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變故
雲舒把葉瑞放下,呼出一口氣
“終於逃過了,長話短說,闌珊,我們還是快些動身回去了。”
闌珊一愣
“唉?怎麽這麽突然?”
“我遇到,於長老於不悔了。”
洞裏的火花散發出劈啪一聲,襯出闌珊驚訝的臉
“你說什麽!”
“於不悔?!”
她一驚,手都差點鬆開,葉瑞差點倒下。
意識到這一點,闌珊連忙把葉瑞放下,開始給葉瑞包紮。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於不悔,她怎麽會到這裏來。”
闌珊一邊包紮,雲舒給她簡單的複述了一遍在高府發生的事情。
“這可麻煩了。。”
闌珊“嘖”了一聲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她,你們能逃出來就是奇跡了。”
葉瑞恢複了一些意識,這才虛弱說道
“多虧了雲舒的狂彈,我們才能逃出來。”
“狂彈?”
闌珊怎麽會不熟悉這個東西,轉過頭去對雲舒露出了奇怪的目光。
“你怎麽會有狂彈。”
雲舒從懷裏拿出方才震懾於不悔的狂彈,突然在嘴裏咯吱一聲,咬了一口
“狂彈我怎麽會有,隻是個普通李子罷了,山頭發現的,本來打算摘下來給你吃的。”
“我賭這麽多年,於不悔早就忘記了狂彈的樣子,畢竟當時的狂彈,大家都隻是遠遠看了一眼。”
“竟然隻是李子。。”
葉瑞驚訝一番,笑著搖搖頭
“可真是敗給你了。”
葉澤在晚上的時候起了陣熱,多虧闌珊的照料加上自己也是意識強烈,總算熬了過去沒有了生命危險。
“對了,王公公所說的事情。”
葉瑞忽然像是想起什麽,急切的問道。
雲舒沉吟一陣,麵上神色嚴肅
“這麽久了,你們身上又有聖旨,我便也相信你們的身份,何況你們的心裏也沒有什麽壞心,我便告訴你。”
“我和闌珊著急趕回去,也沒有這些精力了。”
她把葉瑞拉到一旁說了些什麽便分開,由於兩人都非常著急,停留一會便兩人一匹馬,朝相反方向跑去。
在路上的時候,葉澤終於清醒,他醒來後,感覺腳下的路在奔波,頭枕在一十分柔軟處,等完全清醒,才發現自己原來是枕在葉瑞的背上,兩個人騎著一匹快馬,奔在回晉京的方向。
腹部的疼痛讓葉澤“嘶”了一聲。
“你醒啦!”
葉瑞騎馬的速度非常快,注意到身後葉澤的動靜問道。
“葉瑞,我們這是。。”
“你先別說話。”
生怕葉澤再因為多說話而扯到傷口,葉瑞焦急道。
同時,葉澤也注意到了葉瑞的傷,不禁眉頭微微一凜
“你怎麽受傷的!”
“這些先別說,葉澤,我知道信物的下落了!”
“什麽?”
葉澤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眉頭皺著,覺得葉瑞的話有些天馬行空
“陳貴妃已經死了,王公公我們找不到,這怎麽得知信物的下落。”
“我找到王公公了!就是那個老妖婆地牢裏的人!”
葉瑞回道,不禁冷了麵色
“先皇留下的信物,沒有想到,還在楚翹楚貴妃家裏!”
“什麽?!”
……
“你可緊張?”
一群人在豐財茶樓,為趙敬予打氣。
謝希楠端著一盤茶送到桌上,對趙敬予問道。
“緊張倒是說不上。”
趙敬予不好意思撓撓頭,眼神卻瞟像了一邊的馮容佳。
她雖然保持著與往常一貫的笑容,不過那笑容中多多少少帶著一些不自然。
經過上次的事情,馮容佳和趙敬予總是有些奇怪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湧動,今日也是謝希楠讓小靈把馮容佳請過來的。
“多謝郡主今日的好意。”
趙敬予對謝希楠道謝,盯了謝希楠一會。
坐在旁邊的奕舒念杯子猛然一放,一聲巨大的聲響打斷了趙敬予盯著謝希楠的眼神。
謝希楠挑挑眉,不知道奕舒念又犯什麽病,隻聽奕舒念對馮容佳換換說道。
“馮姑娘果然是人美心善。”
馮容佳愣了一下,自己與這人明明沒什麽交流,隨即麵上管上溫婉的笑容
“多謝公子誇讚。”
“配那禮部尚書的公子,真是極好。”
馮容佳一僵。
上次經曆這個事情,她回去問過老太太,已經知道了自己禮部尚書的兒子有娃娃親,不過雖然知道卻還沒有見過,今天奕舒念這麽一說,難以有些尷尬。
“公子還是不要說得。。”
“這話是什麽意思?”
誰知道一聲意外的聲音傳來,趙敬予呆呆的看著馮容佳,不理解尷尬奕舒念說的話裏的意思。
謝希楠立馬會意,同時有些嘲笑奕舒念的孩子氣。
“啊對啊,上次看到那禮部侍郎的公子當真非常有才華,我看著都難免春心一動。。”
“啊!”
說到這裏,腰間卻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她看著一邊喝茶一邊狀做無事的奕舒念,狠狠地把他的手拍了下去,輕咳一聲道
“馮姑娘好福氣,等婚禮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沾沾馮姑娘的喜氣。”
“什麽意思?”
趙敬予仍然是不懂現在他們所說的話,懵懵的看著這個看看那個。
見時機已到,謝希楠眼睛轉了轉,聲音非常誇張的說道
“對了,趙公子你還不知道吧,我也是前段日子才知道的。”
“唉郡主你別。。”
馮容佳急忙阻止,卻被一旁的張小靈拉住了衣角搖了搖頭。
“什麽?”
趙敬予又問道
“也好,你今日科舉,便將此喜事告知與你,你也好有個好名次。”
“那禮部侍郎的嫡子,與馮姑娘有娃娃親,我們也是剛知道!”
“說起來,馮姑娘與那公子真是極配。”
謝希楠還如此說了一句。
趙敬予腦袋中仿佛有什麽東西一下斷開,他臉色複雜的問道馮容佳
“這可是真的?”
在趙敬予的注視下,馮容佳點點頭,她歎一口氣,眼神中滿是眷戀與不舍
“趙公子,這下你終於可以拜托馮家了。”
她躬躬身,轉身離去,趙敬予在後麵看的有些怔愣。
不應該啊,明明自己再也不會受到尚書府的騷擾,可是卻一點都不感覺高興,這到底是種什麽心情,趙敬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