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反轉
曲朗回到家,什麽也不想就把自己扔到床上,手機也讓他關了,一夜的疲憊全部襲了上來。
??曲朗一覺睡到下午四點。
??起來的時候,信手撥開窗簾的一角,發現外麵還在下。
??小雨聽起來沙沙作響,天空好像到了晚上一樣,細雨全部淹沒在黑色之中,曲朗住的地方很安靜,此時靜得有些誇張。
??黑暗之中,他好像有了無窮的力量,腦子裏很多的奇思妙想也都出現了,他知道,開動腦筋,才能讓思路連成一條線,自己要工作了。
??他要捋順自己的思路,他開始冥思苦想,一會又坐在椅子上發呆。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隊才恢複狀態。
??他打開手機,工作室來了幾個電話,還有夏一航的。
??他打回工作室,王錫明跟他匯報手頭案子的事,曲朗覺得沒什麽大事,就又回了一個給夏一航。
??夏一航一接電話就喊了起來說:“你這也是賺錢的狀態?”
??曲朗氣得回道:“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一分沒有不說,我還得聽你指揮?還說我是資本主義社會過來的,我看你就像是一個資本家。”
??夏一航被他懟的一時不知怎麽回複他。
??曲朗趕緊問:“是不是有什麽事,要不你也不會打給我。”
??夏一航說:“咱們倆是不是就剩下這點默契了?”
??“就不錯了。”
??曲朗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曲朗又問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
??夏一航說:“你完全想不到出了什麽事,我派人去核對唐然說的田甜居住的小區,完全沒調出來她說的那些畫麵。”
??曲朗不解地嗯了一聲。
??夏一航說:“她們把人殺了之後,不得毀屍滅跡嗎?我從她們入時開始調取監控,完全沒有她說的場景,這是怎麽一回事?”
??曲朗也不明白地問:“怎麽可能,她不是說田甜說小區的監控被她破壞了嗎?”
??夏一航說:“就算小區的視頻壞了,但大門口的總還完好吧,還有,田甜的紅色跑車當晚紋絲沒動。”
??曲朗不解了。
??夏一航接著說:“倒是有個其它紅色的車子在那個時間段出去了,由於車裏貼了膜,看不清裏麵到底是什麽人,現在正查這輛車呢,沒有車號。”
??“這個可以理解,田甜完全有可能換了一輛早就準備好的車,說明更有問題。”
??“你呢?幫我做點什麽,我給你申請資金,再說了,你幫我?哪次你沒賺得比我多?”
??曲朗說:“我睡了整整一天了,晚上精神了,會好好想想的。”
??“你覺得這是一個大案子嗎?”夏一航試探地問。
??“你是不是立功心切,總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好再勾出一個陳年舊案?再浮出個把關鍵人等?
??怎麽總想著摟草打兔子的事?想得美。”
??夏一航隻好說還是你了解我之類的,還說這類事在他辦的案子中是不少見的。
??兩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喜歡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而且永不落空。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曲朗吃了點飯,就坐在桌子上,打開自己記的小本本,開始回想唐然說的話。
??正在本子上胡亂塗抹的時候,夏一航的電話又響了。
??“什麽意思?耗上我了?”曲朗問。
??夏一航神秘地說:“這案子有意思,你不是就喜歡有意思的案子嗎?如果想一探究竟,馬上來醫院。”
??“到底怎麽了?”曲朗邊穿衣服邊問。
??“我要是把答案告訴你了還有意思嗎?快來,我也往那裏趕。”
??曲朗腦子不停地旋轉著,唐然要是出了什麽意外,夏一航的口氣不會如此,到底是什麽呢?
??曲朗在心裏罵夏一航,知道他就喜歡驚險刺激的,就用這個來勾引他。
??曲朗很快就到了醫院門口,離老遠就看到夏一航在焦急地等著他。
??“到底怎麽了?”曲朗下車就問。
??夏一航拉上他,往門口走去說:“她們殺的人複活了。”
??“什麽?”曲朗沒明白,也不相信地問。
??“她老公,公司老總金至誠來看他了。”
??曲朗倒吸一口冷氣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夏一航兩手一攤說:“我也跟你一樣,一聽說這事就往這裏跑,是範春明給我打的電話,說金至誠來了。”
??“他沒死?”曲朗問。
??“也許是死而複生呢?”夏一航擠頭上眼睛說。
??曲朗和夏一航兩人趕緊往唐然的急救病房走,正好遇到出來迎他們的範春明。
??“到底怎麽回事?”夏一航問。
??範春明急急地說:“唐然昏過去了,正在搶救,他男人剛一出現她就嚇傻了,我正好在病房裏。”
??三個人直接進了病房,病房裏隻有一個男人猶如困獸一般在屋子裏來回徘徊。
??看曲朗他們進來了,他焦急地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出差回來就聽說她住院了,怎麽她一見我反而就暈了?”
??曲朗問:“你是她先生。”
??金至誠立刻恢複原本的狀態點頭說:“是我,我叫金至誠,出差剛回來。”
??金至誠今天穿了一件銀灰色的休閑衣服,裏麵有襯衫和領帶。
??金至誠看曲朗看他的樣子,解釋說:“剛出差回來,開了一個會,聽說她來這裏了,就披件衣服過來。”
??曲朗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金至誠的身材很高,也不瘦,看上去整潔而俊郎,而且帶著強烈的職業特征,給人的感覺即不隨便也不嚴謹。
??一看他就是一個特別注重細節的男人,甚至有些一絲不苟,這是曲朗看他的頭發認定的。
??金至誠的頭發很濃,卻用發蠟之類的東西將它們很細致的收攏到耳朵的兩側,曲朗想,就算是有風吹過來,也不會有絲毫的淩亂。
??曲朗看他也一直盯著自己,就問:“她說什麽了?”
??金至誠本來是淡定自若的,聽如此問,也惶恐地說:“她怎麽一見我就說是見了鬼了,怎麽,我不在的時候,他以為我死了嗎?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進了搶救室怎麽還有警察看守?”
??看著一臉無辜的金至誠,夏一航示意屋子裏的一名護士離開,範春明也離開了,把守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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