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暗戀
黃誌謙曾經不是多麽希望自己家那廢物女婿和語寒離婚的,怎麽這一次會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魏麗真的不懂了。她想弄清楚,但現在黃誌謙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了。
她想著自己什麽時候找上門去看看。
無論是魏麗,還是楊語寒,都是做夢也想不到:她們心目中的貴人,卻是遠在邊近在眼前。
那個整和她們朝夕相處,一直被她們看不起的人,卻是她們的大救星,都不知道她們曉得以後心裏將是會怎麽樣的一番驚濤駭浪。
但就是這個人,目前卻仍是玩兒似的要對她們守口如瓶,或許,他覺得這樣很好玩?
淩鋒開著他的寶馬,很瀟灑地來到飛騰公司。
卓瑜遠遠地從辦公室的窗口看到他在泊車,然後他從寶馬出來那瀟灑的樣子,自己都不知怎麽的心裏驀然一動。
“這才像你總裁的身份,那輛破電動車丟了吧!”她嘴上喃喃地自語,又仿佛是在給自己聽。
淩鋒反正也聽不到。
有一瞬時,卓瑜望著淩鋒的身影出神。
這個男人,沒有她見過的很多男人帥,但不知怎麽的,她卻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透著一種魅力,外加他那難以言的神秘感。她覺得自己都不知怎麽的悄然被他吸引了。
想衛城寶馬分公司那想釣自己的黃誌謙,雖外表看起來很帥,但不知怎麽樣的,跟這個男人比起來就漸漸黯然失色了,雖然自己也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直到淩鋒上樓了,卓瑜都還在胡思亂想。
最近,黃誌謙趁著和飛騰公司合作的事情,一直在找機會單獨約她。
但她不知自己怎麽的,每一次都是拒絕了。
現在,她突然很想約自己的總裁。
上一任的總裁,那個老色鬼,她用各種絕招捍住了自己的清白。
而這一任的總裁,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如果能成為那傳中的“蜜”……卻是多好!
“合同簽了。”突然淩鋒進來道。
在卓瑜還在做夢的夢境裏,卻像是對方在“我回來了”,老公跟老婆的那種家常話。
卓瑜像毫無來由地臉一紅。
她估摸不準這個眼睛銳利的總裁是否能發覺得到自己內心的秘密。
但她畢竟是那種反應超快的人,即使淩鋒接下來不跟她談那寶馬分公司的事情,她也能馬上就找得到能令淩鋒感興趣的話來。
淩鋒沒有跟卓瑜自己的那輛寶馬其實是黃誌謙孝敬的。
在辦公室坐下後,他好像也就將這事兒給忘了一般。
淩鋒現在想到了丹藥的事情。
不僅僅是為陳重和施恩豪治傷病的事情,不僅僅是為肖美娜美容,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本身的問題!
衛城裏幾乎沒有任何的靈力引子,不管是植物的還是動物的,現在淩鋒這樣確定了:因為他找不見,甚至在公園最幽深的所在,他也找不見。
就這個事,幽冥鬼找也無法告訴他。
現在,淩鋒隻能寄希望於丹藥之上。
靠著他從神界帶來的一些見識,他知道有一些丹藥能夠強行地將這種靈力引子引出來,然後,他自己才有辦法重新將靈力修練起來。
他不單單是要靠靈力勝過這地球上的武道,和那些不入流修練的古武者,他更是要重新飛升神界!
卓瑜正想要個什麽來打破哪種她自以為的尷尬時,卻不料淩鋒先開口了——
“卓瑜,最近有聽過什麽大型拍賣會沒?”
拍賣會,如果太型的,淩鋒估摸不會有自己需要的那些藥材。
“大型拍賣會?”
淩鋒這樣一問,卓瑜突然就像控製不住自己地激動起來了。
她知道最近就有一個頗大型的拍賣會,而且是辦在這衛城地區。
卓瑜為什麽會這麽激動呢?因為她聽到這次拍賣會有一掛項鏈是來自歐洲的古貴族,叫幸運之珠。
幸運之珠,雖然不至於是佩戴者就能幸運到什麽似的,但戴在有些人身上,卻能化腐朽為神奇一般地效果。
很多有錢或者有品位的女人都有著幸運之珠的贋品。
因為它仿佛是那樣地時髦。
淩鋒不知道:卓瑜也有著一件幸運之珠的贋品呢!
其實不單單是卓瑜,就隻蘇龍壩入贅的那楊家裏,也有幾個婦女有著這種幸運之珠的贋品。
因為幸運之珠做得太美觀了,即使是幸運之珠的贋品,也是有一定的價錢的。
但是這次,卓瑜知道:全世界唯一的一掛幸運之珠項鏈卻會出現在衛城的拍賣會上。
雖然,它可能對一般人來,特別是對男人們來它隻不過是一件比較貴點的婦女飾物而已,但對很多女人來,它卻是那麽地彌足珍貴。
卓瑜都想不到幸運之珠怎麽可能會光顧到衛城的拍賣會,雖然衛城的潛力在日後可能會勝過省城,成為江南省的第一大城市,但卓瑜依然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
卓瑜有點懷疑這記幸運之珠可能是假的,但衛城這最大的拍賣會以前又從來都沒有拍賣過假貨的,如果是有什麽價值連城寶物的贋品,衛城拍賣會會直接這個拍賣的東西就是贋品,絕不會以假亂真的。
所以卓瑜非常想去,因為如果這記幸運之珠是真的,她想自己能親自看一眼也好。
卓瑜馬上就跟淩鋒了拍賣會的事,並且多吹噓了點,目的是讓淩鋒更感興趣這個拍賣會。
看到淩鋒果然感興趣了,卓瑜接下來直接要淩鋒讓自己跟隨。
她她以前有參加過衛城地區的這個最大的拍賣會,她可以為淩鋒領路,言語中的某種弦外之音更是表明:作為總裁的私人秘書,像這種場合,她完全就是該得陪在總裁身邊去的。
卓瑜此番想參加拍賣會的心情,如果是真的蘇龍壩本人,他或許體會不出,但淩鋒是何等樣人?
淩鋒笑了。。
“告訴我,你為什麽很想去?”突然,淩鋒像有點賊賊的樣子。
在淩鋒那銳利的目光下,卓瑜覺得自己就仿佛大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