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魂飛魄散
對於那所謂的什麼用丹藥控制別人,花想容才是暗神魔尊的親生女兒等等一系列事情,君洛雲絲毫都沒有隱瞞。
當然了,除了眾人最好奇的,重生。
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女人是重生者,恐怕保不齊為了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都來逼迫自己放過她。
甚至能夠重生的,都是受天道眷顧,擁有大氣運,說不定他們為了顧及天道,還會再將這個女人捧起來。
君洛雲從來都不怕別人的逼迫,只是覺得麻煩,能省略的自然一切都省掉。
又一塊留影石的再次爆出,一瞬間全場鴉雀無聲。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因諾這個公主的身份居然是偷來的。還有之前的南界少主對她那麼殷勤,原來是這個女人用了卑鄙的手段。
原來花想容才是真正的北界公主。
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惡,佔了別人的身份,還要對她惡語相向。
想來這一次帶那麼多強者進去,其目地恐怕是為了殺掉花想容,除掉真正的北界公主。
還真是好計謀啊!
一時之間,眾人看向因諾的雙眸中帶著滿滿的鄙夷以及嫌棄,除了元河仙君。
自己剛才這樣偏幫著這個女人,她要真的是北界公主也就罷了,可壞就壞在眼前,這居然是冒牌貨。
一瞬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此刻的元河不僅僅怨恨因諾這個假貨,同樣的,他也恨上了君洛雲這個揭發者。
如果因諾的身份沒有曝光,哪裡會出現如此讓他丟面子的事。
雖然大部分學生的目光都落在因諾身上,便沒有多少人注意他,可是元河還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總覺得大家都在嘲笑他,笑他的愚昧無知,笑他維護了這麼久的人,居然是一個冒牌貨。笑他一直想要推出去頂罪的人,短短的幾分鐘就變成了暗神魔尊的恩人。
雲河難看的臉色君洛雲自然是注意到了,一瞬間她有些無語,合著錯的都是別人,你自己的欺軟怕硬就是美好品德了。
這位元河仙君不僅欺軟怕硬,而且還是個沒腦子的。以前雖然沒接觸過暗神魔尊,但是從一些小道消息還是可以看出,暗神魔尊並不是那等嗜殺之人。
而且就算是這個女人真的動了怒,要為自己女兒報仇,其目標也只會是她君洛雲和花想容。
他沒事插進來幹什麼?多管閑事。
再者,就算這個女人真的要對修靈學院動手,可是他不要忘了,玉衡仙尊和如今在位的那位魔主,可是沾親帶故,屬於堂兄弟的關係,這位暗神魔尊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更不會對魔主的堂弟所管轄的區域動手。
因諾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一瞬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慌忙開口,撕心裂肺的,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們不要被這個人給騙了。秦霜華,我哪裡對不起你?才會讓你編這樣一個故事來陷害我。」
「陷害你,你有這個資格嗎?」君洛雲滿臉諷刺。「之前還覺得你變聰明了,現在想來依舊是個白痴,你的血脈如果真的純粹,這樣一段影像露出來暗神魔尊不信,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終於,因諾此刻終於想起,她不應該在這裡和秦霜華爭論這些。現在唯一要穩住的就是暗神魔尊,只要她不信,那麼秦霜華的詭計就施展不來。
只是可惜了,她的想法註定要落空。
掙脫藥物控制的暗神魔尊,再也不會把她視若珍寶,甚至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還帶著滿臉的冰寒。
不過現在他並沒有心思在處置這個女人,而是轉頭看向君洛雲,面色十分的急切:「霜華公子,可否告訴我我真正的女兒到底是誰?」
君洛雲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雖然揭露因諾的身份是早晚的事,但是她不知道花想容是怎麼想的。
下意識的扭頭,她直接看向玉衡,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花想容身份一事,她總覺得玉衡知道。
大概知道了她在顧忌什麼,玉衡直接沖著她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還是要看花想容自己的想法,而且前世容兒對於這個身份似乎不排斥。
其實現在也不用君洛雲指認,看看眾學生扭頭看的方向,以及花想容震驚的表情,還有兩人的有些相似的面容。
不用猜也知道,真正的北界公主究竟是誰。
看著那邊母女相認的場面,君洛雲只是隨意一笑。
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了,她想找的東西也找到了,那麼她也沒必要再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回去等傷養好之後,還是繼續進階吧。
想到接下來的打算,君洛雲正要回頭,叫上炎夜跟她一起離開,可就在她轉身的那麼一剎那,一道疾風突然沖著她的後背,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攻擊了過來。
君洛雲心下一驚,正要轉身躲開。其實現在也不用回頭,她能猜到暗中出手的人是誰?
君洛雲的速度很快,就算現在體內沒有靈氣,也依舊無法對她的身手有絲毫的改變。
可是她的速度快,有一個人卻比她的速度更快。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過隨意的一抬手,一道靈光勢如破竹般的飛出,不僅輕易地擊穿了因諾射過來的勁風,還速度絲毫未減的直接反攻了回去。
在敵人沒有被徹底打倒之前,君洛雲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警惕。
所以對於這樣的結果,她絲毫都不意外。
靈簫的攻擊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只是隨手揮出的靈光,對手的修為如果特別高也就罷了,可是因諾如今不過玄仙,甚至這樣的修為還是她靠無數天才地寶積累出來的。
到底她不僅沒有多少攻擊力,更沒有任何防禦能力。
看著對方連慘叫都沒有,就直接化作點點靈光消散,魂飛魄散,真是乾淨利落。
其實兩個人說到底根本就沒有什麼仇,無非就是立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