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明目張膽
希諾覺得有些勞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隨後離去,並不理會她。
“請跟我來吧。”溪逸痕向她神秘一笑,容言溪微微笑著,這個男人背對著她,容言溪花癡的笑,嘖,我男人背影都這麽好看。
溪逸痕將她帶到了一個簡單格局的房間,“這裏是傭人房最好的,我悄悄給你留下來的。”
容言溪將門關上,立馬就將他撲倒在床上,騎了上去。
“就這麽饑渴嗎?”
溪逸痕雙手枕著,邪邪的勾著嘴角看著她。
容言溪將他最下麵的扣子解開,用手伸進去,在裏麵探索著。
“你知道嗎?這位男主,可是被我看光了。”
“我被你摸光了。”
“他的人魚線可好看呢。”
“我的腹肌,你經常數著,有八塊。”
“他,他,我還抱著他呢。”
“你不僅抱我,還要了我,好幾次呢。”溪逸痕向她拋了拋媚眼。
“他他他。”
容言溪實在是無語了,立馬坐起來,轉身不理他。
“怎麽了,生氣了?”溪逸痕歪著頭笑著看她。
“廢話,我說,你為什麽不是男主?改天我,我……我要是被他親了,你都後悔莫及!”容言溪雙手抱著,嘴微微嘟起。
溪逸痕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為了劇情的發展,我不能再任性了,不然的話,要被她發現的。”
“他?誰呀?”
“黑衣人。”溪逸痕微微皺起眉頭,“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長什麽樣子,我隻聽過她的聲音,是個女人。”
“女人?是年輕的還是老的?”容言溪突然黑了下來。
溪逸痕聽見她問了這麽一個問題,笑出聲來。“言溪,這麽愛吃醋啊?嗯?”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說嘛。”
“應該是一個30多歲的,還有一種女強人的感覺,她對我非常好,就像,對孩子一般。”
溪逸痕說完兩人就貼緊了嘴。
一夜春光……
“言溪,言溪。”
容言溪在睡夢中聽見他在耳邊說的,容言溪轉身過去抱他,聲音有些沙啞,“怎麽了?”
“這裏的規矩,不管你幾點起床,七點必須到崗工作。給你問了一個輕鬆的職務,就是去花園裏幫忙,現在已經六點了,我得趕緊走了,怕別人發現,你自己也要記得起。”
容言溪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他在說啥,而是在聽他溫柔的語氣。
溪逸痕將衣服穿好,輕輕將門帶上,趁沒有人注意時,立馬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容言溪不知睡到了多久,猛的一下坐起,轉頭看了看鬧鍾,嗯,完蛋,7:18了。
容言溪正要起來,就聽見門被打開,大聲喊,“啊啊!”
“容言溪,現在幾點了你自己看!”希諾叫人將門打開,看見她還呆在床上,可是看她家,被子全部蓋住自己,應該是裸著,臉上又有些微紅,有些憤怒。
身旁的溪逸痕搖了搖頭,一臉寵溺的笑著,誰讓你不聽我的話。
容言溪看見了溪逸痕臉上寵溺的笑,嘻嘻,還是蠻開心的。
容言溪微微勾起了嘴角。
希諾看見她不僅沒有懊悔,反倒是笑了。
“容言溪,兩分鍾之內,穿好衣服,立馬趕去花園,不然的話,我將你丟回你所說的那個難民區。”
容言溪尷尬的探出頭來,“我怎麽說,也是良家婦女一名,總不能當著你們這麽多人的麵子,穿衣服啊。”
所有人都將門關了,走了。
希諾站在門口背對著。
一個傭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小聲說道:“蒂娜侯爵來了。”
希諾看了一眼這個門後,“賽爾,幫我盯著那個女人。”隨後大步向前走了。
溪逸痕看見那個男人走後將門推開,容言溪那個將被子蓋住自己,抬頭一看,看見隻有溪逸痕一人,毫不客氣的將被子扔掉,露出雪白的腿。
“那男主呢?”
“有人叫他走了,現在你可以慢慢換了。”溪逸痕走到他麵前捏了捏臉,“我跟你說了,你就不是不聽,活該被他抓住。”
容言溪笑嘻嘻的說道:“怕什麽?大不了就是一死,就看你舍不舍得將我抹殺了。”
“你可得小心一點啊,你隻有兩次機會。”
容言溪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斜斜一笑,“你真的舍得將我抹殺?”
溪逸痕用手輕輕摩擦她的腿,唇靠到耳旁,“舍不得。”
容言溪聽見這個回答甚是滿意,親了他一下額頭。“這個回答我很喜歡,非常滿意。”
容言溪在花園裏工作著,抬頭看了看這陰沉沉的天,再低頭看看這些花,能保護到現在就很不錯了,這天天天都沒有太陽。
在不遠處聽見笑盈盈的聲音,“希諾哥哥,你看,好好看啊。”
容言溪手中的工作停了下來,眼睛轉了轉,隨後繼續工作。
容言溪手中澆花的水不小心撒到了希諾的衣服上,眾人驚呼。“你這個傭人怎麽做事的!”希諾身旁的女孩道。
容言溪看得出來,她眼中氣急敗壞,而希諾一臉淡然,估計他的心裏也很恨。
希諾身旁的女孩走了過來,準備用手打上去,容言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說小姐,這衣服髒了就換了,怕什麽,你用得著這樣大動幹戈嗎?”
想把手收回來,就是收也收不回來,被她死死的了牢固著,她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女孩眸色一變,抬起一隻手,也不覺得她會放什麽技能,黑紅色的光。被希諾攔住,溫柔的說道:“蒂娜不可以,她會灰飛煙滅的。”
“灰飛煙滅?她是人類!”蒂娜心裏更憋屈了,竟然被個人類在這侮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可是老祖先有言在先,不允許用這個異能隨意殺死人類。
容言溪愣了愣,這個怎麽這麽像上一次末世裏麵的異能。喪屍,僵屍,吸血鬼……
有點像啊……
“希諾哥哥,你怎麽能隨便留一個人類在你身邊呢,你可別告訴我,你,你。”
希諾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麽,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不會的,我是親王,我懂得犧牲自己的愛情和婚姻。”溫潤的語氣中聽得出莫名的悲哀。
女孩聽見,心裏就平靜了許多,可是聽見犧牲自己的愛情和婚姻,心情很複雜,也不知在想什麽……
容言溪聽見他們在說話,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容言溪隻是是想報一下今天早上的仇,卻沒想到扯到這麽遠……“那個我說去親王啊,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去洗吧,你把衣服換換下來。”
希諾微眯眼眸,是女人多半是故意的,輕柔的語氣,“那你這麽喜歡洗的話,我的衣服全部洗了,不管,洗幹淨了,還是沒有洗,全部給我洗了。”
“你衣服有多少?”
“不多,三個衣櫃。”
“……”滾!!
希諾看了她一眼,隨後帶著女孩回去。
容言溪跟在後麵,他將他的衣服換好後,隨後就要人把他的衣服全部撤下來給她洗。
容言溪雙手叉著腰,看著這麽多衣服,隨後淡淡一掃,“我說,希諾,開個玩笑,你至於嗎?誰叫你早上的時候,我還沒穿衣服,你就跑進來了,就是逗你玩一下,那有我損失大呀!”容言溪自然是故意聽得旁邊的那個女孩,她聽他們的對話,猜到應該是有婚約的。
希諾眼中閃過慌張,我想看蒂娜的表情,果然……
“大膽!你竟然敢直呼親王的名字!”蒂娜很憤恨,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要是擱在我的家中,會被抽幹血的。
“你不是也說了。”
“我,我是高貴的血族血統,你,一個肮髒卑賤的人類。”
容言溪哈哈哈大笑,“高貴血族血統,你從來沒有感受過陽光吧,陽光很刺眼,很溫暖,能將人照耀,能放出光明,你有感受到過嗎?像你們這種,我找不到動物來形容,又高傲,以為自己是高貴血統,可見不了陽光,整天躲在陰暗的地方,我問你一句,你敢在陽光底下感受嗎?”容言溪不習慣是真的改不了,敢說也敢做,太直了。
蒂娜竟然不敢相信,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麽說過。蒂娜覺得在傭人麵前沒有任何顏麵,必須要立威,“來人,將這個人類女子給我拉下去,抽幹她的血,今晚我就要留在這喝。”
一直沒有發話的希諾,突然發話,“蒂娜,他是我的人,讓我來吧。”
容言溪聽到她似乎在幫她,悄悄地移他的背後。
蒂娜看見了更加憤恨,“希諾哥哥,你總是這麽溫柔,你看一個傭人都爬到你的頭上!”
“賽爾,送客。”忍著性子還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跟她說道。
希諾心情差爆了,轉頭回去房間將門關住。
溪逸痕將她送出了門去。
容言溪將門輕輕開啟,看見他正坐在椅子上。“我今天隻是想逗著好玩,結果她說的那個肮髒的人類,抱歉沒忍住,想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吧。”
“至少我這麽一鬧,到是看出了一些。”容言溪將尾音提高,微微勾起嘴角。
希諾抬眼,眼中充滿了幾分興趣。“你發現了什麽?”
“這個女孩很聰明,別看他表麵上一副盛世淩人的樣子,可是她對於我這個人類女子,字字表現出利益中的利害關係,當然,還有一些帶著醋味。我猜的出你們中間應該是有婚約的吧,你對他人說的話都是溫文爾雅,溫潤如玉,在別人眼裏,你應該是一個謙謙君子,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冰山。說明你是個兩麵派,你很會裝。就算你生氣,但你始終會對他保持一個溫柔的狀態,說明這個女孩的地位不差,而且你的忍力很不錯。”容言溪一字一句分析的很清楚。
希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意她說的話,這個女人的觀察力不錯。“的確,不然的話,他不會做到侯爵這個位置,年紀輕輕,還是個女孩,她的確有她的過人之處,做事,處事方法,還有她的能力,都非常的強。”
“隻可惜呀,她墜入愛河了。可笑的是,她墜入愛河的那個人,對她沒有半點心思。”容言溪假裝同情的搖了搖頭,“哎真是可憐呢。”
容言溪其實說這些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已,不過文縐縐的亂講一通,他竟然還信了,嗯~估計這男主的智商也不怎麽樣。
希諾低頭不語,蒂娜從小就圍在他身旁轉,可他也隻是將她當妹妹,讓她知道她與他有婚約時,心中也是非常不悅,可是父親曾說過,貴族家的人,擁有財富權力,我就是要犧牲掉自己的一生,犧牲掉愛情和婚姻
容言溪看他低頭發著呆,也不知在想著什麽。“不知道,說了這番話,能不能也讓我洗衣服呀,嘻嘻……”
容言溪一臉狗腿的看著他。
希諾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狡猾。“算了,繼續去幹你的事兒吧。”
容言溪一溜煙兒就跑了。
容言溪這一天工作下來腰酸背疼的,隨後準備去吃飯,可發現食堂裏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
容言溪看著他們,皺著眉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餐飯,為什麽我都沒有?”
就看見一個女孩走了過來,“就你?有資格吃嗎?一個卑賤的人類,別以為你扒上了親王,就可以以為錦食無憂了,若是親王真的想要你,他幹嘛會讓你來這兒,直接給你名分。”
容言溪斜斜一笑,“卑賤?讓你去人類世界也不會讓你幹活,會帶你去實驗室,冰冷的燈光,那些難聞的藥水,在把你的肚子開腸破肚,再想想你是怎麽活的這麽多年,嘖嘖,到時候你們就不是卑賤了,是連畜生都不如。”
那女孩凝聚能力,向她招呼過去,容言溪被遠遠甩出,一股腥甜湧出嘴中。
嘲笑的看了看她一眼,“我們走吧。”
看見所有的都走光了,容言溪跌跌撞撞地走到食堂門口,坐了下去,發現自己很疼,完全動不了。
過了一會兒,容言溪看見溪逸痕抬著腳走了過來,用手放在她胸膛。
“喂,夜黑風高的,你就在這明目張膽的吃我豆腐啊!”容言溪語氣有些虛弱。
容言溪隻覺得一股暖流流進去,好一會兒,便覺得不像之前一樣痛啊。
“我弄的這個,隻能暫緩疼痛,估計明天早上還得和現在一樣痛,這個沒有任何辦法治療隻能,自己治愈。”他認真的將話說完了。嘴角一勾,“你的豆腐我該摸的摸,該吃了吃,膩都膩了。”
容言溪打了他一下,“那你去找別人啊。”
容言溪真的是覺得,除了隻有她把別人氣得牙根癢癢之外,還沒有被別人這麽氣過呢。
溪逸痕抱起她,將她抱到了房間裏,不知道從哪弄的飯菜,容言溪吃完了後,將她抱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明天我會把這件事情給他說的,你明天就不要動了,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哎喲,那我得感謝她了,我明天可以睡懶覺。”容言溪撐了個懶腰,翻身睡覺。
溪逸痕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既然你今天痛的話,我就不收拾你了,我再來給你暖床。”
說完,他便關門走了。
容言溪隨後轉身,看著那門。
“宿主啊,你怎麽這麽笨呢,應該躲開的,不然今日就可以讓他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