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有病找醫生
宋祁言還記得,林迪安那一念長安的神級大號可是一區的賬號,而他卻是在新區,八竿子應該都打不到一起的吧。
“以前是不可以,可《榮耀世界》在三年前改版過所有區服合並,所謂的新區其實也就是針對於新人玩家而已,等出了新手村後所有區服的玩家都是公用一個係統,所以遊戲的id名稱下麵會帶有一個區服字段。”
關於這一點,宋祁言倒是著實沒有注意,畢竟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畫稿的事情,遊戲什麽的已經許久沒有去玩過了,上一次登錄遊戲還是他帶著自己和霧葉過新手村任務那次。
“好,一會兒去加。”
“對了,畫稿的初稿已經交上去了,等國慶過後你還回來江城嗎?”
林迪安想到初稿已經交上去了,如果沒有什麽大問題的話接下去的工作就都上了正軌,即使宋祁言不來江城,霧葉也能夠很好的完成她手頭上的工作。
“你想我來嗎?”
宋祁言頓了一會兒後才問道。
“當然了。”
林迪安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為什麽?”
宋祁言聽到他的回答後抬起頭來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裏判斷出剛剛那句話究竟是真還是假。
“你要是不來我就要出去租房子了,沒人做飯沒人照顧多可憐。”
“……”
當即,宋祁言隻覺得自己腦袋上有三條黑線,想他堂堂宋家大少,這名頭說出去那絕對在商政兩屆都能讓人震上一震的名頭在這小子眼裏竟然就成了個保姆。
想要他跟著就純屬是因為有人給他做飯,這想法著實是非常的有出息。
“還有呢?”
宋祁言明顯是不死心,不敢相信自己的價值隻有做飯這一點。
“嗯……我不會找房子,你這房子雖說小了點,倒也好不錯。”
話音剛落,林迪安隻覺得有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宋祁言冷哼一聲,隻不過這冷哼卻是在對自己,剛剛這腦子究竟是怎麽了,竟然會想著小子嘴裏能說出什麽好話,結果打臉了!
“言言哥,你好像心情不好!”
雖說是疑問語句,可林迪安的語氣卻沒有半分的疑問,那神情更是充滿了戲謔。
“是嗎?你可能感官出現了誤差,需要好好去調整一下。”
宋祁言很是淡然的說道,全然沒有被發現情緒的窘迫感。
“是嗎?那你是不是應該幫我好好調整一下呢?”
林迪安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一手撐著下巴朝著某人拋了個眉眼。
宋祁言則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人間小綠茶果然是名不虛傳。
“有病找醫生,我是個畫師沒那功能?”
聞言,林迪安卻是笑了。
“誒,男人不能說不行!”
“……”
這小子今晚著實有些欠收拾,感覺到宋祁言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林迪安臉上的笑是越發的張揚了。
“言言哥,你這麽看著人家會讓人家害羞的。”
“你說我是不是該帶你去看看獸醫?”
“……”
等林迪安在回到電腦前麵時,鬱陽嘉和段浮航間的k都已經結束了,第一次是由鬱陽嘉取勝,誰知段浮航不服氣,於是乎兩人就又打了一場。
這第二場的勝者這是段浮航,兩局對戰下來可以說是各勝一場,若真要論誰略勝一籌倒也是非常的不好說。
k結束,林迪安見時間還早五人就一起開了怪打工會任務。
還真別說,工會任務也不愧的《榮耀世界》排行前五的變態任務,難度著實是有些。
他們五個用著神級賬號,裝備更是頂級都連續失敗了兩場,直到第三場時靠著時卿的突然爆發以一命換一命的方式帶走了boss,這才勉強的拿下了工會任務。
在世界上沸騰他們真的隻靠五個人就拿下了boss時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究竟打的有多困難,時卿操縱的沽酒問卿直接陣亡,剩下四個雖說還活著,但那個血量都是百分之二十以下。
隻要boss在有機會發動一次攻擊,他們中至少還要有兩個人是處於陣亡狀態。
所謂的變態前五的任務他們今天可算是領悟了個透徹。
林迪安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要十一點了。
“你們誰願意來當個副會長打理工會?”
若論打boss殺怪林迪安自問自己絕對沒有問題,但若是管理工會,光是那些瑣事就夠他頭疼了,他隻適合出去打打殺殺,著實不適合管理工會這項活計。
然而另外幾個人也是一樣的,他們對這方麵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以前雖有工會,但大多都是不參與其中的,和工會成員也是零交流的狀態。
這下可好,五人算犯了難,這時林迪安突然想起剛剛好像說了要拉宋祁言進工會。
於是某人這壞心眼可算是打到了他了身上。
在林迪安一副小綠茶的表情叫著言言哥時,宋祁言就看出這廝怕是又起了什麽壞心思,便讓他廢話少說直接進入正題。
“如果我拒絕你,你是不是一直會在我耳邊絮絮叨叨?”
宋祁言看著他問道,林迪安則是無比真誠的點了點頭,就好像那無賴不是他一般。
“知道了,遊戲賬號密碼你知道,你拿去加工會吧。”
“得嘞!”
得了宋祁言的首肯,林迪安可謂是歡歡喜喜的就出了書房的門。
等確定那廝已經走了後,宋祁言才按下了空格鍵恢複了電腦上的畫麵。
“阮沭那邊是個什麽意思?”
“阮爺那說聽您的,一切以您的意思為準。”
宋祁言的手指敲了敲桌麵,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麽。
“讓他那先收手,等我回來再說。”
“不知您要什麽時候回來,我好去告知阮爺一聲。”
“二十九號,讓他當天晚上來我家一趟。”
“是!”
隨後,通訊視頻被掛斷,宋祁言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
現在的他和剛剛與林迪安說話時的他簡直有著天壤之別,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般。
一個隨和淡然,一個冷漠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