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胡言亂語
方若痕正待出手,卻不想君洛雲手中直接出現了一把大刀,就見她隨手那麼一扔,大刀勢如破竹,直接劈飛了那團冰球。
御林軍還沒來得及說護駕,就發現戰亂已經停止了。
本來他們正打算鬆口氣,卻不想那把大刀的勢頭還沒有停下來,呼嘯著居然沖向了西門芷晴,然後就聽卟的一聲。
眾人眼見一團黑色的物體掉地,細細一看,那好像是一團頭髮。
她們心有餘悸的抬頭,果不其然,那頭髮,確實是西門芷晴的。
此刻她那原本柔順烏亮的發頂上,只剩下了一片光禿禿的頭皮,真正那叫一個寸草不生。
偏偏她兩邊的頭髮還在,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笑。
「抱歉啊!原本想防衛的,怎能想到你攻擊那麼弱。」君洛雲的一句話。直接讓處在發愣邊原的西門小姐徹底回過了神來。
她立刻驚叫了一聲。
「秦霜華,我跟你拼了。」說著正要再次出手。
卻不想她那一身原本十分華美的粉色衣裙,突然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這麼從上而下直接掉了下來。
原本外套脫掉了也沒什麼,如今正在寒冬臘月,誰身上不穿了兩三件衣服。
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位西門小姐居然只穿了一件,身上居然連肚兜也沒穿,衣服掉下來的同時,她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君洛雲也有些蒙圈,她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如今的情況,再看看如今目瞪口呆的眾人。
一陣寒風突然刮過,吹在了眾人身上,也直接吹進了西門芷晴的心裡。
「秦霜華,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嘶吼的拎起地上的衣服,直接大步跑了出去。
「秦姑娘小打小鬧,你為何要壞芷晴的名聲?」之前一直懷有觀望態度的西門長老,此刻終於站不住了。
「西門長老冤枉人也得講個證據。我不過就是一個不能修鍊的普通人,哪來的本事在你家人階後期的西門小姐身上,做如此大的手腳。而且這寒冬臘月的誰身上不裹了好幾件衣服,誰能想到西門小姐如此不懼寒冷?居然只著一件衣裙。」君洛雲在為自己證明清白的同時,也不忘讓眾人繼續回憶剛才的場景。
反正事情本來就不是她做的,而且哪怕真是她做的又能如何?她死不承認,誰還能對她如何?
「而且我剛剛和你家小姐起了衝突,下一秒就對她下手,傻子都會懷疑到我身上,我還不笨,不會如此明目張胆的做壞事。」
「你,滿嘴胡言亂語。」西門長老可謂氣得不輕。可是君洛雲說的話句句在理。
她不能修鍊是事實,不能隔空傷人也是事實。
可是如此憋屈的事情,他們難道只能算了?
「說不定是你家小姐得罪了誰。她好趁機報復,再將罪名推到我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君洛雲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了,剛剛動手的人百分之百不是君洛雲,既然不是她那就只能是別人了。
西門長老的臉氣的通紅,可是就在此時,宮清玄終於發話了。
他不發話也不行,因為此刻女皇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西門芷晴是她內定的兒媳人選,此刻被當眾羞辱,還是如此顏面盡失的羞辱,她的臉色怎麼可能會好。
「秦姑娘說的也在理,她如果真想殺了西門姑娘,之前扔刀的時候完全有機可乘,沒必要多此一舉,反而給自己帶來後患。」宮清玄的這番話句句戳中人心。
眾人一想也是了,之前扔刀的時候完全可以說是失手,甚至還可以說是正當防衛,秦姑娘根本不會有絲毫損失,最多就是給西門家族一些賠償。
再說了,他們之前可看的真真的,秦姑娘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動都沒動,哪裡有機會對西門小姐下手?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那西門長老也有同樣的想法。可是就這麼算了,他也不甘心。
與其他一個人倒霉,不如拉著這秦霜華一起倒霉,只要咬死了她和這件事情有關,再藉機提條件。他就不信了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會反駁。
所以他張了張嘴,正要開口,卻突然發現內吸一陣紊亂,體內的靈氣不知為何突然逆流?
嚇得他連忙坐下,再也不吱聲了。
家族榮譽和他的小命相比,簡直一文不值。所以他立刻坐下慌忙調息。
君洛雲有些詫異的看著西門長老的一舉一動。照道理來說,這西門長老此刻不應該據理力爭嗎,怎麼反而偃旗息鼓了?
她連說詞都想好了,保證能氣到這位西門長老氣哭爹喊娘,他就這麼突然閉了嘴,真的讓君洛雲有些挫敗的感覺。
不過通過這兩件事兒,君洛雲百分百斷定,暗中有人在幫她。
而至於究竟是誰?其實也不難猜。
只是想到剛剛那西門小姐的衣服被扒了,靈簫無法靠近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自然不是親自動的手。
可是剛剛一個姑娘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他是不是偷偷瞄了好幾眼?
想到這些,君洛雲心裡就不爽。扁著小嘴,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旁人看到她一直以為她是被別人冤枉了,內心不爽了才會開心。不僅僅是那些大臣,就連方若痕宮清玄選幾人,也是這般猜想。
「別不開心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所以方若痕連忙上前安慰。
就連袁清歌也是如此:「有宮尊主在,他們不敢把你如何。再說了,事情的原因究竟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就是啊秦小姐,以你的身份,他們不敢逼迫你。」若晴天也立刻開口。
君洛雲沖她們笑了笑表示不會在意,可是一雙眸子卻四下里瞅了瞅,想著能找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卻不想她這一瞅之下,靈簫沒有找到,到時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君洛雲敢保證,那個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可是他在那裡低頭彈奏的樣子,就是透著那麼一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