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認祖歸宗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直呼是自己親祖母的中年女子,洛明輝還處在懵逼狀態中。
什麼情況?
小半個時辰前,在那個拿出玉簪的男子好說歹說,甚至都跪下來求他,只是說自家主子想見自己一面。
洛明輝只以為,是那個小偷拿了這跟簪子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為了防止日後有什麼麻煩,他就乖乖的跟著走了過來。
也就是將事情說清楚,最多半刻鐘的事。
然後他來到這個大廳沒坐多久,就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你不會是玉髓天絕界的尊妃吧?」不會那麼巧吧自己丟個簪子,還能認親?
認得還是自己嗤之以鼻的那個少主之位。
當下他就想否認。
「你叫洛明輝是吧,真是沒有想到嵐兒她真的有孩子。」中年女子的眸中漸漸的都帶上了水霧。
「那個我想你們認錯人了。」洛明輝極力的想否認。
笑話,放著舒爽的,和心愛之人雙宿雙飛的日子不過,跑到這裡來明爭暗鬥,耍一些小心機小手段,他腦子有坑才會做這種決定。
萬一不小心牽連到了他的詢兒,讓他為此勞心傷神,他只怕要愧疚死。
「你這孩子,這根簪子里有你母親的一縷氣息,你如果不是他的親生孩子,這根簪子怎麼可能會跟著你?」中年女子雖是在呵斥,可語氣中的縱容卻無法掩飾。
「怎麼可能,它之前還丟過一次。」如果真像這位尊妃說的這麼神奇,為毛他都丟了大半天了,這玉簪也不知道回家。
「少主啊!是屬下在路上無意中遇到了會走動的它,是跟著這根簪子才找到您的。」發現洛明輝似乎有些不理解尊妃口中的話語,之前帶她來到那個男子立刻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那個傢伙出賣了自己。
決定了不把它送給詢兒了,明天就丟進煉器爐中融掉。
雖然洛明輝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當什麼少主,最後的最後還是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
其實他也是極力爭取過的,中途為了打消這位尊妃的念頭,他開口讓詢兒自己出去玩。
中年女子看著那個小娃娃,心裡有些疑惑,她自然不會懷疑這個小娃娃是洛明輝的孩子,至少她看不出這兩個人容貌間有什麼相似之處,也感應不到她和這個小孩子之間有什麼血脈聯繫。
沒錯她如此斷定洛明輝是他的孫子,最重要的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和這個孩子之間的血脈感應。
所以她有些疑惑的開口:「阿輝啊?那個孩子是?」
莫不是嵐兒娶的那個男人還有什麼小妾不曾,一想到這她的面色就不由得冷了下來。
他們玉髓天絕界的少主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可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知道這個傢伙誤會了,洛明輝立刻開口解釋:「那是我愛人。」
中年女子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有些震驚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又看了看門口早就已經沒有身影的詢兒,一句話脫口而出:「禽獸啊你!那還只是個孩子。」
洛明輝的臉當下就青了,這是什麼奇葩腦迴路,他這個時候糾結的不應該是詢兒是個男孩子嗎?
莫非是看不出來,沒道理呀!無論是髮際衣著還是容貌,詢兒哪裡不是一個小少年的樣子。
「我還沒這麼沒人性。」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這女人能不能好好想想,他要是真和那小孩兒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忌諱的將他趕走。
中年女子呵呵乾笑了兩聲:「也是啊!我家阿輝怎麼可能禽獸不如呢?」
能不能不要露出那麼違心的表情。
你眼睛里那明晃晃的戀童癖能不能收一收。本公子分明就是養成嗎?
我喜歡的人我將他養大有問題嗎?
「詢兒是個男子,為了你們玉髓天絕界的後代著想,要不你們另挑人選吧,我看如今的少主就不錯。我告訴你啊,我絕對不會因為為了傳宗接代,就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有肌膚之親。」洛明輝再三強調。
「男子也沒關係,我們玉髓天絕界尊主的史上,可是有好幾位尊主好男風呢?一生一個女子都沒有。」中年女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他媽在逗我吧,沒有女子你們這些後代哪來的。
大姐,扯謊也該想個好理由!
可能是洛明輝眼中的鄙視太過明顯,中年女子輕微的咳了一下:「玉髓天絕界有一方靈泉,喝下它的人無論是男是女,當晚一旦和人行了魚水之歡,必然會有身孕。所以後代不是問題。」
其實這才是洛明輝答應留下來的理由,他確實特別喜歡君九詢,也想給家裡留個後代,可是如果二者只能選其一的話,他寧願選擇前者。
可是現在他知道了什麼,有一個可以兩全其美的法子。
既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還能留下子嗣。
洛明輝的父親對他可謂極其的疼愛,因為無法給家裡留後他還是有些愧疚的。
現在好了。
只是這分娩之痛他還是有些不太忍心讓詢兒承受,看來這重擔只能交給自己了。
等會兒,他剛剛從這個女人口中聽到了啥,有好幾任尊主都好男風。
洛明輝:「……」
原來他不是第一個。
……
神魔大陸一處偏遠的虛空之中,正有一白一紫兩道身影相對而立。
遠遠看上去兩個人的容貌都是世間難得,堪稱絕世。
因為白衣男子的容貌被面具攔著,一時分辨不出他的美醜,可只說氣質的話絕對世間少有。
而那個紫衣男子,容貌幾乎每到天地失色,說是顏近天下也不為過。
「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讓他出來和我說話。」紫衣男子神色平靜地看著對面的靈簫,聲音極盡冷冽。
「你是天道繼認者?」處在禁錮陣法中的靈簫神色依舊平靜,冷淡的說出了七個字。
「哦!是他告訴你的?」紫衣男子的聲音立刻變得散漫了起來。
他抱臂站在那裡,身體斜斜的向後一靠,似乎對面的虛空之中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他支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