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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他的家以後也會是她的家

  墨宅內熱熱鬧鬧、嘈嘈雜雜,門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入。


  車門打開,首先是一條大長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隨即,健朗高拔的身形走下車,走到副駕駛開了車門,一個身形瘦弱的女子從車子裏走出。


  明亮細長的眼睛鑲嵌在白淨的臉龐上,似兩顆熠熠生輝的黑寶石。


  “一升。”花月白理了理裙擺,有些局促,盡管已經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可下車的瞬間便看到滿院子的人,著實心裏發慌。


  她的手有些無處安放,總覺得就這麽出現在他家人麵前,有些不妥。這陣仗哪裏是見家長啊,根本就是見整個家族。


  正在思忖間,她的手被一雙溫暖大掌握住,“走吧。”


  花月白笑看他一眼,心立刻便安定了,跟著他走吧,沒什麽可怕的,跟著他走吧,見誰又有什麽關係,跟著他走吧,就這麽被他牽著,走向哪裏都無所謂。


  跟著他走,真好!

  墨一升本沒想著這麽快把她帶回家,讓他爺爺認識,倒不是不想,而是覺得應該等時機成熟了在介紹給爺爺,甚至是墨家人。


  可,自上次爺孫倆兒因為墨一升的婚姻之事大吵一架後,他覺得很有必要讓爺爺知道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更主要的是向爺爺表明態度。


  更重要的原因則是,白翹楚今日會來,他當然不會允許上次的相親事情再發生一次。


  眾人的目光更是眈眈虎視地盯著他倆。


  “不用怕,這是我的家,以後也會是你的家。”墨一升捏了捏她的手,傳遞一種堅定的力量。


  淡淡口氣下這句堅定而又充滿溫暖的話——他的家以後也會是她的家,這是她聽過的最美的情話,就這麽被他輕描淡寫的說出,可她的心還是一甜,笑著點點頭,用力的回握住他的手。


  ……


  墨宅後廚已忙翻了天,可即便是忙的不可開交,依然擋不住人們八卦的嘴。


  “我剛才往咱們前院送茶點的時候,看到了各路人馬齊聚一堂,親眼見到小少爺身邊跟著一個女孩子,可老爺子身邊還站著白雲集團的千金。”


  “一個山頭來了兩個老虎,那還不熱鬧了。”


  “不隻是這些,你沒看到白欣怡父女也來了嗎?”


  “據我所知,還不隻是這些,楚詞那個小丫頭對少爺也是緊追不放。”


  “這麽多女人,可咱們家就一個小少爺,不夠分的,要是在古代就好了,這樣我們小少爺說不定還能享齊人之福。”


  “你把小少爺當瓜了嗎,說什麽分啊?”


  “我們啊,就當個吃瓜群眾得了。”


  這時,一個梳著高髻盤發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大聲地說:“差事都不想幹了嗎?墨家的事豈是我們可以妄議的。”


  頓時,廚房隻聽到了切菜的聲響。


  前麵院子裏,始終是人聲嘈雜。


  墨一嬌磕著瓜子,臉上笑意淺淡,“正主回來了,好戲馬上開幕。”


  這群人中,墨一嬌首先看到了墨一升拉著花月白出現。


  六嬸子說:“哎呀,還真有灰姑娘來啊。”


  墨一嬌說:“人家灰姑娘自己好歹還有一雙水晶鞋做入場券。”


  言外之意就是:花月白恐怕連做灰姑娘都不夠格。


  六嬸子連連搖頭,“嘖嘖,你四爺爺也不管管,這是什麽場合啊,由著一升鬧騰。”


  墨一嬌說:“你懂什麽,我哥的這招‘昭告天下’就是要打四爺爺一個措不及手,他這是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的終身大事他要自己做主。”


  六嬸子說:“那你四爺爺能同意?”


  墨一嬌說:“當然不同意,你沒看那個濱江的白氏長公主,那才是我四爺爺鍾意的人,也是我四爺爺手中的一張王牌。”


  六嬸子說:“我看啊,王牌不王牌的不重要,能吃了一升的才是正經的牌。”


  三嬸子說:“我看這孫猴子,今天是想要大鬧天空啦。”


  六嬸子說:“我看啊,這天他還鬧不起來,畢竟坐鎮的還是四叔。”


  隨著墨一升消失在她們視線外,這個話題也戛然而止,不過議論仍然在無休無止的進行著。


  五嬸子也湊到了跟前,“老六,上個月去巴黎玩的咋樣?”


  六嬸子說:“一點都不好玩,可能是學生都放假的緣故吧,總之到哪都是人,還熱的夠嗆,最受不了的是法國的飯,不是奶酪就是麵包的,就是空氣比咱們這新鮮點兒。”


  墨一葉接著說:“我媽也是因為我的畢業典禮才去的巴黎,不過塞納河畔的盧浮宮真的不錯,有機會的話一嬌姐你可以去看看。”


  墨一嬌說:“我對那些什麽破石頭的雕塑、爛布上的線條不感興趣,不過巴黎的時裝周倒是值得一去,畢竟那幾個知名設計師設計的衣服還能穿,穿出去也不至於爛大街。”


  墨一葉微微一笑,“是啊,那些大師設計的衣服是集藝術與實用為一體的完美作品,非幾十件功力不足以成就完美作品。”


  ……


  墨一升拉著花月白到了一樓大廳,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墨老爺子身旁,打過招呼後,從容介紹:“爺爺,這是我女朋友花月白。”


  “爺爺好,我是花月白。”花月白落落大方的打招呼。


  墨老爺子冷冷地看著她,不言不語,他的不屑溢於言表,無論眼前的這個姑娘如何稱呼他,說什麽,他一概忽視,這就是他的態度。


  花月白感受到他的冷漠和無視,咽了口唾沫,剛要再說什麽,猛地,隻覺得肩頭有一個溫暖的臂膀,無聲的將她拉入一個溫暖懷抱,她仿佛獲得了一種力量,笑了笑,以一種無所畏懼的堅定神態看著前麵的老者。


  墨老爺子扭轉了頭,對著白翹楚笑著說:“丫頭,來到家中就別客氣,當這裏是自己的家。”


  “小升,今天是我的生日,白家丫頭是我請來的貴客,你替我好好招待招待。”說罷,墨老爺子起身走了。


  與此同時,楚奶奶也起身,笑著對楚詞說:“小詞,我也坐了半天了,累了,你扶我歇息去吧。”


  他們走後,白未央率先發聲:“墨董,你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啊,在這樣的一個重大的好日子,把女朋友帶到大家麵前,讓我們認識,很有魄力,我挺佩服的。”


  墨一升並不理會她,白翹楚已經拉住了白未央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


  “墨董,你不要介意,未央還是個孩子。”白翹楚笑著說,而後,望向花月白,她當然知道花月白,上次的陌上白雲品牌定價會,她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姑娘,隻是沒想到她會和墨一升有這層關係。


  “白董您好。”花月白禮貌伸手。


  “你好。”白翹楚說話總帶立體溫柔的效果。


  白未央一副仇視目光看著眼前的這一對,白翹楚打過招呼後,拉著她走向了一邊。


  大廳內、後院草坪上、前院假山處、後廚的鍋台邊所有人議論的焦點,都已經轉移到了墨一升和花月白身上。


  大廳門口處,幾個少年模樣的人議論著,他們都是墨一升堂兄弟。


  “我靠,這麽猛嗎,我怎麽事前一點消息都沒得到,這爺孫倆這麽猛的撞車,可惜場麵不夠激烈啊。”


  “你難道想讓老爺子再直接衝著墨小爺扇一巴掌嘛?那是不可能的,怎麽著老爺子也得顧忌著墨一升的麵子,畢竟以後無論是咱們這個家族,還有集團公司也都要交到他的手中,如果總是隨意爆發,掃墨一升顏麵,他還怎麽在我們這群人中樹立威信,況且隨意爆發從來都不是老爺子的性子,他是那個最能忍耐的人。”


  “也是,縱使墨一升有孫猴子大鬧天宮的本事,也逃不過老爺子的手掌心,放心吧,一切皆在老爺子的掌控之內。”


  “我們的這個弟弟,他怎麽能是孫猴子,他可比孫猴子厲害,要接佛祖班的。”


  “他是要接班不假,那是以前的事情,自從他那不成器的老爹去世後,這個集團可是老的太老,小的嘛,哎……,總之雖然現在,他是集團二把手,可是並不能保證他就能真的順利接班,畢竟幾個董事還在虎視眈眈的望著那把椅子。”


  “這話說的,難道有什麽風聲不成?”


  “這你沒必要知道,總之,哪有那麽順利的事情,咱們其他幾房的弟兄們也不都不太服氣,憑什麽他們這一房就要占大頭,我們要仰仗在他們的鼻翼下呼吸。”


  客廳一角,幾個中年女子和幾名少女,也在一起交頭接耳,她們都是墨一升的堂妹及嬸子、伯母。


  四嬸子說:“模樣、身材、氣質都平平常常,聽說好像是在集團公司上班,那麽家室更是談不上,普通小老百姓而已。”


  二伯母說:“能讓一升在這麽重要的場合,帶到家裏來,可見是有些本事的,至少懂得扮豬吃老虎。”


  六嬸子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小升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聽說以前也談過一個。”


  五嬸子說:“談過多少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帶回家見家長的這個。”


  二伯母說:“見了家長又如何,結婚了才算數。”


  四嬸子說:“見了家長,就表明差不多了。”


  二伯母說:“你說的是別人家啊,反正咱們這個家,這種情況下見了家長也並不能證明什麽。”


  五嬸子說:“也是啊,沒看大家長四叔直接走開了嗎?是一點麵子都沒給。”


  二伯母說:“哈哈,這個年頭結婚、離婚都普遍,見家長又算個屁。”


  四嬸子說:“不過,這足以看見小升的態度啊。”


  ……


  楚詞讓司機送楚奶奶離開後,又折返回到大廳,梁一寬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


  “誒,楚詞你奶奶她老人家,怎麽這麽早就走了?”梁一寬舉著一杯香檳,像個浪蕩子。


  “我奶奶身體本來就不好,今天也是強打精神過來的,本來就是來說說話,現在話也說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回去啦。”自上次二人在茶水間那次眉心吻後,楚詞和他的關係雖未挑明,但二人都心知肚明,她也願意給他說明情況。


  “今天我都沒怎麽跟她老人家說上話,改天我登門專程拜訪她老人家,對了,她到底得了什麽病啊?”梁一寬抿了口酒。


  “去醫院也都做了各項檢查,總是查不出什麽具體的症狀,隻說是年紀大了,需要好好的調養。”楚詞提起奶奶的病,心裏總跟裝了個石頭似的,沉沉的壓著她的情緒。


  “我爸認識一個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的老中醫,要不讓他給你奶奶開兩記方子試試。”梁一寬的表情難得認真。


  “那行,回頭你把老中醫的地址和聯係方式給我。”楚詞點頭,心裏暖暖的,他總是這樣提供幫助。


  “好。”梁一寬接著說:“誒,楚詞,一升今天什麽情況?”


  “你問我啊,我還想問你哪。”楚詞答。


  “詞兒,花月白不是你閨蜜嗎?”梁一寬懟了懟她肩膀,故意說道。


  聽他這樣說,楚詞心中發賭,她倆曾經住在一起,多少深夜裏聊過小秘密,周末一起逛街的,早上在小區一起打球,這些事情一下子湧入腦海,仿佛還都曆曆在目。


  友誼、閨蜜這樣的字眼,像光和傘一樣給她帶來過溫暖,遮擋過風雨,也曾像劍和戟一樣,刺痛過她的胸膛,現在卻像兩堵寬寬長長的牆,橫梗在她們中間,楚詞邁不開腿,更開不了口,友誼擱淺在閨蜜的沙灘上,半死不活地喘息著。


  她甚至還對花月白落井下石,想讓墨一升誤會。向來光明磊落做事的楚詞,在對待花月白的事情上,竟然也逃不掉做小人的模樣。


  楚詞猛灌了一口酒,沒好氣的瞪了梁一寬一眼,說:“閨蜜嗎?早已不是啦。”


  “我倒是覺得花月白這個人挺好的,挺值得交往的,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戀人。”梁一寬中肯地評價。


  楚詞生氣地說:“你覺得她好,你跟她去交往哪,跑我這裏無事獻殷勤幹嘛?”


  梁一寬也急了,“怎麽又扯到我身上,我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再說了,就衝她敢親口告訴你,她和一升間的關係這事,就很夠哥們兒,看出她非常重視你們間的友誼,而不是讓你從別人的口中聽到。”


  “你怎麽還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她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先發製人,甚至還帶有幾分炫耀的成分。”楚詞說完,轉身走了。


  梁一寬緊追不舍,“你們女人啊,為了一個男人就能反麵成仇,置友誼不顧。”


  楚詞腳步一頓,跟他理論,“是的,你們男人從古至今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了兄弟情可以讓出女人,你們偉大、你們重義氣。”


  “你怎麽又扯到了這套理論上,”梁一寬拽著她胳膊,“不過,楚詞你對於我來說就算是衣服,也是那世間僅有的黃金甲、金縷衣,我一定會好好的穿在身上的。”


  “神經病,又在胡言亂語。”楚詞最近也在反思,即便不是花月白,她也得不到墨一升,她這些年來這麽明火執仗的追求著墨一升,可,墨一升都視而不見,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裏。


  楚詞居住的公寓在墨一升的隔壁,本想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想到,倒是給了花月白捷足先登的機會,她曾嫉妒、怨憤,現在看著眼前的人,都釋然了,墨一升從來都沒看到過她,隻有梁一寬一直站在她的身邊,愛護著、照顧著她。


  她很慶幸,他還在,笑了笑,說:“領結歪了。”


  她自然的將他的領結擺正。


  他一臉滿足。


  愛情就是在他身邊,為他做所有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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