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案例分析(1)楊樂樂
曲朗與白小帆第二次進島內,好像恍如隔世,也就幾天的光景,但冰火兩重天。
方超的離去,讓案件有些遺憾,但不管怎麽說,也算是一場輝煌的勝利。
現在在提起老萬,不管是曲朗還是白小帆,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個笑眯眯的男人,總是好脾氣地有求必應,白小帆記得有一次自己腸胃不舒服,老萬還特意端來一碗小米粥,說是養胃最好了,這樣的事,他可不隻是給白小帆做了,很多人都受過他的恩惠。
曲朗對白小帆說:“都說咱們倆個是演員,看見沒有,人家才是不露痕跡的演出。
因為曲朗與白小帆的進入,讓案件有些有疑點的地方很快得到捋順,雖然有兩個案件曲朗與白小帆並沒親自參與,但了解程度還是有別於其他人。
第一例。
揭開‘不離島’神秘麵紗的其實就是犯罪,對於那些非離不可的男女,島內的手段五花八門,而讓他們名聲大振的正是這些人的反麵教材。
越有難度的才是越難征服的,而這些離婚死黨們的宣傳,讓這座島嶼成了神秘的所在,也讓那些處在離婚崩潰邊緣的男女看到了一絲希望。
楊樂樂在島嶼內的一間臨時被挪用的審訊室的地方見到了白小帆和曲朗,白小帆怎麽都不相信,這個看似有些簡單和沒頭腦的女人,竟然被島內人洗了腦,參與了“迫害”丈夫的行為。
白小帆這才知道,進島內的人,尤其是不想離婚的一方,一定要把家庭的所有**全部曝光,就是說,你不能有一點**,這樣對幫助他們是有利的。
楊樂樂想都沒想,就把與白小帆傾訴的那些先行告知了島內相關人員,當島內人員為他們做活動的時候,孫慶民基本上是無動於衷的,島內組織者知道這些東西是無法感化孫慶民的。
他們通過楊樂樂,將一種能夠抵製和破壞男性激素的藥物交給楊樂樂手中,並再三表示,這個藥在停藥的三個月後就可恢複。
楊樂樂也沒想到,島內竟然是有這樣有些下三爛的做法,但島內人說如果不用此等辦法,想離婚根本沒可能。
楊樂樂一是真不想離婚,二是既然知道了這等秘密,如果不照做,估計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她答應了條件,就是追加三十萬給島內,做為不離婚費用。
楊樂樂認為太高,島內的人輕蔑地將合同拿了出來,翻到相關頁麵,念了起來。
楊樂樂哪裏聽得懂,而且合同有五十多頁,當初她簽字的時候和現在一樣,基本就是人家讓往哪裏簽就在那裏簽字,至於上麵的條款到底是什麽,她完全不曉得。
島內的人接著又讓她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而且還警告她說,如果她說了出去,第一個坐牢的就是她,而且島內沒有一個人會承認此事的。
楊樂樂為了離婚,被逼無奈,隻好跟著人家的感覺走了,反正她做事的那幾天如行屍走肉一般,任人擺布。
當楊樂樂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白小帆的時候,她內心是有內疚的,所以才表現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
楊樂樂知道丈夫最喜歡吃的水果是芒果,就在給她削水果的時候,將藥粉灑到果肉上,這種藥粉落到實處時,就與所依附的東西融為一體。
孫慶民雖然抱著必離的決心,但對妻子多多少少還是有愧疚的,所以,在島上的時候,他對她不能說是百依百順,至少不像在家裏一樣吵她了。
他們在家的時候基本上是雞飛狗跳,楊樂樂幾乎天天把小三、二奶掛在嘴邊,不知為什麽,到了島內,她變得安靜下來,也能與丈夫談談小三的好,這讓孫慶民的心慢慢有些軟化。
離婚是他的當務之急,他不會因妻子的轉變而更改,情人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對未來的希望,所以,當楊樂樂試圖試探他能否收回成命的時候,他的態度堅決而固執。
楊樂樂知道孫慶民的心早就不在她身上了,但她就是不甘心,自己與他一起白手起家,生活剛剛有了起色,自己就成了多餘的,越想越氣,越想下的藥越多,明明三天的藥,她兩天就下完了。
當孫慶民與大家一起體撿的時候,他的報告單竟然有此一項:不育症!
孫慶民暈了,他怎麽都不相信,他拿著化驗單問主治大夫不下五遍。
主治大夫很認真地說他的病是五年前就落下了,這個病就是長期精神緊張和勞累導致的,當然,也有其它比如長期吃一些不規範的營養品也可能引發這個疾病……
孫慶民對病的本身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問題是他現在是有孩子的人,如果他真的有病,那孩子哪來的?
他又問他這樣的情況能懷上孩子嗎?
醫生不屑一顧地說,開什麽玩笑,要是能有孩子還叫不育症嗎?清醒點吧。
孫慶民回到自己房間他簡直崩潰了,他腦子有些暈,五年前?他開始回憶這五年來自己生活的點點滴滴。
最後,他的焦點落在營養品上,這五年來,他吃的營養品不下百種,他是一個特別相信養生的男人,誰給他推薦相關的藥,他都願意嚐試……
孫慶民越想越害怕,他太關注自己,他卻沒注意躲避在角落裏的妻子,正用一雙忐忑不安的眼神觀察著他。
做了虧心事的楊樂樂真怕丈夫真得了這樣的病而無法治愈,雖然島內的人說的時候信誓旦旦,但變聰明了的楊樂樂根本也不相信他們的話了。
他有了病,自己是不在意的,但他知道他多想有一個男孩子來光宗耀祖,楊樂樂對那個小三恨之入骨,但一想到她畢竟懷著一個孩子,而且還確實是一個男孩,她甚至想,如果這個男孩兒能生下來後歸自己撫養該多好……
看到丈夫,她全身心的嗬護,可一想到那個小三,她又火冒三丈,就這樣,一會兒內疚,一會怨恨,她都不知道下麵的戲應該怎麽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