣的善良，這樣的董事，怎麽會可能沒有孩子呢？不要想得太多，事情會好的。一定會是否極泰來的，相信媽媽啊，好了好好的睡一覺吧，我就在這裏。”說著給慕玨掖了掖被子，催促著女兒早點休息。
今天的夜色很是美，隻是可惜，這注定了是一個無眠之夜。
…………
女子監獄裏，張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意誌也睡不著。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要上訴！
張梅，要求聯係家人，可是獄警告訴她聯係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聽到這個消息，張梅的臉色蒼白，不敢置信地搖著頭。
“不，不可能的，你們是不是在騙我，根本就沒有打電話。這怎麽可能？”不是前幾天慕新華還來過看自己的嗎。怎麽現在就會聯係不上了呢，沒有道理聯係不上的。傾向於本來就很焦躁的她，在監獄裏打鬧著。最後沒辦法，把她關到了隔離室。這裏可不比普通牢房，這是專門用來懲戒犯人的地方。非常的潮濕陰冷，環境和是惡略。冰冷的牆壁，昏暗無光的環境，讓她聲嘶力竭的嘶喊著，求救。
可惜，沒有人聽得到她的呼喊。
於是，就開始詛咒那個給他打電話，提供信息的陌生女人。
“我一定會出去的，都是你這個賤人，我才會在這裏的！”賤人，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也許是她的怨念太強了，讓白婉婉的頭痛的難以進入睡眠。
…………
“醫生，我最近經常的頭疼，睡眠也不好。”白婉婉揉著太陽穴，精神帶著疲憊。盡管臉上帶著精致的妝容，可是還是掩不住他的倦色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症狀嗎？
“沒有，你給開些藥，可以讓我睡的好覺就行，失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現在隻想好好休息。”按照她的要求，醫生給她開了安神的藥。
…………
從辦公室出來，進入電梯準備下樓拿藥。然而，電梯門在十樓打開的時候，不經意的，她看到了慕玨的身影。
婦產科？
這個小賤人來這裏幹什麽？趁著電梯還沒有關上，白婉婉本能的馬上走出了電梯。
偷偷地跟在了慕玨的身後，眼看著她進了診室……
“醫生，我是想了解一下，試管嬰兒方麵的事情。這是我上次來醫院的體檢報告。您看一下。”說著慕玨遞上了手裏拿的報告書。醫生看了看上麵的各項法檢查報告。沉默了一會兒。而這樣的沉默，對於慕玨來說無疑就是折磨。
“醫生，我的情況，如果做試管嬰兒的話，您看可以嗎？”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眼中的希翼，醫生看了很多了。每年醫院裏都要接待無法正常生育的夫妻。所以，作為一名婦產科醫生，也早就見怪不怪的了。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首先，這個費用是很高的，你是要考慮自己的經濟實力，可以負擔得了嗎？另外，你要知道，每一顆卵子都能和精子形成受精卵。所以，必須要有計劃的從你的體內獲取卵子。還有，這些事，同樣也需要你先生的配合。試管嬰兒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這是一個持久戰，需要大量的時間。這一點你要有心理準備。
大量的時間？慕玨想到楚祁現在根本就回不來，這哪裏會有那麽多的時間呢？
“那除了這些還有什麽要注意的事項呢？”既然已經沒有了選擇，那麽就要知道所有的這樣做的後果。隻有這樣，自己才可以做好充分的準備。
“由於多個卵泡生長，導致體內的一些因子發生改變，使得血管內液體漏到腹腔，甚至胸腔內，引起胸腹水，發生率為百分之十。多數人的症狀會比較輕。表象為，腹脹，腹部不適，輕度惡心，這些屬於正常現象，不需要處理。但是少數人，會出現嚴重腹脹，腹痛少尿甚至於出現胸悶，氣短等症狀，需要給予靜脈補液，嚴重些的，甚至要住院治療。除此之外，還有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可能發生血栓或腎功能衰竭。而且，試管嬰兒的宮外孕比例也是正常壬辰的兩倍。做試管嬰兒，可以說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你必須要有十足的心理準備才可以。”
醫生的坦白讓慕玨愣住了。原來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懷孕，會要麵對這麽多的未知元素。慕玨的反應，是在醫生的預料之中。
“回去好好和您先生商量一下吧。”顯然醫生是全然站在女性的角度來說的這件事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些百分比的。
“好的，謝謝您醫生。”悵然若失的拿著體檢報告離開了診室。她是我心情更加得複雜了。可是還好在沒有判自己死刑。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的慕玨，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在一直幹著自己。
看著慕玨失魂落魄的樣子，白婉婉藏在寬大的墨鏡後麵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
“您好醫生！”醫生看著眼前的女人，微微蹙起了眉。
“你有什麽事兒？已經到了午休的時間了。你需要看病的話，請下午再來。”
“非常抱歉打擾您。我是剛剛那位叫慕玨的患者的表姐。我表妹的情況怎麽樣？她就是太要強了，有什麽事兒都不會和家裏說的。所以，我們家裏的人都很著急。都是很擔心她身體的狀況。”到底是影後級的，說起謊話來一點也不用打草稿，眼睛都是不帶眨一下的。磕巴，演的真是活靈活現的，使得醫生一點懷疑都沒有。
“哦，你表妹的身體其實做試管嬰兒有些困難。她的子宮壁薄，所以羈絆是成功了，也很會很容易滑胎。我覺得你們家裏人還是要好好的勸勸她。她的身體滑胎的話，會受到很大影響的。”
子宮壁薄？
容易滑胎？聽到了這些詞匯，白婉婉的心裏就別提有多麽高興了。若不是要繼續演戲，她是真想，現在就哈哈哈大笑。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們回去就好好的勸勸她”
“不過她要是隻在想要的話還是去國外比較好，幾率會比在國內要大。”這些話，醫生本來是準備等慕玨再來時再說的。
如今都跟這個假表姐說了出來。
“醫生，太感謝您了。”
從醫院出來對白婉婉，甚至忘了拿醫生給自己開得助眠藥。慕玨的不幸，可是比什麽催眠藥都要作用大。
…………
一句話，讓人業績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
三天內，楚家的二兒媳婦不能生育的消息傳的是沸沸揚揚，尤其是原來軍區大院的那些家屬們。當然身為大嫂的顧子茹自然就成了大家求證的源頭，
“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的就行了。”大家也就是都以為，她這做大嫂的是不想在背後說自己家的事情。大家也就不再追問了。殊不知，當顧子茹剛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可是心裏樂開了花的哦。
最近一段時間正愁著沒事做，無聊得很。這回可是倒好了。楚祁不再，就剩下慕玨自己一個人，不好好給她上點眼藥，還真的就覺得對不起這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