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番外:顧傾流熙70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洛殘夜剛從空間中走出,翻看著手中的資料,眉頭微皺。
自己手中的資料還是太少了,避世了整整四十萬年,他手中能查到的資料寥寥無幾。
拿起腰側的傳音鈴鐺:「我這裡有事,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你萬事小心。」
隨後再次回到空間,直接來到了上界。
此次他的目標正是上界的問尋閣。問尋閣的作用正是給上界那些,閉關百年甚至千年的仙人,提供他們這麼多年來閉關,遺漏消息所用的。
閣中的人根本不問你的出生來歷,只要給夠了仙石,消息你想問多少就有多少。
問玄閣高有九層,越高的層數所記錄的東西也就越古老。
付了足夠的仙石,洛殘夜直接來到了最頂層。
一一翻閱了大量的資料,在原地靜坐了許久,這才消化了湧入腦海中的大量記憶。
對於祭天以及竹葉星的一些相關資料倒是掌握了些許,至於那個隱約的第三方,也就是幕後的真正主謀者,卻沒有任何資料。
只不過如今洛殘夜來上界的目地,並不是為了查某些所謂的幕後主使。
他真正想要調查的是關於聚魂的一切術法。
如今的自己並不相信洛憐悠,就算是碰面,心裡還帶著無盡的防備。
這些那群人應該知道,即便如此,他們依舊將那個女人復活,其後的目的實在是讓人難以猜測。
來到堂下,拿出了足夠多的仙石,洛殘夜直接點名要查兩個人。
祭天以及竹葉星。
拿到資料之後,回到空間洛殘夜細細翻閱,隨後他的心中立刻鎖定了一個人。
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洛殘夜有九成的可能斷定,那個人和幕後主使關係匪淺,甚至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只不過同樣的,他的心裡還有另一個疑惑,那就是竹葉星這個人的作用。
他實力平平,修為不濟,姿質很弱,通過一些資料觀看,這個人之前根本就不懂咒術,既如此,幕後之人招攬他的作用是什麼?
不過已經有了目標,洛殘夜就打算親自去看一下。
朱雀之境的南楚之地,乃是整個朱雀之境的管轄者所侍的地方,從洛殘夜如今所在的地方到那裡至少要花上兩個多月,如果再出點意外的話,可能需要整整三個月。
雖然遠,洛殘夜也沒有放棄。
從空間中走出,拋出手中的飛行法器,迅速的向南邊趕去,就這樣大約過去了大半個月,這天他剛剛在一處城門口降落,靜靜的等待著傳送陣法的開啟。
城門剛剛打開,他正準備進去,一個人迎面跑過,瞬間將他撞的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人出現的十分突然,洛殘夜壓根就沒有防備,不過好在護體結界一直開著,就算是殺手也傷不了他。
更別提眼前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惡意。
「對不起。」道了一句歉,那個人連忙就要離開,洛殘夜卻一把拉住了他。
他目光沉沉,其中帶著疑惑以及審視。
谷 這個人的身上居然有洛憐悠的氣息,巧合是不可能了,這麼說來這個人的出現是有目地的。
「這位仙友也要進入傳送陣,不如一起。」見那個人望過來,他立刻換了一個態度,目光溫暖和煦,似乎真的是誠心想邀。
「好啊,在下柳恆,主家居住朱雀之境,不知仙友名諱?」
「陌容成。」洛殘夜淡淡一笑,可眼眸深處的冷意卻愈加深了。
「我正好要去朱雀之境,看來這一路上要和仙友同行了。」
「那還真的挺巧的。」柳恆也淡淡的笑了笑。
踏入傳送陣,洛殘夜再次啟動飛行法器,柳恆也坐了上來,轉頭看著不遠處,閉目打坐的人。
心中愈發的糾結。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上了這個人,知道他的名字,竹葉星就有種自己下不去手的感覺。
陰謀詭計手段伎倆,在別人面前,他使用的爐火純青,可是一對上這個人,他就莫名的心虛。
一時之間他的雙目有些放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帶上了滿滿的困惑。
突然一陣巨響傳來,飛行法器一陣顫抖,如果不是眼疾手快,扶住了一旁的欄杆,竹葉星可能早就在那一陣顫動之下直接從飛行法器上跌了下去。
立刻朝著聲源處望去,原來是發生了追尾事件。
剛出傳送陣,本來使用飛行法器的人就很多,身後的人速度放的太快,一時之間沒剎住,自然就撞上了。
「前面的那群人,你們是什麼情況?」他們這邊還沒有追查別人的責任,身後撞人的那一方倒是提前叫囂了起來。
見此,竹葉星立刻坐不住了。
在洛殘夜莫名的眼神中,他直接風風火火的衝到了法器的末端,直接將心中的鬱氣全都發泄了出來。
「怎麼,你們撞人還有理了,快點道歉。剛才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可能就要摔下去了,你們這是想謀財害命嗎?」
很顯然,對面的人也不是什麼脾氣好的,竹葉星此言一出,一名一身紅衣飛揚跋扈的女子,直接從法器中間,那有些豪華的宮殿中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人這麼囂張,原來不過是個仙君,你家主子是沒教你如何做人嗎?得罪了本小姐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
「那你家主子就沒有教你如何說人話嗎?」在竹葉星的內心深處,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美好品質,就算是有,他憐惜的也絕對不會是眼前這樣的女人。
很顯然這句話直接氣到了那個女子,可又大概知道自己打不過,直接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下屬。
神君威壓瞬間釋放,竹葉星立刻就有些招架不住。
而此刻,洛殘夜也終於從另一邊走了過來,見到是他,想到他那逆天到主子都可能不敵的修為。
竹葉星連忙後退了幾步,直接縮到了洛殘夜的身後,立刻賣起慘來。
「容成公子救我,這群人囂張跋扈,不分青紅皂白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剛才他們還想殺我。」那無辜的表情,似乎他從始至終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