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會很開心
“零先生,小姐被那個法國佬帶走了,如果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流光忍不住,急的額頭上瀑布汗,小姐人那麽好,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
“你沒看到嗎?她沒有求我!”他衝著流光大吼。
“嗤,是啊,她沒有求你,以我對童星辰的了解,她那種拿著尊嚴當飯吃的人既然沒跟自己的大哥求救,你一定是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讓她對你厭惡了吧。”秦木清不知何時又到了他身邊,一副看破了玄機的樣子。
越寒零背對她,“秦木清?你說如果童星辰跳了海,會不會被淹死?”
“大概會吧,裏麵可是有鯊魚的。”
“所以,如果你掉到海裏,應該也會淹死吧?”
秦木清氣急,“我怎麽可能掉到海裏?”
越寒零回身,冷道,“為什麽不可能。”說著速度極快的掐住她的脖子,手一揚把她扔進了海裏。
秦木清驚懼的尖叫聲劃破黑暗的天際,秦家的保鏢和傭人看著小姐落海,一片混亂。
“小姐,小姐。”
保鏢呼叫安全係統,全員開始營救大小姐。
越寒零這個凶手則讓保鏢開路,徑直像豪華臥室而去。
流光鬆了一口氣,甲板上各種混亂,賓客有繼續看戲的,有人避走離場的,可是卻沒人去阻止越寒零的腳步。
童星辰被法國佬摔在巨大的床上,四肢快速的爬起來,眼睛四處尋找可以防身的物品。
法國佬雙眼蹦著興奮的火光,肆意的打量她的身體。
“小女孩,好久沒吃過這麽美麗的東方女孩了,一會兒你配合一下,我會讓你很開心的。”
“滾開,你不要過來。”
“別怕,我是個很浪漫溫柔的人。”說著手放在皮帶上,想想又鬆開,對著童星辰招招手,“女孩過來,我要你用牙齒解開我的皮帶。”
童星辰羞怒,跳下床,隨手抄起床頭櫃上的複古台燈,緊緊的攥在手裏,“混蛋,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是你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如果你敢過來,我一定敲碎你的腦袋!”
她的聲音真是難聽到刺耳,喉嚨更是火辣辣的痛。
全身的神經都在緊緊地打著顫,緊緊的攥著手裏台燈,睫毛上有汗水掉在眼睛裏,又澀又癢,可是她不敢揉眼睛,更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她在等,如果真的不能自救,那就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寧願親手殺死自己,也不要被這麽惡心的男人羞辱。
“女孩,你在跟我玩遊戲?你們中國有貓抓老鼠的故事,你是想跟我玩嗎?”
他一步步的靠近童星辰,手已經放在皮帶上,解開,然後脫掉上衣,暴露肥胖的上半身。
“女孩,你不乖哦,我喜歡乖巧的東方女孩。”他抽出皮帶,攥在手裏,他的話剛說完,皮帶毫不客氣的抽出去,一下子打在童星辰手裏的台燈上。
童星辰尖叫一聲,台燈的蓋子在她手裏碎掉。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皮帶已經卷在了她的腰上。
童星辰閉著眼睛把手裏僅剩的台燈架子舉起,她想敲碎他的腦袋。
可是她的手腕被他死死的抓住,台燈掉在了地上。
法國佬嘿嘿笑著,腦袋伸著就去吻她。
童星辰屈膝狠狠的踢在他的襠部,趁著他疼痛彎腰的時候,拳頭打在他的鼻子上。
“NO!”
法國佬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捂住鼻子痛苦的叫著。
童星辰跳開,抬腳就跑,可是等等,為什麽跑不動?
“該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來那個法國佬看著她要跑,胸中的怒氣被她徹底的激發,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猛地扔到了床上。
他凶神惡煞的打了童星辰兩巴掌。
童星辰眼冒金星,牙齒刮到嘴皮,瞬間嚐到了血腥的鐵鏽味。
法國佬扯過上衣把她的雙手嚴嚴實實的綁起來,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憤怒的髒話。
童星辰仇恨的看著他,眼見掙紮不開,雙眼無助的看著天花板。
法國佬色色的再次瀏覽了一遍她的身體,雙手像撫摸藝術品一樣落在她的身體上,從臉頰到鎖骨接著往下。
童星辰絕望的閉上眼睛,心裏默默的和自己的親朋好友道別。
想到越沉勻更是心痛如絞,既然阿勻又把自己封閉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她,說不定哪一天他回來了,再也不會被她刺激,進而被現在的惡魔主導自己的身體了。
這樣也好。
沒有了痛苦煩惱的根源,說不定,他會不藥而愈。
“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物體落地的聲音也沒有驚擾麻木的把自己封閉在自己世界的童星辰。
她把舌頭放在牙齒中間,眼角落下晶瑩的淚花。
再見了,這個世界。
再見了,我的愛人。
“少爺,小姐要自殺。”流光眼見大床上的童星辰不對勁,衝著還在暴打法國佬的越寒零大喊著。
越寒零猛地回頭,幾步跨到大床上,隻聽哢嚓一聲,童星辰痛昏了過去,她的下巴脫臼了。
“少爺!”
“嗯?”越寒零危險的看著他。
流光低下頭,“零先生,你不該這麽粗暴的對待小姐。”
“你沒看到她要死嗎?再說了,她是那個窩囊廢的寶貝,可不是我的。”
流光沒有言語,可憐的看著床上的小姐。
越寒零看著童星辰雙手被綁在身後,身體已一種迎接的姿勢躺著,眼裏閃爍著幽暗的光,把床單扔在她的身上,對著手下粗暴的吼著,“都給我滾出去。”
“零先生,如果小姐出了什麽事,說不定少爺會被刺激醒來。”
越寒零伸手敏捷的攥著他的衣領,拳頭狠狠的搗在流光的腹部上,“你在威脅我?”
流光忍著痛,“我隻是提醒零先生,才回來不要馬上又回去了,你別忘了,你上次是怎麽消失的。”
上次他差點掐死童星辰的時候,越沉勻那個廢物突然覺醒占據了主導這個身體的權利。
越寒零把他扔出去,“滾。”
童星辰醒來時,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擺弄成一個奇怪的姿勢,凶猛的力道不停的貫穿她的身體。
她猛地扭頭去看身後的人,“你?!”
身後的人迅速捉住她的唇,壓著她就是一陣熱吻,“醒了更好,好好的感受。”
童星辰終於擺脫他的唇時,大罵,“瘋子,你給我讓開。”
越寒零悶笑,手下不停,力道更是凶猛。
童星辰通身電流滑過,緊緊的咬住唇阻止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童星辰徹底的昏睡過去,再醒來時,已經躺在了熟悉的別墅裏。
“小姐,你終於醒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賀蘭一直守著她,看她醒來,高興的歡呼著。
“太好了,我這就是去告訴少爺。”
童星辰根本來不及阻止,賀蘭已經興奮的衝出了房間。
她艱難的支起身子,一瞬間又倒了下去,全身酸痛,她狠狠的罵著‘他’的惡行。
好不容易把自己酸軟的身子挪到衛生間,正要關門,惡魔的手已經擋住了她關門的動作。
她一臉驚嚇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拉著自己的衣領。
越寒零不屑的笑一聲,眯著眼睛睨了她一眼,“還有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嗎?”
童星辰又羞又怒,看著這張熟悉的臉說出如此露骨又囂張的話,她的心裏實在無法接受,她不想看他的臉,她不想看著這種曾經一臉寵溺看著她的人變得如此麵目可憎,她低著頭,抵著門,“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越寒零似笑非笑的眯著眼睛,“這是在裝鴕鳥,不想看到越沉勻那張臉變成我這個樣子嗎?哦,對了,我現在重新擁有一個名字,越寒零。”
童星辰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眼前惡劣的男人不是她的大哥,這個人是變態,是惡魔,可是聽著熟悉的聲音說給自己重新取了一個名字,她抑製不住內心的難過。
不對,不應該這樣,憑什麽他要用阿勻的身體又要改變阿勻的名字,如果麵前的人是陌生的越寒零,她的阿勻在哪裏?
她鬆開門,雙手猛地把他推開,尖叫,“滾開,我不認識越寒零,你是個賊,你盜取了阿勻的身體和靈魂,你隻是肮髒的細菌,是你讓阿勻消失的,你這個無恥的賊。”
越寒零臉色黑了下去,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雪白的牆壁上,“我是賊?可笑!知道我為什麽叫越寒零嗎?”
童星辰倔強的瞪視他,明明是熟悉又愛慕的臉,可是現在,他的臉上完全是陌生,陌生的眼神,陌生的氣息,甚至她看不真切‘他’。
“寒潭深處,一切歸零,越沉勻那窩囊廢壓抑的東西太多了,你就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是你讓他滋生了我。”
他伏在她的耳邊涼涼的說道。
童星辰覺得好冷,好像他身上帶著冰塊,靠近她讓她遍體生寒。
他的話更是讓她渾身顫抖,力氣好似從身體裏被抽幹,腿軟的沿著牆壁一點點的倒下去。
越寒零攬住她的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小白兔,我真是愛死你了,我會好好關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