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古墓之行4
「費那麼多話幹什麼,還不快解你的毒。」任長風沒好氣地催促了一句。
君洛雲裝模作樣地假意吃了那丹藥,隨後就準備洗耳恭聽他給的解惑。
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你剛剛出去過,可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得了,她今天似乎不會給自己答案了。
不過要說得罪任長風,除了烤肉那一次,她同師兄弟們同流合污了一次,好像就沒有別的了。
可是任長風這傢伙,代雲羿晨他們依舊和顏悅色的,沒見他露過不滿的神色啊!為何自己就要區別對待了?
「沒有,在聞到花香中有血腥之氣后,我就直接退出來了。」
說著君洛雲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塊靈石,如今的儲物袋對於君洛雲而言不過是一個裝飾品。
裡面放的都是再簡單不過的東西。
重要之物全都被她藏進了儲物空間。
掂了掂點那顆靈石,君洛雲想也沒想到就扔了出去。
半晌后外面沒動靜。
君洛雲不禁懷疑,難道是自己多慮了?
看著眼前的情況,任長風還是覺得小心為上。既然靈石不行,那就換一樣。
想著,他就立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木偶,隨著靈氣一點點的輸入,木偶身上靈氣閃過,很快就變成了同他們一樣的大小。
一道的法決打入,那個原本耷拉著身體沒有絲毫生氣的木偶,突然像是被人賜予了活力一般,刷的直立起了身體。
然後轉身,就向著外面的花海走去。
「木偶術,你居然還會這個。」這種東西可是很難學的,君洛雲之前就在書上看到過,不過鑒於那個時候她對煉丹煉器更感興趣,這些東西她也只是一掃而過,並沒有深入研究。
「這不是我的專長,你家若痕哥哥可比我學的更好,懂得更深入。」任長風隨意的回了一句。
「方若痕也會這個?」君洛雲直接忽略了那一句若痕哥哥,直接問了她最想知道的。
可是任長風並沒有回她的話,其實也不用任長風回,她剛剛那麼一問,不過是脫口而出之語。
心中不得不感嘆,方若痕此人真的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天才,在修鍊速度極快的同時,他居然還參透過這個,聽任長風的口氣,他懂得似乎挺多的。
卻在這個時候,耳邊卻突然聽到「咔」的一聲。
迅速的扭頭望去,不由得面色一變。
原本正緩步行走在花海中的木偶,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阻力一般直接停在了原地,然後瞬間粉碎成了粉末。
木偶術也屬於煉器學,煉造木偶的材料絕對不是普通的樹木,而是十分難得的礦石,那種礦石的堅硬程度,絕對堪比修士的**,甚至還有更強悍的。
可就是那樣無比強悍,堪比修士的木偶,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碎了。
「這究竟是什麼陣法?還是說只是普通的迷幻陣?我們看到的是花海,事實上那幕後是一片煉獄。」問這話的是任長風。
此時此刻的他快要心痛死了,他的小木偶啊!為了造那個木偶,他不知道搭了多少金錢進去,如今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沒了。
「別這麼悲觀嘛!總比你碎成粉末要好吧?」君洛雲出言安慰。
說著她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靈石,想著木偶剛剛碎裂的地方,立刻就將手中的靈石拋了出去。
她的目標是測量了一下更遠的地方。
雖然這法子可能不切實際,但是她還是要試一下。
剛剛飛出去了一大截,眼瞅著就要超過木偶的葬身之地,那顆靈石卻突然在空中停了下來,在空中轉了那麼幾圈,突然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君洛雲眉頭一皺。如今她敢肯定,那個地方絕對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危險,而她們倆如今看不破。
古墓之外,一輪圓月高掛夜空,山下的一片空地中,正有無數高手或站,或坐,或躺。可目光卻都齊齊的看下一個方向。
而他們目光所聚集的方向,正有十個投影懸挂於夜空,其中所展示的,正是古墓之內所發生的事情。
此刻的靈簫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著,沒有了之前一貫的從容淡定。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一個投影上,投影之中所展示的是一片花海,而花海的前方正有一個山洞,洞內有兩名男子正蹙眉沉思著,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在進入山洞之前每人身上都發放了一塊類似於令牌的東西,那令牌通過一些媒介,會將洞內的場景投射出來。
一旦看到他們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雲陽道尊會傳音入古墓,提示他們破解之法。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古墓限制天階以上的修士進入,他們又怎會讓這些小輩進入?
靈簫的雙拳微微緊握著,看著君洛雲如今遇到的情況,他心裡有些懊惱。
進墓穴之前怎麼就忘了給他造一個面具呢?
正想著卻發現,洞口一直沉思,看著眼前一片花海的君洛雲突然有了動靜。
她伸手推了推身旁的任長風,似乎和他說了些什麼,任長風有一瞬間的呆愣,隨後就伸手在儲物袋中翻找什麼?
很快就拿出了幾顆晶石。
君洛雲的目光立刻轉為了嫌棄,看唇形似乎在說就這麼點大。
隨後她又拿出了火石以及煉器爐,低頭開始煉製東西。
看到這一情形,靈簫微微緊握的雙拳開始鬆懈,身體也慢慢靠上了椅背。
不出意外的話,君洛雲應該是想著煉製,可以看穿一切幻境的面具。
可惜他手中的煉製材料實在太少了,就是不知道她最後會搗騰出什麼東西來。
正想著,突然身旁靈光一閃,身穿暗紅色衣袍的赤雲瞬間現身,俯身行禮道:「主子,屬下剛剛查到。允常他身受重傷,如今生死不明。帝君已經出關為他治療。」
靈簫眸光微動,隨手設了一個結界,讓別人看不到他身旁多了一個人,也聽不到他們在談論什麼。
隨後他的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