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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你欺負她了?

  午後下樓走那一趟回來付韻便一直蒼白著臉,病怏怏的,眼神空洞,無論禾箏怎麽問她話,她都不作聲。


  陪到晚上,她連飯也沒吃幾口。


  晚間有小雨,本想早些照顧付韻睡了,禾箏剛給將床搖下來,付韻便像魔怔了,抓著她的手,嘴裏呢喃著,“箏兒,你去方家跟陸北媽媽要個東西好嗎?”


  “要什麽?”外麵有雨,但開車路程也不遠,禾箏不介意跑一趟,可付韻身邊不能沒人看著,“要不明天等阿姨來了我再去?”


  “就現在,你就說是我要的,她就知道了。”


  她眼睛泛紅,帶著祈求。


  禾箏慢慢將手抽出來,也顯得無可奈何,看了眼窗外,雨不大,零星有幾點,“那我跟護士說一聲,您有事一定要按鈴。”


  趁著雨還小,空氣中隻是有些濕氣。


  禾箏緊趕慢趕去開車,沿著主路走,卻沒想到還是堵了車,等待的時間裏雨勢加大,終於走過第一個路口,轉彎時前麵一輛車慢悠悠動著,她在開車這件事上本就是急性子,聽著雨聲,思緒稍亂,沒有注意前車,竟然一頭撞了上去。


  雖然隻是輕輕一下,卻也發出了碰撞聲。


  前車也有輕微的損壞。


  開車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出事故,禾箏沒遇過這種事,條件反射埋下了腦袋,心中迅速反應著該怎麽做。


  前車卻要理智冷靜的多。


  這點時間已經將車開出來,在路邊停下了。


  禾箏小心看出去,在朦朧的雨點中看到了前車下來的人,她緩緩吐出一口氣,自認倒黴,謹慎將車開過去,避免塞車。


  隻是一個追尾。


  就算問責也不會太嚴重。


  外麵在下雨,那人也打著傘,微微湊近到了車窗玻璃上。


  出於禮貌禾箏還是下了車,她沒帶傘,隻好局促的用手遮著頭頂,眼睛被雨水打的睜不開,朦朧看到眼前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麵貌溫和。


  那人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怔。


  很快便將傘往她頭頂遮了大半,自己的背被雨掃著也無所謂。


  禾箏正要跟他商量賠償,他卻先發了話,“你別害怕,是我在車上打電話突然停車,不怪你,你這車要多少賠償,我下次打電話聯係給你。”


  哪有這種事,分明是她撞上去的。


  禾箏一時懵神,努力眨眼,才看清了些麵前這人的臉,看上去是個好相處的長輩,“不用,是我撞的,我賠您。”


  那人似乎趕時間,拿出手機,“我記下你的電話,下次賠償你。”


  不管誰賠誰,現在都不是個特別好的時間。


  何況還下著雨,付韻那邊還在等她。


  禾箏微微彎腰輸入號碼,她來得急


  ,沒有帶圍巾,毛衣也是低領的,一截潔白的頸子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帶。


  等她的車走遠了,駛入雨幕,那人才收回目光,看著屏幕上的名字,禾箏姓方,從小就跟著方家姓,三個字匯在一起,幹脆利落。


  -


  成宴大廈六十四樓,包廂滿了。


  梁銘琛上了座就沒停過話,抵在季平舟耳邊嘀咕,從環境嘀咕到菜品,嘀咕的季平舟頭疼,終於忍無可忍帶著平緩聲調問了句:“怎麽還沒來?”


  “快了。”梁銘琛看了時間,又看了眼外麵的雨,“估計堵車呢。”


  “直接讓他回去不就行了,弄這些做什麽?”


  說到這梁銘琛還覺得得意。


  用手攬了攬季平舟的肩膀,“待會裴簡來了,態度可好點,這麽久了,什麽仇過不去?”


  “我沒過不去。”


  季平舟對這事的態度已經很平淡,他輕輕將梁銘琛的手拿下去,喝了口茶,又等了半小時,人才姍姍來遲。


  裴簡走在後,自始至終不敢抬頭,對季平舟仍然懷有愧疚,這幾個月下來也消瘦了不少,在那邊的日子可不好過。


  門打開。


  季平舟跟梁銘琛自覺站起來,一個是嬉皮笑臉的,一個是嚴肅刻板的。


  “二叔叔。”


  “魏叔叔。”


  領著裴簡進來的男人坐在主位上,畢竟是長輩,也是應該的,他談吐之間的涵養是不落俗的,一字一句說得極緩,“裴簡被調回來,我順便過來辦點事,不用這麽拘謹。”


  他坐下了三個人才敢坐。


  梁銘琛落著浮誇的笑容,“那邊不忙,您還往這裏跑一趟?”


  話雖然在跟別人說,私底下卻已經悄悄跟裴簡使了眼色,要他跟季平舟認錯。


  錯認了八百遍。


  打電話時季平舟也沒有再責怪的意思,卻遲遲不肯調裴簡回來,這次要不是梁銘琛求情,可能春節過後他也未必能回得來。


  季平舟倒不喜歡在長輩麵前做這一套,不等裴簡先開口,他已經遞了幹淨筷子給他,等同於原諒了他那些所作所為,也不必再扭扭捏捏地說些什麽。


  飯吃到一半。


  一直說話的梁銘琛卻忽然被截停,坐在上座的男人驀然看向季平舟,話來的突然,讓人應接不暇,“舟兒,今年春節我給你的東西,讓你送給你太太的,你給了嗎?”


  這人往深了說是梁銘琛的直係叔叔,但跟季平舟沒有親近的血緣關係,見了麵也隻是隨口叫聲魏叔叔。


  今年春節在堪江,他的確是拿了許多禮物回來。


  當時是隨手一起收的禮,沒當回事,何況那時他跟禾箏已經協議離婚,更別提再去送什麽禮物。


  隻是一直沒

  敢告訴家裏人。


  現在忽然提起。


  季平舟倒有些答不上。


  還是梁銘琛替他接了話解了圍,“叔,你不知道,舟舟已經離婚了,哪兒還有什麽太太?”


  這事知道的隻有親近的人,還沒有對外宣傳。


  會驚到別人,並不奇怪。


  季平舟沒抬眼,手指蜷縮了下,自己還沒解釋,魏叔已經詫異開口,帶著僵硬感,“離婚?誰的問題?”


  他們關係並不親。


  不該問這麽深入才對,連梁銘琛都有些不解了。


  季平舟卻還是好脾氣著,畢恭畢敬地答了,“我的問題。”


  “你欺負她了?”


  問的越來越多。


  梁銘琛拿著筷子,有些怪異地望著魏叔,發現了他衣服上的一點雨漬,但沒當回事,隻是說,“叔叔,你問這麽多幹什麽?欺負了就欺負了,反正都離了,好聚好散。”


  這件事上季平舟的確不願意多說。


  話便適當截止了。


  臨走時魏叔走在他身側,有意無意地又提起,“舟兒,那東西你真沒給她?”


  季平舟忽然發覺說什麽新年禮物隻是借口,更像是特意代他的手要給禾箏東西,可他也的的確確是忘了,“很重要嗎?我可以下次給她。”


  “好,謝謝了,一定要交給她。”


  腳步微頓。


  他這才認定了,梁銘琛的叔叔跟禾箏,大概是認識的。


  但至於究竟是什麽關係。


  便無從知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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