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楊家又有事
許自牆又苦悶了一陣,突然又酒後吐真言般地吐出一些令淩鋒聽了有點驚奇的話——
“什麽?你林璽、黃利縫和徐貴悅她們三個曾經都暗戀過你?”淩鋒一時還故意誇張地這樣反問出聲來。
跟人人話,跟鬼鬼話!
現在,他像跌落風塵,混在這種世俗無比的同事之間的雞毛蒜皮事件裏,人有時也得將自己扮成一個什麽俗不可耐的“市民”。
許自牆後來可能是喝醉了,就像故事般地跟淩鋒娓娓道來。
但淩鋒哪有心去聽這些“雞毛蒜皮”的疑似風花雪月了?
他心裏自己也能分析原委:這個研配中心,甚至是整個芳菲公司,因為是做香水的,自然女多男少。
林璽、黃利縫和徐貴悅三人平時見得更多的男的不是身價低的保安就是搬運工之類的,而她們是這裏高級的香水研配師,她們怎麽可能會看上那一類“低賤”的人?
許自牆到來之後,無疑成為她們寂寞世界裏的搶手貨。
盡管許自牆人矮點,但長相還算可以,學曆又高。
隻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後,許自牆和林璽、黃利縫、徐貴悅她們中的哪一個都沒能修成正果,而且不僅如此,甚至最終還結怨了。
人啊!本身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但不管怎麽樣,淩鋒是覺得許自牆自己也是有些問題的,因為對方都是一些女人哪:俗話,好男不跟女鬥!
淩鋒不知自己最終是怎麽離開許自牆那裏的。
他沒醉,是後者自己醉了。
離開芳菲公司後,淩鋒有運用了一下幽冥鬼找,獲悉到李勝鳳目前還沒有什麽危險。
他隨即也覺得自己像有時間來插手一下何家的事了。
但是他還沒去何家,何超卻先跟他報喜來著。
何超打電話跟淩鋒:何衝在江靜山的照看下,漸漸好轉了。
淩鋒一時心裏像有點忿然道:這個老王八,果然有兩下子。
“算了,我何必再管何家的什麽事,吃力不討好,老雜毛跟他們,一個是周瑜一個是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老雜毛想他們的錢,他們願意給也跟自己無關。”
淩鋒一時自言自語的。
其實他有時也覺得自己稱江靜山為“老雜毛”有點過份,不過江靜山的醜惡心理無意中被他碰上了,他剛好又一直是嫉惡如仇的那種人,所以嘛!也就不客氣了!
淩鋒但願這次自己是錯覺,江靜山真能治好何衝的,而不是來添亂。
淩鋒覺得自己一時沒事還是先回自己的別墅去吧!
他還有一些丹藥要煉,接下來人還想要研究進級丹,其實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的。
淩鋒回到自己的別墅後,就開始做屬於自己的工作,那研究香水的事也像一時被他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然而,他這番其實也沒自得其樂多久,因為突然有人找他了。
一個電話來,淩鋒一看竟然是楊語寒的。
楊語寒:淩鋒也不看微信,她等了好久微信沒回才打電話的,希望沒有打擾到淩鋒的正事。
現在,她口氣很客氣了,而且還是主動的,不像以前遠隔千裏般,而且語氣冷漠得似萬年冰山。
其實,昨夜那樣的事,如果淩鋒是真的蘇龍壩,他都得跟楊語寒抱歉。
但淩鋒是淩鋒,他不會跟楊語寒這些的。
曾經,蘇龍壩是低低在下,但現在,他淩鋒是高高在上。
他甚至可以不理楊語寒,不接她的電話了。
淩鋒這時候很平淡地問楊語寒:她找自己有什麽事?
楊語寒在那邊像暗歎了一口氣般,然後才:“我來找你了,你現在在哪裏?”
“找我?”
淩鋒似乎有點懵圈:這不會吧?都完全變成女倒追男了!
“真的,我是實的,”楊語寒那邊好像真怕淩鋒會一下子就將電話掛斷的,“龍壩,我有事情求你幫忙!”
從蘇龍壩的記憶,淩鋒知道楊語寒從來都不會求上門女婿什麽的,她最多隻是高高在上地施舍後者,有時甚至連施舍都沒有,直接冷漠不管人家的死活。
但現在的她……她完全變了!
淩鋒:“那鄭龍慶已經答應跟你們合作了啊!還有,如果去找飛騰公司,飛騰也不會拒絕的,你還有什麽事嗎?”
“我……”楊語寒在那邊似乎語塞了下,然後她才像咬了咬牙,“不是…不是家族的事,是我阿爸……”
她阿爸?楊銀城怎麽了?淩鋒一時心道。
其實他不問,楊語寒也會繼續往下的:“他…一直很不甘心,現在更是完全不顧我們的勸阻,跑到古玩市場要去拚回本來…他如果拚不回本就死在那裏算了…嗚——”
楊語寒到最後人竟哭了起來!
楊銀城玩古玩可能玩到淪為賭博那種賭徒的境界了,竟然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悲!
對這個破爛楊家,淩鋒早想撒手不管了。
但是楊語寒,她好像是無辜的!
這一時,在淩鋒的心裏,更像是蘇龍壩的情感突然又占據上方——
“好吧!你在哪裏?”
淩鋒一時也沒想楊語寒就這個事為什麽來求助自己,她知道自己能幫她什麽忙嗎?
哦!也可能這樣,上門女婿變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像千變萬化似的,什麽難題都能解。
楊語寒一時就以為他是全能的一般!
女人都是這種心理啊!特別是在她們特別無助的時候!
當淩鋒接下來放下自己的事務出去找到楊語寒的時候,後者有一時卻像訕訕地跟他:“其實,我也沒想你到底去能幫他什麽,我也不知道你懂不懂古玩,但是我第一個突然就想到你了,你就隻是去幫我將他一起拉回家也好啊!”
這,原本就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基本的要求。
在碰到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妻子,自然是第一時間,第一個求助於她的丈夫了。
如此,淩鋒完全確定:楊語寒真的在心裏完全將上門女婿當做她的丈夫了。
這是一種心的完全承認,不會是以前那種敷衍了事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