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過往種種
當然了,君洛雲也只是好奇了一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晴天既然不想說,那她也不好可。
「我們先在這附近休息一段時間吧。」如今看來,好像除了每個月的十五,根本沒有其他的時間可以進入中心地帶。君洛雲也只能放棄。
幾人散開,正準備找一個山洞住一段時間。
卻在此時,原本是一直伴隨在君洛雲一側的靈簫,身體略微僵硬了一瞬,行動遲緩了一下。似乎是這具身體原來不是他,正真的主人要回來了,現在正在和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微微皺了皺眉,閉目感應了一下。果不其然,靈簫的那個意識確實要醒了,最多一個月。
這段時間和君洛雲相處的記憶,他自然會給靈簫,只是他還不想讓靈簫知道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過會兒可能要花費一段時間,好好修正一下靈簫的記憶。
其實也不用修改什麼的,就像之前改變越影他們記憶的那樣,就說突然有雷劫降臨,把那三個人給劈跑了。至於瑤兒,在她即將要死亡的那一刻,就說靈簫是使用的傳送陣法,把他首先送離了這個修羅場。
隨後的記憶只要稍微修改一下。就可以完全掩蓋他存在的事實。
……
任長風覺得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純白的世界,四周沒有任何的色彩,只是純粹的白色。
自己好像懸浮在這個純白的世界的空中,當然也有可能是在地面上行走。
他每走一步,腳下就漾開一群群的漣漪,突然他發現前方似乎有人。
他快步跑過去,可是剛才那兩個人,明明遠在天邊,他不過走了幾步,就瞬間來到了他們的身旁。
很快,他看清了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居然是自己,而另一個是袁清歌。
「你叫什麼名字啊?」畫面中的任長風,一臉好奇的看著袁清歌。
「我叫…,我叫念雪。」袁清歌怪巧的回答。「這位哥哥,那你呢?」
此刻的袁清歌表現的就像一個鄰家小妹妹,往日里的那種清冷根本毫不存在。
「你叫我長風哥哥就行。雪兒妹妹,此處很危險,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畫面終止在了這一刻。
任長風大步向前了一步,很快畫面又變了。此刻的兩人應該已經來到了仙靈派,任長風一臉溫柔的看著身旁的女子。
「你呀又作怪了。」說著他伸手點了點頭袁清歌的額頭。一臉的無奈卻又是滿滿的溫柔。
說完,他將女子擁入懷中。
「說好了,等你到了地階,你就嫁給我。」
「這話你說了多少遍了?放心,雪兒此生非你不嫁。」
看到這些,任長風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
他感覺,這些零碎的記憶根本不屬於他,可是這些畫面卻又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好像他真的親身經歷過。
眼前的畫面再次一閃,最後的畫面,他看到的是,男人用手緊緊的遏制著他的脖子,袁清歌被用靈氣形成的繩索,牢牢的捆在了一旁。
而那個男人的心口處,正插著一邊匕首,動手之人不言而喻,正是任長風。
「我說過,你敢動她一分,我就要你的命。」任長風堅難的吐出這一段話。
男子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了一個地階中期的小子手中。可是生命飛速的流失,依舊告訴著男子,他很快就要死了。
他很想動手殺了眼前這對男女。
可是很快他又放肆的大笑了起來。「愛他,我這一生最不相信的就是愛情。你很愛那個小丫頭是不是?好啊!我就讓你們從此陌路。我要讓你每次見到那個丫頭。都是她無盡的醜態,我讓你們倆這輩子愛而不得善終。你越是愛她就越厭惡她。」
很快,咒語生效。
任長風最後不甘的看了那個人一眼。他轉頭看著袁清歌,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什麼樣的魔力能夠控制人的感情?他喜歡他非常非常的喜歡她。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咒語,就這麼忘記她,從而厭惡她。
可是那飛速流逝的記憶卻不停地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個男子早已倒在了地上,遏住他脖子的手也鬆開了。任長風拚命的想靠近袁清歌,心中也在不停的祈禱。
不可以,他不可以傷害雪兒。
可是最後的最後,他還是不甘的合上了雙眸。從始至鍾袁清歌都在那邊無奈且擔憂的看著。
畫面再一次終止,這一次任長峰不僅僅只是心口痛,他大腦也跟著脹痛了起來,而且還越發的強烈。
無數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進大腦,所有有的事情都在預示著一個真相。
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從前真的很愛袁清歌,還不等任長風從那些痛苦中悔悟。
不等他醒過來,告訴袁清歌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起來了。
他很抱歉,很抱歉,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所作所為。
可是那些紛繁的記憶,卻又再次如同海浪一般,迅速消失。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在忘了他。任長風你不能再讓她失望了。」可是那抓不住的記憶,讓他的心中有著無盡的懊悔,以及自責。
最終的最終,畫面定格在了他中咒語后的第一次蘇醒,師傅找到了他們,把他們帶回了仙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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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歌從頭到尾都在守著他。袁清歌的身上其實也有傷,而且還不輕,可是她就是不想離開任長風。
終於五天之後,他醒了。
「你是誰?」
在那一瞬間,任長風明顯在袁清歌得臉上看到了錯愕。
「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為什麼要記得你,滾開?」她沒有絲毫的留情,一把將女子推開。
因為有傷在身,袁清歌輕易的就被他給甩開了。
「長風哥哥,我。」
「這位姑娘。」他從床上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袁清歌,眸中滿滿的都是譏諷。「稱呼如此親密,你莫不是對我心存愛慕?只可惜,我生平最厭惡的就是你這種自剛下賤,水性楊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