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決裂
當田晶晶不知道第幾次再問他是否愛上樊可兒否的時候,李利軍非常正式地點了點頭說:
“我喜歡她,雖然她有公主的脾氣,但隻要真心對她好,她還是特別可愛的。”
田晶晶當時臉色很難看,問:“你願意永遠跟三孫子式的低頭生活?”
這樣的話已然有些火藥味了,但李利軍卻說:“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我舍的是時間、聽話,得到的是我想要的物質生活,我沒覺得我有什麽虧呀,這就是兩人訴求不一樣。”
田晶晶卻說:“你是個男人,男人在社會上就要頂天立地,就算沒過上富豪的生活,也要有男人的氣度。”
李利軍不以為然地說:“那是你的觀念,在我的字典裏,隻要能過上好日子,才是男人應有的日子,那種天天披星戴月打工的日子,就算再揚眉吐氣,也不是我想要的。”
田晶晶怎麽都與他說不通,最後隻好在錢上下功夫了。
就在李利軍要訂婚的消息傳到田晶晶耳朵裏的時候,她第一次向李利軍要了一百萬。
李利軍當時都懵了,說:“一百萬?你是怎麽想的?我去哪裏找一百萬?那個電腦商店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但連財務人員都是她派過來的,四萬能這麽早給你,還是她給我的工資,我湊上的。”
田晶晶冷著臉說:“如果沒錢,你就跟我在一起。”
李利軍完全不解地問:“當初不是你設計我們相識相知的嗎?而且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我就沒打算與你在一起,你不是知道的嗎?”
田晶晶說:“我和你正相反,從見你第一眼,我就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幫你嗎?你覺得如果我不是因為愛你,我會幫你這麽徹底嗎?”
李利軍完全不領情地說:“你對我的好我是知道的,但男女之情就別再談了,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的心思。”
田晶晶也隻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說:“你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樊可兒現在能跟你,我告訴你,一旦她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一旦她知道了你的過去,你以為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李利軍的臉色大變說:“我告訴你田晶晶,你說什麽我都認了,看在你對我好的份上,但你要想用這些東西威脅我,那你可是打錯了算盤。”
“威脅?”田晶晶惡狠狠地說:“我為什麽要幫你?是因為我愛你,我為什麽要利用樊可兒,我是想讓你留下來,你以為我真的想讓你們天長地久嗎?”
李利軍這回徹底明白了田晶晶的動機,於是說:“你不是在一百萬嗎?好,我答應你,從此之後我們之間再無聯係,一百萬對於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答應你,在一年的時間裏,給你湊齊。”
看著李利軍絕情的樣子,田晶晶的心已然是千瘡百孔。
她不得不挽回餘地地說:“那就說好了,你也沒必要躲著我,既然我提出了條件,你也答應了,我們就相安無事了。
樊可兒裝修的活你就交給我吧,從中我還能賺些錢,這樣也可以從一百萬中減一些。”
樊可兒把裝修的事全部交給了李利軍,但設計圖紙之類的全部都是樊可兒自己決定的,李利軍隻是施工者。
李利軍答應了田晶晶,把部分裝修項目交給了田晶晶,從此他們表麵相安無事。
田晶晶與樊可兒決裂的那個晚上,是田晶晶約李利軍來她這裏吃頓便飯。
李利軍這人可以說是一個把事情寫在臉上的人,雖然在對女人方麵有些小技巧,但總體來說還是有些單純的。
他覺得最近與田晶晶的關係有所緩和,而且在裝修項目中,她報了很高的一個價格,當李利軍小心翼翼交給樊可兒的時候,樊可兒連認真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特別信任地對他說:
“以後這類事你就自己做主吧,錢的話,不夠就吱聲。”
李利軍應該也不算是貪婪之輩,他隻是一個好高騖遠的男人,當他也在裝修項目中整整透支五萬的時候,他還是嚇得不清,但樊可兒好像一點也沒察覺一樣放任自流。
李利軍利用自己在電腦上的熟練技術,他也經常把一些兼容機變成新機在店裏出售,沒有這方麵專業的人,當然看不出這類問題,所以,店麵開業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他是自己往腰包裏裝了很多錢。
不過這錢在他包裏連捂熱乎的時間都沒有,他乖乖交給了田晶晶。
這天,他如約來到田晶晶的房間,他臨來時還特意問了一句,說她能不能來呀?
田晶晶特別自信地說:“她不可能來,她現在是忙得連家都回不去,連續加班三天了。”
李利軍點頭說:“看樣老板還真不好當,風光是風光,但就是太費腦子。”
田晶晶在廚房做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就在這時,樊可兒突然推門而入,還好,田晶晶反應特別快,很快就找到說辭。
李利軍反而沒有那麽自然。
當他們倆人出去的時候,樊可兒問他到底怎麽回事,他把田晶晶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樊可兒開著車,連看他一眼都不曾,好像對著空氣說:
“李利軍,我告訴你,你可以吃我的、穿我的,但如果想在我身後再搞些動靜,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們在一起,你知道是因為什麽,我就是愛你這個人,如果你在外麵搞曖昧,而且還搞到我閨蜜頭上,那我對你可真就不客氣了。”
李利軍急忙否認,但樊可兒根本就不想聽,她說:
“李利軍,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們倆有事,你現在趕緊告訴我,我們現在分手彼此也都是和平分手的,如果你們倆真的有事,但你卻不想說,如果一旦讓我知道了,我一分鍾都不會要你,你明白嗎?”
李利軍臉上的汗都下來了,他說:“幾乎認識我們倆的人,都知道我們是朋友,但絕對沒有那樣的關係。”
“哪樣?”樊可兒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