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怎麽想
而安善郡主也與一男子親密,看那樣子似乎好事將近,那天他們兩個的事是也被傳的神乎其神。
都說那男子身高八尺長相奇美,見到他的女子都會為之傾倒,身世顯赫,為博郡主一笑一萬兩買一根簪子。
奕舒念的名聲在京城裏開始傳開,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女子被提親時最常提到的事情。
“能做的比安善郡主的那個男子一般再來吧,否則免談。”
媒婆們苦不堪言,晉京的男子們也比較愁苦,紛紛背地裏罵道這個給他們增添難度的男子。
不過當然,比起來楚意雪的事情,這個事情還是小事。
經過查證,發現柳如玉確實是大楚人,而且還是楚貴妃身邊的人。
聽楚意雪描述,這柳如玉是個孤兒,從小被楚貴妃收養安排在身邊,兩個人日久生情,後來便請楚貴妃給兩人賜了婚。
前些日子楚貴妃拍柳如玉出去執行一項任務,不想卻一直沒有回來。
沒想到竟然在這裏按了家。
因為涉及到楚意雪的事情,官府效率極高的就去調查了謝府的事情,沒想到謝府全體上下的人們一致說道,他們兩個人私定終身兩廂情願,不存在謝月喬的任何事。
這倒是和柳如玉說的不一樣。
奈何也無法,柳如玉交給楚意雪那是肯定的事情,他畢竟是大楚人,也得到了證實,謝月喬這個倒是不好說了,不過暫時也關押在牢裏。
事情發酵了幾天,不但沒有消停下去的意思,反而是傳的越來越厲害,今天是楚意雪怎麽折磨兩人,明天又換了個法子。
回去兩天,謝希楠就召到了皇上的傳喚。
“臣女參見皇上。”
她對皇上磕頭,皇上看著麵色有些疲憊,對謝希楠點點頭
“免禮。”
這種在金鑾殿如此正式的傳喚問話還從來沒有過,就算是謝希楠,心裏也不免有些緊張。
一邊楚意雪也跪在一旁,兩邊是一些大臣,正在竊竊私語討論著兩個人。
“安善,朕且問你。”
皇上開口道,謝希楠頭更低
“意雪公主與那柳如玉和謝月喬相遇時,你在現場嗎?情況如何?把你知道的都講出來。”
謝希楠便開始把那天的事情講出來,到奕舒念的時候,她停頓一下,自稱是自己的友人。
這些話和楚意雪他們口中所說都是一樣,畢竟謝希楠和那兩人都不合,如果都是一樣的說辭,那大概就是真的了。
確認了事實以後,皇上才說出來這次讓她進宮的目的
“安善,其實這次來,是想問問你,你是上次呀拍賣會親眼所見的人,意雪公主央求本王要把謝家兒女謝月喬交予她,這個事情,你怎麽覺得?”
謝希楠還沒說話,楚意雪先憤怒的抬起頭來
“這不公平,皇上!聽說安善本來就是謝府的女兒!您問她的意見,她肯定向著謝府啊!”
“這事事關重大!意雪覺得,與那楚月喬有關的相關人員還是都不要再參與了好!”
“皇上。”
這個時候,左相突然站出來,對皇上說道
“雖然安善郡主與謝月喬是有些關係,不過聽說早在很久前就已經與謝府決裂,所以應該不會徇私才對,而且,安善郡主是晉京裏公傳的公平,我相信安善郡主,一定會給謝府二小姐一個公道!”
“意雪公主現在正在氣中,對自己的未婚夫都尚可那麽殘忍,更別說謝小姐了,謝月喬是謝府的嫡女,如果她出了什麽事,那謝老爺該多麽傷心啊。”
左相一邊說,一邊看著謝希楠。
謝希楠也與他回了個眼神,心中明白他的意思。
好啊這個左相,還想著以前的盟友呢,一邊說自己已經與謝府斷絕關係,一邊說如果謝月喬有事,謝疏從一定會傷心,這個話裏有話的意思,讓謝希楠都暗暗咂舌。
不過,有一個,是左相說的非常對的一點,那就是,她還真的非常公平公正。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謝希楠對皇上朗聲道
“皇上,左相說的極對。”
楚意雪臉色一白,對謝希楠咬牙切齒道
“安善,這次你又要來阻攔我嗎。”
謝希楠沒有看她,仍舊說道
“我自然是非常公平的。”
“身為皇上親封的郡主,能得到皇上的賞識自然是安善榮幸,安善一定知無不言。”
皇上點點頭,對安善的奉承十分受用。
左相勾勾唇,看這樣子,謝希楠應該會替謝月喬說點話。
這種時候他還在惦記謝府祖上的財產,這種時候如果不幫忙,謝月喬出了什麽事,那謝疏從不管怎麽樣,都會對自己有氣的。
“臣女以為。”
“安善!”
楚意雪大喊一聲,臉色的威脅意圖十分明顯。
左相幫謝月喬說話,這種時候,安善再說上一兩句,那謝月喬這個事情應該是徹底告吹。
那個可惡的女人!!
“臣女以為,首先,謝府裏說的謝月喬和柳如玉兩廂情願這個事就不是真的,臣女當時了解到,是謝月喬對柳如玉下了藥,隨即兩人便有了夫妻之實,柳如玉這才願意娶她。”
“不過。”
她看著有些發愣的眾人道
“柳如玉也不是沒有錯,是他首先去招惹的謝月喬,這種下場也是應該。”
“你這是什麽意思?”
楚意雪皺眉問道。
謝希楠說的倒是和柳如玉說的一樣,是被下了藥,不過在眾口都說是兩情相悅的同時她如此說,仿佛是巴不得謝月喬好過一樣。
“沒什麽意思,說的就是意雪公主想的那樣,我已經叫了謝月喬的丫頭露珠上來,她是當時替謝月喬下藥的主要凶手,如果皇上同意聽她一言的話,便讓護衛帶他上來。”
她恭敬說道,旁邊左相的臉色漆黑。
皇上思索一番,準了。
不一會兩個侍衛就帶了露珠上來,這一看倒是讓眾人傻了眼。
露珠一條腿已經報廢,歪七扭八的癱軟在地上,眼睛也瞎了一隻,臉上滿是傷痕。
幾乎是被侍衛拖著進來的,落了一地的血痕。
她是自己爬到豐財茶樓的,就靠這副已經殘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