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緣起
木之瑤將手裡的劍放下,繼續開口道:「行了,老狐狸!我可不像夢晚欣一樣,有耐心陪你玩那些彎彎繞繞!你就說斷,還是不斷?」
玉昌滿臉不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呸!」
木之瑤笑了,「不斷是嗎?好!我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屈打成招?」
見她慌忙後退,木之瑤淺笑,「你留著他,不過就是為了以後給你抵命罷了!說的那麼好聽做什麼!幽蘭!」
暗處的人帶著黑色面具走出,恭敬地行禮道:「主上!」
木敏寒和夢晚之看著她,只覺得驚悚,剛剛一直有人在,但她們居然沒發現!而且……這還是女兒的人?
玉子清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裡還有個人?
玉昌看著幽蘭,眼神驚恐,一股寒意遍布全身。
木之瑤面無表情地吩咐道:「把她拖到刑房,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她能活著就行!另外,對外聲稱玉丞相在將軍府遇刺了,需要靜養!不能見客!」
玉昌驚恐萬分地跌倒在地,連忙向木之瑤爬來,求饒道:「我……我斷!別動我!」
木之瑤冷笑道:「現在才求饒?晚了!帶走!」
玉昌立即被幽蘭帶走了。
瑤兒這麼對玉昌,玉子清會不會?夢晚之和木敏寒有些擔憂。
木之瑤走到玉子清的面前,將他的頭抱在懷裡,說道:「想哭就哭吧!」
玉子清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懷裡,雙肩都在顫抖,抱緊了她的腰身,彷彿在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木之瑤一隻手放在玉子清的腦後,另一隻手沖一旁的木敏寒和夢晚之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木之瑤和夢晚之帶著丫鬟和小廝離開后,沒過多久,玉子清就哭暈過去了!
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他攔腰抱起,抱到了自己的閨房。
看著躺在自己的床上陷入昏迷不醒的玉子清,木之瑤暗笑:果真是天意弄人!昨天還只是素不相識的人,今天對方就在自己的床上!
她打了一盆溫水,拿過毛巾給他擦臉。見他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有紅痕,眼睛也紅腫得厲害,漆黑的眸子變得有些幽深,心口似乎也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木之瑤微微皺眉,伸手在床下摸出一個古檀木盒子。盒子的盒身整個都是漆黑的,只有蓋子上印了一朵紅色的彼岸花,看起來陰暗詭異。
她打開盒子,裡面裝滿了各種珍貴的藥草,在盒子的一個角落裡有一盒藥膏。
她拿出藥膏,打開蓋子,用手指沾了藥膏往他紅腫的眼睛和紅痕上抹去!
藥膏有些涼,玉子清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嘴裡忍不住無意識的輕吟一聲,「唔」。
木之瑤塗抹藥膏的手停頓片刻,地見他再次陷入了沉睡,才繼續手裡的動作。
塗完葯,木之瑤將藥膏收好。伸手撩開他額頭上凌亂的髮絲,手指下滑,拇指無意識地摩擦著他的臉龐,指尖傳來一種酥酥麻麻地異樣。她瞬間驚醒,急急忙忙地把他暴露在空氣中的的手臂放到被子里,替他掖了掖被子,連忙起身離開。
正廳
木之瑤坐在下首的位置悠閑地喝茶,木敏寒和夢晚之坐在主座上目光擔憂的看著她,而木之尋則是坐在木之瑤地對面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木敏寒給夢晚之使了個眼色,夢晚之轉頭看著木之瑤,「瑤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勛王那邊現在肯定已經得到消息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往王府趕來呢?」
這話說得倒沒有錯,遠在勛王府的夢晚欣得到消息后,氣的直接在王府砸了一個上午!
勛王府的書房
夢晚欣眼裡毫無波瀾,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語氣極其薄涼道:「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能確定嗎?」
黑衣人低著頭,語氣恭敬道:「王爺,玉昌綁著玉子清的確是往將軍府去了!」
夢晚欣把玩著自己椅子上的扶手,低著頭說道:「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黑衣人聽著她愈發危險的語氣,硬著頭皮回答道:「據說是因為,昨日元宵節玉子清收了木之瑤一個燈籠!視為定情之物,所以……」
「所以她就把他綁了,去將軍府鬧事?」夢晚欣抬頭,眼裡滿是輕蔑。
她擺手,黑衣人退下。
她盯著自己書房的一側,「你也認為她只是去將軍府鬧事?」
暗處地人沒有直接回答,「我幾日前在她的府里看到了龍袍的繪圖!」
聞言,夢晚欣眼眸赤紅,直接把手邊能砸的東西砸了一上午,暗處的人再見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嘭!」玉子溪推開書房的大門,見夢晚欣雙眼赤紅地看著自己,立即梨花帶淚的跪到她的面前,大聲地為自己的母親辯解道:「王爺,娘親她這麼做一定是有苦衷的!王爺,你千萬不要生她的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