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慈善晚宴
安錦堯雖長的不算美豔,不過身材卻很火辣。工作能力強那是眾所周知的,但陸承遠最喜歡的是她在他麵前像貓咪一樣乖巧、溫順的樣子。
陸承遠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冷落她的?安錦堯想得不是很真切。但是對於他上次在‘絕色佳人’多管閑事那件事,安錦堯一直耿耿於懷。隻是她並沒有查到事後他和那個女孩有過其他的接觸。
但或許就是從那次開始,她想要私下見上陸承遠一麵,就變得越來越難了。即便是裝病,他也是趕來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
盡管,她一向清楚的知道,在她這裏,陸承遠向來就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
一開始,她就明白,終有一天,她是要離開陸承遠的。或許說是陸承遠終有一天是會離開她,更為貼切。
隻是,她沒想到那一天會來得這麽快。
既然如此,安錦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一向把工作了私生活劃分的很清楚的安錦堯不得不打破常規,拿工作當做借口來見陸承遠。
安錦堯講得很慢,盡量的以提問和請教或是征求意見的口吻來談論手頭上的工作。往常這樣的事情,她都是自己定奪,或是開個部門會議來決定,最後才向陸承遠匯報。何時會以這種小事來麻煩過陸承遠了。
陸承遠托腮凝眸,耐著性子,仔細聽她講了許久,終於開口打斷了她。
“安總監,這些事情往常是怎麽處理的?”他的目光悠悠,審視著安錦堯,好似要把她的心事看穿。
“往常都是由我定奪。”安錦堯臉色平靜,毫無愧色,並不避諱陸承遠的目光。
“那就仍然由你定奪就好了。”說完,陸承遠收回目光,繼續埋頭批閱他麵前堆積著的文件,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可是”安錦堯並不死心,還想解釋點什麽。
隻是陸承遠並不想給她機會。
“沒什麽可是的。”陸承遠頭都沒抬,就阻斷了安錦堯繼續說下去的**。
看著陸承遠對於自己所說工作上的事情毫無興趣的樣子,安錦堯最終還是收了手頭上的文件,失望著轉身緩緩地朝門口去。
邊走邊想著,在快走到大門處的時候,終於做了決定,突然收住了腳步,回頭小聲的向陸承遠問道:“遠,今晚一起吃飯好嗎?”
這還是安錦堯第一次在工作的時候這樣稱呼他。
陸承遠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不悅,不過卻什麽也沒說。
等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陸承遠才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下班準備一下,今晚陪我出席一個晚宴。”
“好。”一聲好字帶出了嘴角的笑容,泄露了安錦堯此時的欣喜。
這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下班的時候,沐如初居然直接到她們部門來接她。他的突然出現,讓單汐挺不好意思的。
聽說是要帶她出席什麽晚宴。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挑禮服和化妝全程都是沐如初親自陪著。
沐如初自己挑好、換好自己的禮服,做好發型尚早,在那裏還足足等了單汐有一個小時之久。
單汐穿晚禮服美豔的樣子,沐如初早就見識過了。所以當單汐化著精致的妝容,穿著極地的長裙出來的時候,沐如初一臉的淡定。
在江城,單汐還是第一次和沐如初一起出席晚宴。說不緊張是假的。
進場的時候,長長的紅毯,還有數不清的鎂光燈。真有種像電視裏看明星們走紅毯的感覺。
單汐挽著沐如初的胳膊,因為緊張而把他的手臂拽得緊緊的。
“怎麽還有記者嗎?”這樣的場麵單汐隻是在電視裏看過。
“是呀,這是個慈善晚宴。”沐如初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緊張,進場了以後就沒有這麽多記者了。”
果然,進到裏麵,和剛才外麵的喧囂熱鬧相比,這裏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舒緩的輕音樂柔和的播放著,把整個宴會場襯托得高雅寧靜。
晚宴現場都是對號入座的。在侍應生的引領下,單汐跟著沐如初來到了他們的座位前。
桌上果然擺放著她和沐如初的名字卡。
巧和的是,他們竟然和陸承遠他們同一桌。
單汐還來不及尷尬,陸承遠和沐如初兩個人卻已經熟絡的互相問好握手了。接著沐如初又與桌上的其他人一一握手,一副談笑風聲的樣子。
陸承遠身邊安靜的坐著的那個女人,單汐認得。
就是那晚在‘絕色佳人’躺在陸承遠腿上的女人。也就是陸承遠的女朋友啦。
那個女人也用著一種異樣的眼光審視著她。
雖然很別扭,不過單汐還是禮貌地對著她笑了笑。
“沐總,這位是?”一位姓陳的男子多看了單汐幾眼,禮貌的問道。
“我女朋友。”沐如初說著摟了摟單汐的肩膀,算是宣誓主權。
“哈哈,難怪,我就說從未見沐總在公開場合帶女伴的嘛。果然,我就猜肯定不一般。”
聞言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單汐,順便恭維的說上幾句話。
單汐被眾人真真假及的恭維話,說得挺不好意思的,巴不得晚宴趕緊開始。
此時,安錦堯臉上的笑容有點僵。
不僅單汐一眼認出了她,她也是一眼就認出了單汐就是那晚讓陸承遠難得一見,出手相助的女孩。
而且這個女孩不但長得美,就連此刻在這裏的身份也比她高貴上許多。
作為被公開承認的女朋友帶出來,和她這種關係朦朧不清,隻是作為女伴陪著出來的,自然是大不相同的。
或許在這些總裁老板的眼裏,她安錦堯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公關,一個情婦罷了。
安錦堯其實從不和那些太太們,正牌女友們,大家閨秀的小姐們比,可是今晚卻莫名其妙的和這個姓單的小姐較上勁了。
雖然她是別人的女人,雖然陸承遠全程並沒有看她多少次,也沒和她說幾句話,但是憑借著女人的直接,安錦堯總覺得這個姓單的女人不簡單。心裏開始提防著她,不由得生出一種敵對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