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被踩踏的妹子
有人又開了槍。
現在情況已經混亂了,從第一槍響起之後,大亂斗已經喧囂了起來,在這種爭鬥開始的時候,一切就已經失去了理性和控制,無論是有人想要從中攪局,還是真的想趁著這種機會樹立自己的威信,至少說在這種混亂的時候,什麼都做不了。
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將身邊的人擊倒或者殺死,否則對方可能就會來攻擊你,因為你無法知曉對方的臉龐和身份,這裡的人並不是只有學生而已,還有設局者排遣的「妖怪」「大巫」和「惡龍」。
當然了,在這種時候,是什麼形態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會以人類的臉,將他們在恐慌中一個個殺死。
現在,有限的空間之中,誰都想與其他人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這樣的話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真的安全嗎?
未必見得。
「欻——」
是刀劍的聲音,刀劍割破了肌膚髮出的聲音,是和電視劇里有點區別的,更加接近於帶一點磨刀的時候那種微微的沙啞聲,但是讓人聽了很舒暢,如果在否定人格的前提下,確實是可以這麼說的。
白昊的手中,已經多出來好幾樣東西了,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都是各種各樣奇怪的法寶,當然了都是些次品的法器,甚至大多數還是凡器,不知道為什麼,飛龍探雲手,居然也能成為被動技能?
好傢夥,這可不太好,在人多的地方要是容易觸發這種被動的話,遲早得給警察叔叔盯上。
不過……白昊摸了摸手中這個觸感很好的東西,這是個什麼,也給順來了?
白昊低頭一看,差點嚇了一跳,好臟一張臉!
那應該是個妹子,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人群太擠了,一下子就給擠到地上去了,然後疑似發生幾起踩踏事件,原本小姑娘家臉上清絲絲的應該很漂亮才對,結果給踩得真正灰頭土臉,沒死也真是個奇迹。
關鍵在於,這個他白昊「飛龍探雲手」,這次還真探對了地方,這個軟軟的東西摸起來手感這麼好應該就是……
「同學,你還要在我胸前放多久?」很是客氣和禮貌的聲音從地上傳出來。
那個妹子雖然是被踩得很狼狽,但是氣度一點都沒有丟。
白昊嚇了一跳,不過,手卻並沒有鬆開,因為鬆開顯得不太禮貌和敬意。
「冒犯了,我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輕,我原本是想順點什麼法寶的,結果全都是次品,一下子摸到個大件的,心情一激動,結果卻把同學你給順過來了,」白昊換了個手,抓緊了一下,抓著那裡將她拉了起來,「不好意思,你不喜歡我可以換隻手。」
「啊!」那個妹子驚呼一聲,旋即怒道,「你想疼死我啊!臭流氓!」旋即將手中的玉杵掄出,直接對準白昊砸去!
那道玉杵,在黑暗之中一道華光閃現,居然將全場原本還在喧鬧的人群全都震開了!
白昊瞪大了眼睛,因為這根玉杵在妹子手上平平無奇的一擊,竟然有將近金仙級別的傷害!
金仙!什麼概念?
要知道,在洪荒的巫妖大劫時期,由於龍漢初劫之中許多的高手殞落,在巫妖大戰的時候金仙水平的修士基本上可以橫行天下了,這個小丫頭一擊竟然就有金仙級別的傷害,到底是何等的妖孽法器?
而且關鍵在於,白昊現在完全是個弱雞,這一下要是挨實了,估計不死也得讓青辰回來了。
咔!
畫面在這個時間暫停了。
「怎麼樣,要不要簽合約?」就在這個時候,微瓏出現在了白昊的面前。
白昊鬆了一口氣,看見外面的動作都變得緩慢下來了,整個人往下一攤,「可總算是等到你了,你上次可差點害死我,只能將時間延緩不能暫停時間,你也太菜了。」
這話算是有點冒犯了,白昊和青辰相比起來,可是不夠斯文多了。
「哦,我故意的,其實可以讓你時間暫停哦。」微瓏抱胸說。
白昊握緊了拳頭,「你……」
「嘁,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敢嗎你?菜雞,現在你可是等著要跟我做生意,去救你的命呢。」微瓏有些驕傲地揚著頭,「怎麼,考慮的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就簽合同?」
「好啊,當然得簽了,不過不是這一份合同,而是另外一份,」白昊望著她的臉,「你應該知道的。」
微瓏皺著眉頭,「大哥,你該不會是真的傻到,覺得你這個什麼都沒有的菜雞,可以當我的老闆,並且還自己設計系統吧?」
「當然,我從來說一不二,因為,我早就……」說著,白昊的手伸到了背後,將一個像是窗帘一樣的東西拉了下來,這樣一來,意識海域外面呈現的外界的畫面,就完全被隔絕了,「將你拉到賊船上來了。」
現在也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他們能夠看見彼此,但是周圍全都是漆黑的環境。
微瓏的眉頭皺得更深,看起來很是不解地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真的看不懂嗎?還是說,你壓根就假裝不懂,想強裝鎮定呢?」白昊說,「算了,直接跟你說吧,你是不是忘了,在青辰還在和天道決鬥的時候,現場少了一個人,那個原本可以讓鴻鈞反敗為勝的決定性人物。」
微瓏將信將疑地問:「你是說,陸壓?」
「不錯,確實是她,」白昊嘴角掛著微笑,「你們所有人,似乎都將她給遺忘了,但是即使過了幾百萬年,她卻仍然還沒有死哦。」
微瓏有些慍怒地說:「什麼意思,你明明都已經忘記過一次自己的記憶了,甚至丟失了所有的證道修鍊法則和法力,難道,她還跟你有聯繫?」
「這不需要我什麼法力,因為也是恢復了記憶之後,我才想起來,那是我在那個時候,就為了以後而設好的局,陸壓,其實早就來到了現代。」
白昊脫掉了自己的鞋,翹著腳懶洋洋地說。