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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米蘭之行

  第二天,雖是冬日,但陽光正好,二人帶好行李箱,敲開墨一升公寓的門,三人一同下樓。


  “梁一寬?”楚詞看到一輛炫粉色超跑,莫名一陣暈眩,不惑地發問,“你怎麽來了?”


  “早啊,各位。”梁一寬嬉皮一笑,“我是來送你們去機場的。”


  楚詞的心放在了肚子中,喃喃:“嚇死我了,還好隻是送我們去機場。”


  誰知到達機場,梁一寬居然沒有分手的意思。


  楚詞笑著說:“梁董,你就送到這兒吧,再往前就過安檢了,恐怕你過不去。”


  梁一寬晃了晃手中的機票,“我有通行證啊。”


  楚詞一臉訝異,聲調也不自覺的高了幾分,“你也是去米蘭的?”


  梁一寬嘴角勾起一抹痞笑,“你以為哥哥我為何而來?”


  “誒、誒……”楚詞站定在一個地磚的格子裏不動了。


  墨一升、花月白走到檢票台,工作人員引他們走入通道,可,後麵的兩人還在安檢口鬥嘴。


  “先生、女士,請盡快辦理登機手續?”機場工作人員禮貌客氣地催促著。


  “如果你不想去,現在就可以開著我的車回去上班,我沒意見。”梁一寬晃著手中的車鑰匙。


  他已經通過了檢票口。


  楚詞無奈搖頭,“跑地球那半拉,怎麽還要跟他一塊啊?”


  說完,她通過檢票口。


  一上飛機,他們便被領入頭等艙,果然這裏的空間大,座椅可以調節成睡椅,沒一會兒,花月白就睡著了。


  這兩天她都沒有休息好,太累了,身乏,心更累。


  一旁的墨一升望著睡熟的她,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澀。


  昨天早上,聽梁一寬說她受了委屈,心中燃起一股火焰,可,他又不是她的誰,縱有千言萬語卻不曾開口問一個字,隻是在背後替她收拾了欺負她的混蛋。


  隻想帶她到一個美麗的地方,讓她換種心情、散散心、放鬆放鬆。


  午餐時,空姐禮貌客氣地問:“先生,請問隔壁的女士需要用餐嗎?”


  望著熟睡的花月白,墨一升悄聲地說:“不用。”


  飯後,他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


  小覷一會兒後,他已精神抖擻,發現身旁的花月白依舊在睡,身上的米色毯子,已經滑落大半,他起身幫她搭好。


  飛機落地,花月白也睡飽,伸著懶腰,隔著機窗向外望去,心情舒展。


  一出機艙門,便被意大利上空的雲朵吸引,是彩色的雲朵,一層淡橘的雲朵裏,還參雜了一點米黃、淺紫,像童話世界的天空,她的心情也跟著五彩斑斕。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美。”


  墨一升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一臉陶醉的樣子。


  花月白側頭問道:“小墨董,這裏真的是意大利嗎?”


  “難道這飛機還能把我們載到童話的世界?”墨一升反問。


  花月白眯眼笑,將眼睛彎成一彎新月。


  墨大總裁說話真是有噎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


  去了行李往出機口走去,就聽梁一寬在身後喊著:“楚秘書,我的行李你也幫拿一下。”


  楚詞撇嘴,“梁一寬,你行了,我這次是跟著一升哥哥來米蘭,算是私人行程,不是你的小跟班,楚秘書。”


  “誒,楚秘書……”梁一寬剛喊了個稱呼,楚詞的聲音直接蓋住了他後邊的話,“對不起,梁一寬,我現在不是楚秘書,是楚詞。”


  梁一寬也不惱,“好吧,就算你是楚詞,替哥哥我拿行李可以嗎?”


  楚詞冷冷一笑,“姓梁的,你要不要臉,你一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男人,有手有腳,幹嘛使喚我,我的行李還沒人拿哪?”


  說完,她直接將拉杆箱扔給梁一寬,邁步向前走去。


  梁一寬在身後“誒,誒……”誒了半天,也沒有阻止楚詞前行的腳步。


  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花月白已經習慣此二人打情罵俏組,墨一升更是不予理會,大跨步超前走去。


  楚詞追上來,“月白,我來幫你。”


  花月白不但推著她的行李箱,還推著墨一升的箱子。


  “你倒是當起了甩手掌櫃。”


  楚詞拉過一個黑色箱子,“本來也沒想著讓他幫忙的,誰讓她老是欺負我,我就給他點教訓。”


  出了米蘭馬爾彭薩機場,已有一輛黑色商務車等著他們。


  “墨先生好!”一個40多歲,氣質儒雅的男子伸手迎候他們。


  “丁師傅好!”墨一升客氣握手。


  丁師傅是西京人士,來意大利有十多年,目前主要從事旅遊服務相關工作。


  上車後,丁師傅一邊開車一邊熱情介紹。


  車子行了半個多小時,穿過滄桑裂紋的路麵,來到市中心巴黎宮sa酒店,雄偉壯觀又不失精雕細琢的整體建築風格,透著中世紀的調性,走入大堂,富麗堂皇的典雅氣息撲麵而來,乳白的整體色調透著幹淨氣息。


  丁師傅用意大利語和酒店客服交談。


  他們四人,除了墨一升懂意大利語外,其他三人連皮毛都不會。


  花月白被頭頂的水晶吊燈吸引,差不多有7、8米長的樣子,從樓頂直接吊下,燈甚是繁複奢華,呈流蘇狀,墜穗一串串的似顆顆晶瑩雨滴,每一枝吊燈管的尾部似乎還鑲嵌了led燈,打在水晶吊墜上,折射出斑斕色彩。


  丁師傅依舊客客氣氣,“墨先生,酒店入住辦好了。你們也做了一天的飛機,今天可以再酒店稍事休息,我們的旅行明天開始。”


  墨一升點頭。


  楚詞手搭在拉杆箱把手上,訝異,“來旅行的?”


  這也是花月白的疑問。


  “定做衣服,順便玩兒。”梁一寬解釋。


  墨一升接過花月白手中的箱子,交給酒店侍者,“楚詞,前一段時間讓你來這裏找過一名老收藏家,買她手裏的《搗練圖》,地址還記得吧?”


  楚詞點頭,“記得。”


  墨一升邁步朝前走去,“我們先玩兩天,然後順道去佛羅倫薩看看那副畫,最後再去品牌工作室。”


  他將計劃簡單的說了一下。


  四人沿著旋轉樓梯,行至二樓,兩間套房緊挨著。


  楚詞放好行李,來到露天陽台,半躺在米色矮沙發上,“太好了,好久沒有放鬆過了。”


  花月白輕輕的壓了壓頭頂,依然有隱隱的痛,“我也是好久沒放鬆過了,這裏的環境真好。”


  她雙手搭在鐵窗台杆上,舉目四望,這裏雖然也是冬季,但不乏綠色生機,麻雀仿佛從來不怕冷似的,有幾隻落在一株馬尾鬆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一陣小風吹來,楚詞打了個哆嗦,“上回來意大利,我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沒怎麽逛,你知道嗎,意大利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說話間,花月白已從屋內拿了一條氈子,蓋在了她身上,她裹好毯子,來了興致,坐起來,身子前傾,“我也想學著《羅馬假日》裏的赫本,再往少女噴泉裏拋一枚硬幣。”


  花月白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倒不覺得冷,她倚靠在鐵窗台欄杆上,“你以前來過意大利嗎?”


  “嗯,大二的暑假跟團來過,不過那次沒怎麽玩好,那年我們那團到哪兒,哪就下雨,也是怪了,每個景點都匆匆地打卡拍照而已。”即便是批了毯子,楚詞依舊覺得有點冷,說完,起身走人屋內。


  “那小墨董、梁董哪?”花月白也跟著進了屋子,將隔扇玻璃門關好。


  “他們,他們可以說是意大利的常客了,來意大利沒有十回,也有八回了吧。”楚詞一邊搓手,一邊找東西。


  她終於找到燒水壺,補充了一句,“畢竟,意大利是藝術之都,不隻是有世界知名的奢侈品牌,最主要的是有音樂、名畫。”


  “你知道嗎?月白,一升哥哥可是談得一手好鋼琴。”她燒了一壺熱水。


  花月白驚訝,“小墨董還會談鋼琴?”


  楚詞倒了杯水暖手,“嗯,他不但會談,而且彈琴的技術一流,我以前覺得他如果不做生意,應該會成為鋼琴家吧。”


  花月白想起墨氏府邸大廳內,墨一升的別墅大廳裏,都放著一架黑漆鋼琴,她以為那隻是擺設,沒想到墨一升還會談鋼琴。


  二人正在閑聊,門鈴響了。


  楚詞跑去開門,映入眼前的是一張熟悉又有些討厭的麵龐。


  “梁董,什麽事兒?”


  梁一寬手搭在門框上,身子有些扭曲,姿態說不出的婀娜妖嬈,“既然是私人行程,咱們沒必要稱呼職務了,你叫了一寬就行。”


  楚詞撇嘴,沒有回答。


  梁一寬嘻嘻一笑,語調有幾分騷,“叫我一寬哥哥也行。”


  楚詞擰眉,後退了兩步,“梁一寬,你能不能別整的這麽惡心。”


  “楚詞,你平時叫一升,不就是一升哥哥嗎,怎麽換成我的名字,你就說惡心?”梁一寬不服。


  楚詞惡狠狠地出了口氣,“是名字的問題嗎?”


  “是人的問題。”她一字一句咬牙說出。


  梁一寬嗬嗬一笑,進了屋,“花月白,你聽聽,來,來,你來評評理。”


  花月白怎麽可能評論這一對冤家之間的事兒,她隻是幹笑著。


  門口一個渾厚磁性聲音,打破了三人間的僵局,“下樓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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