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是天機樓的人嗎
即便在這之後他們需要麵臨的可能是因為那隻龐然大物煽動翅膀而引起的狂風,城中不少建築都催毀,帶來的巨大經濟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在此之前,他們依然要為活下來而感到開心,畢竟這座自由之城也是足夠大,儲備的物資足夠讓他們重建家園,並且很快就開始新的貿易活動。
“我們得快點離開了,不然等到那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說不定又來追了。
我可不想再像狗一樣被追,從來都隻有我追別人的份,我記住他們了。”方忌玉一邊放著狠話,一邊催促雨瀟瀟他們快點離開。
她們三個人可都是從牢裏出來的,都屬於逃犯。
其實雨瀟瀟完全可以再多等幾天呀,她要是現在回去,說不定都沒有人能夠發現,畢竟這麽亂糟糟的情況,大家可都是往大教堂趕,忙碌的很,誰會去注意勞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呢?
但現在方忌玉可不想這樣做,誰讓雨瀟瀟跑出去的時候把他給丟下了,那他現在叫雨瀟瀟和他綁在一條繩子上。
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誰也不能夠先行離開,好朋友就應該手拉手一起被畫在紙上,貼在牆上。
“說的是,不過你有方向嗎?”
“雖然我沒有,但離開總沒錯……你肯定有的吧,你不是在這裏搞事情嗎,難道就沒給自己找個退路。”靈魂發問並沒有難倒方忌玉,他直接把矛頭直指那位綠色的先生。
剛剛把自己頭發抹平,擺正了那頂綠色的紳士帽。
霍德華左右看了看,帶著麵具的大佬不知道在看什麽地方,但看到麵具的方向應該不是看他。
但是這位似乎也是從監牢裏出來,而且還剛剛擺脫了一場追逐鬧劇的人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當然是需要報告一下,要不然現在我們先到我住處去躲一下。”雖然如今在城裏的確很危險,而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搜捕起來或許會更加的嚴格。
不管怎麽樣?他們都需要確定人員的損失情況才能夠確定災後的重建。
霍德華的住所就是之前和雨瀟瀟離開的那間,也不知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這魔術師們封印神軀體的地的就在距離自由之城不遠的地方,但是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人被人發現。
他們也希望。
在這最危險的地方依然能夠帶給他們安全感,重新回到自家的小屋,霍德華的內心卻是一點都不平靜,甚至還想罵娘。
他們這一晚上來來回回的折騰,如今黑暗開始褪去,光明重新降臨,也就是說到了吃早飯的時間。
畢竟需要重建,為以後的生存做準備的人,那都是有家有室有產業的人,像他們這些暴露了一處,馬上再跑到下一處。
雖說哪個地方都有個小窩,有貧有富,但實際上卻是居無定所,正是他們這樣的人才更加的沒有心理負擔。
如果這時候跑出去是要搞什麽災後重建,那絕對是別有用心,所以說他們這三人一點都不著急。
可是這開火的人卻是霍德華,那兩個人就像大爺似的占用了他的房子,占據了他唯二的兩張椅子。把他趕到了廚房去。
“他們到底為什麽抓你?”
“不是抓他們,是認錯人了,道嗎,那幫瞎子,我鄙視他。”
方忌玉一陣添油加醋的,但主要的事情還是說清楚了,有人偷走了一個發光的圓球嫁禍給了他,然後那些人又一種不知名的方式快速離開,就剩他一個人在那裏。
他們那些人離開的方式還挺像忍術的,就一個煙霧彈,人馬上就消失。
這件事情尤其是讓雨瀟瀟吐槽,那煙霧難道是什麽神奇的東西嗎?有的時候看著雙方打鬥的時候,弱勢的一方明明都要被削死了,然後一扔煙霧彈立馬就桃之夭夭。
有這本事,早就跑掉了嘛。
明月光整天誇耀自己的輕功如何好,打架不行,跑路第一,也沒見他有這樣的本事呀。
“那些人的穿著怎麽樣?”要是方忌玉說他們穿的很奇怪,或者直接說和那位綠色的先生差不多,雨瀟瀟還能夠認為他們就是魔術師的人。
別看這些衣服樣式挺簡單的,但要真的去仿製還真的做不到。而且看他們那偷了東西還需要嫁禍人的情況,也不像是冒充了其他人。
但是方忌玉的描述,倒是讓雨瀟瀟覺得,他們還真的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和魔術師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渾身冒著煙霧,帶著一半張麵具的女人。
方忌玉描述之後,還上上下下打量了雨瀟瀟一遍。
“真的,要不是知道你離開的時候究竟是怎麽個打扮,我都要懷疑那人是不是你了?”
畢竟都帶著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你都不知道,那人說話可難聽了,說話的時候就像嗓子裏卡了口痰似的。
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還捏著嗓子說話,要不是看她身材像個女人,我都不敢相信,竟然有哪個女人有那樣的聲音?說不定是吞炭火把自己給毀掉了呢。”
對於那個人,方忌玉是真的憤怒了,哪有幹的壞事還嫁禍給別人的,還有沒有職業道德了?
沒看到這出了名的偷,那都是敢發邀請函的人,最強大的刺客那都是敢開無雙的人。
所以這個敢偷東西的小賊絕對不是什麽大人物?
“你說他們會是天機樓的人嗎?”
剛剛還使勁咒罵的方忌玉一聽到雨瀟瀟這樣說,立馬就沉默了下來。
他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他們本來就是來尋找天機樓的蹤跡,若是能夠直接找到他們的本部就更好了。
雖然那個女人逃掉了,但是方忌玉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實力足夠強。
他們也是在那裏打鬥了一場的,但能夠看的出來,即便方忌玉差不多用盡了全力,對方也像我調戲他一樣飄來飄去的。
好像全身沒有重量一樣,但真正踢在身上,就知道沒有重量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不無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