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溜門撬鎖

  溜門撬鎖。


  白南星在26世紀5歲之前就會幹了。


  在26世紀的她,是一個孤兒。


  一個沒有家的孤兒,在亂區的孤兒院裏,吃不飽,喝不飽,穿不暖。


  要躲避壞人,學會溜門撬鎖,不但能以最快的速度躲藏,還能撬孤兒院廚房的門,偷營養液,營養劑,讓自己不至於餓死。


  所以隔壁的別墅,白南星用時不到20秒就把門撬開,迅速地擦的痕跡閃了進去。


  隔壁別墅的格局跟她家別墅的格局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就是裝修風格。


  除了大件基本的家具在,其他的家具,已經被別墅的原主人昨天搬走了。


  1樓顯得格外空曠,不像是居家,就像是過場。


  來到2樓。


  一間一間房間看。


  除了床,被子什麽都沒有。


  之後來到3樓。


  別墅格局,3樓都是玻璃房。


  一個從裏麵可以看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裏麵的玻璃房。


  玻璃房裏,有一架用於天文的望遠鏡,小茶幾,小茶幾上的電腦,厚厚的地毯,以及小茶幾上放著喝了一半的水杯。


  白南星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戴著手套的手,摸上望遠鏡,望眼鏡的方向,正值自己的家,而且透視度極好,可以通過2樓的陽台,1樓的落地窗,望向她家內部。


  她的手從望眼鏡上,下移到茶幾上的電腦,她半蹲在小茶幾上,電腦是打開的。


  隻不過現在是黑屏,白南星手指滑過電腦,沒有把它觸碰開,隨即在茶幾下麵看到了一個文件袋。


  她抽出文件袋,把文件夾的線繞開,數了有幾圈,打開了文件袋。


  文件袋裏麵,有數10張人的資料。


  這些人年齡分布在15到35之間,家庭情況,有什麽成就,住在哪裏,電話,都寫得清清楚楚。


  而白南星在倒數第2張,查到了自己。


  自己的這張資料,被紅筆畫了一個圈。


  上麵自己的生平,以及著重手寫了,在酒吧被小混混抓進酒店之後,就開始性情大變。


  她看著這個時間段,這個時間段就是她重生到這具身體的時間。


  薄寂淵果然是專門為她而來。


  最後一張紙,把文件袋裏十幾個人,從ABC開始劃分,她的等級最高S級。


  白南星逐個往下看,看到最後一行文字,瞳孔猛然一緊!

  精神力!

  最後一行字寫著,人腦是有無限潛力的,玄學中的精神力,精神共享,是有可能實現的。


  薄寂淵正如穆教授所說,他在做人體試驗,在挑戰人腦的極限,再找尋可能存在的精神力。


  看中她,惦念她,肯定就想把她弄走,做活體

  實驗,激發精神力潛力。


  在她所屬的年代,精神力開發,是經過大爆炸,輻射,動植物,變異。


  人跟著變異,從而有了精神力。


  她沒有聽過,精神力靠外力激發的。


  白南星深深地壓了一口氣,把資料逐個放好,文件袋封口繞了多少圈跟拆的時候繞圈一模一樣。


  把文件袋位置擺放好,她起身來到門前,手剛碰到門把,就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


  3樓空曠,是一個大玻璃房,沒有任何可藏身之處。


  隻有窗戶。


  隻能翻窗子。


  白南星手腳靈活的來到了窗子前,打開窗子,跳了出去,剛關上窗子,門就被打開了。


  薄寂淵拄著拐杖走了進來,白南星從3樓往下一跳,跳到旁邊的樹上,隨即下躍,翻到了自己家,躲在自己家的綠植後麵,看見薄寂淵打開的窗子,往下眺望。


  片刻過後,薄寂淵回到了房間。


  白南星貼著綠植,進了房間。


  薄寂淵盤腿坐在小茶幾前,看著麵前的電腦,沒有動過的痕跡,茶幾下麵的文件袋被他掏出來了。


  他邊繞開文件袋上的繩子,邊數著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打開文件袋。


  文件袋裏的資料,各個排列如常,看不出來絲毫破綻。


  薄寂淵把文件袋摔在了桌子上,摸出手機,掛了視頻給賀彥卿。


  賀彥卿在醫院裏,看著他的人舉著手機,讓他碰不到手機,他好笑的看著視頻裏的薄寂淵:“按道理說,你現在應該在耀星學院,怎麽現在在別墅裏?”


  薄寂淵望著視頻裏麵的他:“你要不是被我親自關起來,要不是腿斷了,我真懷疑你在我的麵前。”


  賀彥卿用手指了一下腦子:“沒有那麽誇張,我有腦子,你惦記著我的腦子,同樣的,我也在琢磨你。”


  “你所做的每一步,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預想之中,我的女孩,你還是說不動。”


  “甚至,我的女孩已經懷疑你懷到了實質性上,薄寂淵你就不能老謀深算一點,不要那麽急功近利,迫不及待。”


  薄寂淵被他看透,笑著說道:“兒子,我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子,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麽僵?”


  “你喜歡的女孩,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喜歡,將來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給……”


  賀彥卿打斷他的話,反問他道:“我稀罕嗎?”


  薄寂淵像一個受到了重創的父親,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孩子大了,總是不聽話。”


  “我真的對你們沒有惡意,你喜歡的女孩,要是不聰明,是個傻白甜,那就不對了。”


  “你是我的兒子,不要對我敵意這麽大,我帶走她,也是帶她和你


  團聚。”


  賀彥卿冷峻的臉滿是嘲諷:“我沒有對你敵意大,我不是說了嗎?我期待你把她帶來。”


  “同樣的,你看我的腿都斷了,我不乖嗎?我很聽父親您的話,在這裏乖乖的休養養傷,安分的不得了。”


  薄寂淵緩緩的拿起摔在桌子上的文件袋,袋口上是露出的文件,他晃了一下:“你說,她翻牆入院,不留痕跡,有沒有拆過這個文件袋?”


  賀彥卿嘴角緩緩抿起:“她有沒有拆過文件袋,你這種這麽注意細節的人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


  “父親,不要什麽都問我,現在你是主場,你在暗,她在明,主控權在你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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